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巨擘系统
作者:付卡 | 分类: | 字数:10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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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可以啊,名字本来就是用来叫的【出门历练少的我完全没有觉得叫名字有什么不好的,更不知道一个男的叫女孩子名字是多么的奇怪,在我的认知里,名字本来就是用来称呼对方的,不然百家姓那么多,如果遇到相同的姓都叫公子的,谁知道你在叫谁啊】
我记得你哥也叫方明,就是同音不同字一直不同字,如果下次你和你在一起了我该怎么区分啊【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取相同的音,如果我知道他们家还有一个庶出的妹妹也叫茗我大概就知道了,果然庶出的不值钱。不过南宫家又不一样,无论嫡系还是庶出只要有能力可以修炼都是一样对待,所以不是很明白有些家族的】
见小二来收拾了然后又把水抬进来,就准备等他洗漱完再说其他的,正好趁这个时间去画几张符咒,因为以前存下来的符咒都用完了】方冥,你要不先洗漱吧,好了之后叫我,我现在去隔壁房间等你吧
始一踏足第两千层台阶便被一股玄奥力量弹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向地面坠落,想必这次登天长阶已经注定与我无缘,片刻后坠落在地,在神秘力量的保护下所幸没有受伤,反倒是攀爬第二级台阶时受益良多,明显感觉自己的刀术有所精进,好歹是登上了第一千重台阶取得了外门弟子的身份,至少拥有了进入离殇宫修行的契机。
微微解开束腰丝带让月白色的外袍微微展开,使丝丝凉风穿堂而过带走体表的热气,方才攀登时不仅仅要接受考验,越向上攀登越接近太阳,更要接受其炙烤,衣物皆被汗水打湿,微风吹过只觉舒爽无比。寻一处阴凉席地而坐,拔下束发木簪任由如瀑青丝散落在地,取出方巾擦去脸颊汗水,取出胭脂水粉仔细补妆,毕竟女子天性爱美,又有谁愿意蓬头垢面去面对众人呢?
须臾工夫便一扫方才颓态,柳叶弯眉用墨笔淡淡地勾勒,若星双眸中透漏出丝丝灵气却永远带着温和的笑意,琼鼻挺翘红唇凉薄,嘴角勾着若隐若现的笑容,背靠着参天古木盘坐在地,素手安静地扶在双膝静静调息,突飞猛进的实力需要时间去适应,方才登进长阶时的收获也要仔细回味,现在自己最缺的就是时间。
时光飞逝,半天时间已经过去,自己见证了众多少男少女登上坠下,有懊恼失意也有云淡风轻,索性二哥与小妹迟迟未归,想必是有幸获得莫大机缘。思索间之间一男子自上空落下便吸引了自己的注意,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动跳下台阶的修士,却不想这人竟径直向自己走开,只见来人面若刀削眉若利箭,眉眼虽看似和善却隐约间透漏这肃杀之气,黑色长发以丝带随意地束成一个发髻,其余长发接垂落披肩,明明是一身素白色长袍,眼前所见却仿佛一身血衣。
对此男子微微蹙眉,自己生性温和最是不喜这种杀意蓬勃之人,不想男子开口却是一极其违和的话语,肃杀的气质配着生硬的礼貌,不由得逗的自己噗嗤一笑,连忙抬手轻掩面庞,随后站起身来微微屈膝双手叠放在腰间向男子失礼
“公子见谅,小女子失礼了”红唇微启对男子言道“虽说是小女子先来到此,但若是公子喜欢,小女子换一处修行便是。”
言毕再次行礼准备动身离去,这男子喜欢此地,自己让给他便是。
第三千台阶带来的灵压与他猜测的有所不同,踏上最后一节台阶的瞬间压力陡增,又待他稳住身形后,灵压逐渐消散。立于顶端,回身向下看去,与在底部看到的景象截然相反,阶梯自脚下蜿蜒向下延伸,看不到尽头,平淡却又让人感到无声的威严。但放眼远望,除了层层云雾环绕仅剩的几座山头外再无其他。
一晃数月,大概谁也没有想到,三千台阶,可以耗费数月之久。灵力微微波动,他知道最顶层应当有离殇宫的导师等待入门的弟子,就向更深处走了几步,入眼的景象却让他愣了愣。
觥筹交错,酒香弥漫在四周,眼前的三个人里,他认识两个。上官家庶出的二公子,因为司马家与上官家的关系,他自然是认识这位小少爷的,但并没有太多交集,或者说,二人并没有正式打过照面。另外两个少年,一立一卧,看着红衣少年闭目养神的模样,心里叹了口气,也对站着得玄衣少年的身份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这次的弟子选拔可真不简单,宫主亲临观选弟子再加一个云中城城主,怕是前所未有的,也许是因为神器的出世。
“晚辈司马逸泽,见过前辈。”
微微行礼,抬眸看向玄衣少年,起初他听闻离殇宫宫主已是七老八十之人,先下看来与魅影相差无几。如此浓厚的酒香,也不知道这两人数月之间到底喝了多少酒。
虽说修真之人,不似凡间一般规矩严格,男女可以一起历练,但是叫人名字这点,到底是亲昵了点……
