仙界巨擘系统
作者:付卡 | 分类: | 字数:10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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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
回到宗门休整了一番,又回到那场试炼,但似乎就剩下了自己。
放眼望去。一片妖艳的红色。来自黄泉彼岸的花?
“啧。挺美的……”
看见那片红色。竟然不经想到了先前画卷上的红衣女子。
出神的瞬间,这片红艳便是化为一片霜白。“……很是奇妙。但似乎感觉……意外的悲凉”孤寂的白……和那人发色一样的白。
寒气扑面而来,令得自己有些发颤。指尖跳动着火苗,聚集捧在手心取着暖意。
“这片雪原真大……”踏入松软的雪地。微微蹙眉,漫无目的四处走动“这里……似乎很是荒芜的样子?罢了四处看看吧,也不知道能发现什么”
向宗门禀报这件事情之后又回到了此处,本是还在秋天,但是谁知下一秒竟是直接跳转至了冬季,冬季虽说有着许多宝物但是也只能说机缘往往会伴随着危险,因此进入冬季还应万万小心。
手中握住几枚不同药效的丹药,运起灵气护住周身,修仙之后寒暑不惧,因此这层灵气只是起到简单的保护作用。
现在在这也不知道是哪,周围有什么也不知道,但总不能就停留在此处一动不动。
稍稍思索了片刻后随意找了一个方向前进。
诧异之色转瞬即逝,这女子并非修仙之人?
眸光一转,落于她手中琴上,这又岂只是凡品,琴声涛涛,源源不绝,冰锥密布,她身后所及之处,抬头懒懒掀起眼皮一细眺,皆是冰锥。
“姑娘好大的口气”
她眸光一沉,饶是笑着也掺满了雪气,刺骨寒凉,天引剑气携卷滚滚雪絮,火灵力灼热,辅佐剑气,正面撞击,但听天际轰隆作响,灰烟弥漫。
她怎么舍得让顾惊寒尝受永失所爱之苦,分明不久之前,她承下的诺,他还在等她。
剑灵执天引回归手中,她转了个剑花,金灵力平添天引几分锐利,金红两股灵力缠绕剑身,风雪中发出铮鸣,以破竹之势,本欲攻向女子,却在半路转了个弯儿,挑向空中古琴。
日曜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门派上下所有的弟子几乎都听到了那声震耳欲聋的鸟啼鸣之声和大火燃烧的黑烟。
纪寒谷是第一个赶过来的,被烧焦的山峰地上,他看到地上散落沾了血迹的彩色羽翼以及地上横死的几位内门弟子。他还看见段清莲,一头白发,血染衣衫,瘫坐在尸体中央,嘴间还有一滩血染红了半边脸颊。
“大师兄!大师兄……”连滚带爬的值夜弟子显然是被吓到了,惊恐道,“我都看到了,是段师姐忽然变成了九阶妖兽,凶残地撕咬师兄妹们,把他们活活被咬死了……”
“休要胡言。”纪寒谷听了此话微微动怒。
“弟子,弟子愿立天道誓言!所言之事绝无半点假话!”
“段师姐竟然是潜伏在日曜门派里的妖兽……”
“她就是魔门那边的奸细!她不配为我日曜师姐!”
“我看到…我师兄的尸体了…是她!她杀了我师兄…我要杀了她!”
那弟子二话不说一番剑气直攻段清莲,而后者却恍若未闻那般一动不动。纪寒谷纵身一跃将攻击化解,转身看向段清莲,不忍道,“段段…”
并未接近而是离得稍远观察着这一片狼藉,地上的尸体死状凄惨,再结合段青莲脸上嘴里的血迹使人不难联想到一些残忍的画面。本想和瓜儿寒栖商量一下,分别问问段段与那名弟子事情的具体情况,还没等凑到到他们身边出声商讨,下一秒就看到段青莲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另外一名弟子烧成灰烬。深深地皱了一下眉头,小心翼翼的将燕稚护在身后,人群之中暗潮汹涌。
这场景有些熟悉,是……接受凤凰传承的那次考验。
但霍弋知道这一次可不是幻境中的考验,他本该真的死了。不论手握何种优势,对方都是一位大乘期修士,他们之间巨大的修为差距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这结果早在动手时便难出意料了。
他想到这个,思绪不免又飘去了更远处那么问渠呢?她现在如何了?虽然他之前曾让渠渠带上她有多远跑多远,她还是会很担心或生气的吧。当初答应凤玉回到鬼域的时候她又是怎样想的呢?是否也如他一般抱着一去不回的心?若他不曾强加干涉,为了那百鬼图,她当是虚与委蛇,见机行事,还是像他这般以硬碰硬,一命偿命?
还有剑墟中的一众同门,身为掌门弟子他却已近百年为曾向师父道一声问候,说来惭愧。
浅浅一声叹息,最后只决意闭上双目摒弃杂念运转心法让它更快地去修复身体。
……
不尽的煅焚之中,他只感觉自己枕着火焰做了一个又一个梦,梦境有好有坏,有悲有喜,涅盘之力顺着火焰进入身体,干涸的灵力一点点滋润,残缺的神魄一丝丝修补,还有受损的其他东西……一切都在复原如初。
逐鹿大比回来,得知掌门身亡的消息,新任掌门上位,但因为之前由云坎镇压的殷孽从阵中逃脱,因此云坎现在的地位可以说是大不如以前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
现在已经有了一批人马去调查掌门的死因,那自己就负责帮忙重振宗门吧。
这次从秘境中回来,如果能说有什么能够帮助重振宗门的,大概只有之前做的覆灭合欢宗的事件。不过现任掌门之徒到底还是没有回来,只能说随他去了。
稍稍收拾片刻之后就起身准备起各项事宜。
“很喜欢?”那双明眸内的惊喜让瓜儿险些把酒倒在自己脸上,想是入此不久的姑娘,捏住她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那该做什么,你知道吗?”许是烈酒作祟,又许是这些时日来亟需的情绪爆发了,瓜儿很欣赏她的这幅姿容,但却更想这双眼在刻骨的缠绵中泪水涟涟。等不来她的回答,好事却被一位妖艳女子打断,抬手丢掉酒杯,按在她的脸上,阻了她往自己怀里靠的动作,另一只手也松开了,那姑娘趁机跑开了,指尖余温还在,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瓜儿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方才是魔怔了。
长舒一口气将莫名的愧疚感摆脱,她是来寻欢作乐的嫖客,何必善良。瓜儿回首将那妖艳女子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拿起酒壶,歪头假意要将酒倒入自己嘴里,手一晃将酒撒在怀里女子胸前,湿了她大半衣裳。俯身轻嗅妖艳女子身前,“好酒……”意味不明。
其实瓜儿被这浓重的胭脂水粉味熏得有些晕,若不是这女子有几分姿色,她现在早瓜儿丢出去了。“既是夜色撩人,那陪我去楼上吧。”等到了房内,就把她丢出窗外吹凉风,瓜儿有了打算,还是方才干净的妹妹好啊。
“吾爱瓜儿,今天下大乱,妖魔纵横,此诚危急存亡之秋。然忠义之士奔波于外,五大门派皆遭屠戮,吾为云坎寰云首座,岂能坐视不理耶?以身入魔,是为岐途,却可孤军深入,探查敌情。
吾数日前曾经问心石考验,得心中三问。知世间已无多少牵挂之人,唯有百年前与你一见,刻在心间。然七尺身躯已然许道,再难许卿,此乃吾之绝笔,切勿追之。
若天下安定,吾尚且苟活于世,再寻相见之日。送你之物,留个念想。”
子吟面色凝重,将传念玉石放入一枚储物戒指之中,并将桌上摆放的仙器玉如意,小绿鼎连同八阶妖兽吞天蟒,噬云鳄的妖丹一并放入戒中。思索片刻后,将怀中的三粒红豆一并放入戒中,打出法诀封印后飞身跃起。
白玉京久负盛名,听闻此处不仅有天下诸多奇珍异宝,便是出钱置办事务买凶杀人也是轻而易举。子吟来到其中,寻得一处名称“白玉京办事处”将储物戒指以最高保卫级别寄送到日耀瓜儿师妹手中,完成此事后子吟抒怀一叹,走向交易处将两具八阶妖兽尸体卖出。
诸多繁事一并处理后,来到白玉京委托处,扣窗一问:“请问可有与三大魔宗之一的星耀宗相关的委托可接?”
长老真传居然是妖兽所化,还在弟子当中隐藏了这么久,即使日耀这样的门派这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事情。本来的事情虽说棘手,但还属于能够糊弄过去地步,结果居然冒出一个九尾还一口一个好妹妹好妹妹的,简直就是坐实了段青莲里应外合勾结魔修的名头。
现在日耀内部人心惶惶、草木皆兵,甚至很多弟子因为段青莲对日耀的高层也开始抱有怀疑。其实有那颗丹药在,自己之前与九尾对战的伤口已无大碍,在九尾带走段青莲的时候也不过是因为护住燕稚受了点小伤。此时却返回住处除了清理伤口换药以外,还在身上显眼的手腕、脖颈处也多缠了几圈绷带,等到人群基本散去,事态悄悄平息之后特意找到掌门试图询问有关段青莲,或者说有关妖兽的事情。
“弟子冒犯,敢问师尊是否知道,段青莲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自血染风华而生,便以风华为名吧。”寄云潇看着风华剑灵,轻轻笑道。“你与我征战多年,自是不必这么拘谨。不过你灵体初成,还是回剑中修养。正好,也可以用你自己的双眼去看待这个世间。”
寄云潇示意风华剑灵起身“风华。我要的是一个伙伴,一个助力,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工具。”
风华剑灵散去实体,返回剑中。寄云潇收好长剑拿出一块玉牌,这块玉牌也是寄云潇追寻寒栖的唯一办法。“看来也不是这里。”寄云潇以灵力灌注进玉牌,玉牌悬浮之后再度指向一个新的方向。寄云潇看了一眼方向,收好玉牌向着洞外走去。
寄云潇随着玉牌指引来到一处城门口,上面明晃晃挂着豫州两字让他有些失神。“怎么到这来了……”
“这位道友,看你丰神俊朗气度雍容,一定是位身手不凡的修士……”有些刺耳的声音打断了寄云潇的沉思,寄云潇转头望去发现一少年正目光灼灼的望着你。
“何事?”
“我观兄台一定是第一次来豫州,可要向导。保你游得尽兴,只有20灵石。”那人一脸的讨好模样。
“不必。”寄云潇心中挂念寒栖安危,自是无暇游历。正欲离开之时却猛然间停住了脚步。“若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一百灵石。可有见过一个日耀宗的女弟子!”
“这个再下确实没见过。不过最近白玉京拍卖会集结了不少名门弟子,大爷若是寻人可往此处。”
就在那人说出白玉京的名字之时,寄云潇人已消失在原地。一个装着灵石的布袋直接丢进那人怀里。
正当寄云潇走入白玉京的那刻,熟悉的声音入耳。循声望去,伊人倩影入眼,只是多了几分消瘦。“姑娘要寻帮手,在下倒是可以。就不知姑娘出的价格如何了。”
问渠不知何处去,但她身为九霄弟子,历练结束总会返回九霄。而顺这同一条思路,她若想寻自己,必然也来过剑墟。
这样想着,霍弋便决定先返回剑墟一趟,给师父和诸位师兄长老道过安后再去九霄送图谱。但他未曾料到的是甫一踏入剑墟之地便见人人眉间忧色,满目哀戚,跟着便从其口中得知掌门身陨之事。
然后的事他自己也不太记得清了,他不太记得自己当时究竟是个什么反映,也不太记得是怎么来到那片绵延千里的剑冢。旁人说他独自在掌门的剑碑前呆了三天一直喃喃着不知说了些什么。而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靠在石碑旁卧着,头疼欲裂,手也有点疼,身边是一堆摔碎的瓷片和喝完的没喝完的酒坛。回过头只看见碑上石壁几道凌乱血痕,隐约划成几个辨认不出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