所以,东方明虽然心有期待,却依旧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说到底,还是那个原因——相识过短。
然而,南宫姑娘却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爽快到,东方明几乎以为对方在开玩笑,可是对上南宫姑娘满不在意的眼神,便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暖衣……”东方明轻启唇瓣,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细弱蚊蝇。随后抬头,腼腆的笑容带了一丝少年人的青涩朝气,“暖衣,你可以叫我……阿明。如果你想同哥哥那样叫我……”
想到“明明”这个昵称被小自己两岁的姑娘叫出,东方明有些不情愿的皱了皱眉,却依旧道:“也……可以。”
南宫姑娘离开后,东方明将凌乱的衣裳退下,整齐的折叠放置架子上。
热水没过胸膛时,东方明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只是他爱洁,便强忍着疼痛,继续忍耐。
洗漱后,东方明换上了母亲亲手所裁剪的衣服,是一套青竹绣花锦衣,长发湿润,发尾尚且在滴水,东方明不想在南宫姑娘面前继续失礼,便半挽发髻,以云纹白玉簪束起。
“暖衣。”东方明行动不便,靠座着,他知道以南宫姑娘的修为听得到他的声音。
“我还是一事不解,我发觉我们似乎长了两岁,连修为都增长了不少……”
他刚刚沐浴时,试着运转灵力,缓解痛楚,发觉自己已经脉境六段初期。
几乎跨越了一个大境界。
行啊,那以后就叫你阿明了【见阿明开始准备洗漱就离开了房间到了隔壁的屋子,现在才有功夫整理秘境里面收集到的东西,除了一些零碎的小物件以外最大的收获就是三品灵器和冰盖花,现在多了一个储物手镯,正好趁这个机会多画几张符咒,然后把东西整理一下放进储物手镯】
然后拿出画符的物品开始研墨,其实符咒挺讲究的,如果你画冰系和水系符咒,那么墨里面就不能放火系材料,不然符咒失败是小事,一不小心还会炸伤自己】
刚补充完这些天用掉的符咒就听到隔壁阿明的声音,一边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一边说道】阿明你不知道吗,幽冥血河塔秘境从开启的时间到结束是两年,时间到了就会让我们出来。至于你说的长两岁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修为你想想我们经历了多少次打架,不提升才奇怪。
我一直觉得我已经很没常识了,连秘境的事情也是路上来的时候临时抱佛脚从姐姐和弟弟口中得知的,谁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止我一个人没常识啊,难道这就是大人们常说的人以类聚?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
阿明,既然你已经洗漱好了就抓紧炼丹吧,你的伤不能再拖了,我的话再练几个阵盘,出门历练阵盘有用多了【经过这次事情才知道,没事还是多练习下符咒和阵法吧,这样出门安全系数也会高很多】
东方连城长发散披,头戴金冠,在塔内经过两年时间后更加英气逼人。
哦?
自己出言故意试探那那女子,自己说的话配上自己这死人一般的脸色寻常女子应当都会害怕或是感到生气?
那女子竟轻掩皓齿,噗嗤地对自己笑了起来,东方连城竟还有点不知所措,东方连城这才认真审视站在自己对面的那女子。
这是什么感觉,自己自幼沉迷修行,也是,自己就如同父亲所说的,你生来就要承担家族的使命,自己,生来只能踏上修行之路。自己从小没有接触过女孩子,直到出神荒山脉自己一直沉浸在修行中。
阳光微倾,点点阳光沿天梯上泼洒下来,那女子温柔纯真的脸配上背上那巨大的长刀竟有一股特别的喜感。
东方连城眉头紧锁的肃杀之气竟散去大半,沙发之气息迅速萎靡,若是东方连城的亲人们一定会知道这是东方连城在示好的表现。
女子不同他争,想要离开此地让与他。
“不行,我改主意了。你留在此地辅助我炼丹吧。”说完不等那女子同意,便先架起丹炉。
东方看了看那女子挪动的脚步。
“走不要,不对!”
“不走要。呃,不是。”
“不要走!笑什么笑,不许笑。”
玄衣少年看着随后而来的白衣男子,这男子,倒是生了副好模样,少年也是在男子脸庞上停留了片刻时间,这两少年的心性和天赋,倒是可以,也就在片刻之后又上来一少女,玄衣少年看了一眼少女,上官家倒是出了一双好儿女,少年素手扔出两块橙色令牌,也没有再寻问什么问题。而此刻第一个上来的男子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亦没有再言语。而少女的问话,玄衣少年淡淡的言语传入少女耳中,"君影。"而后听到上官秉泽的话,如何离开印证梯,玄衣少年还未开口言语,只见红衣少年忽然大笑了起来,三千印证梯如何离开,少年挥手间把问话男子扔下了三千印证梯,玄衣少年无奈的看了一眼榻上少年,一道紫光包裹住被扔下去的男子,他可不想一颗好苗子被摔成重伤还得他出手相救。
其实三千印证梯怎么上来便怎样下去,亦或者之前三千印证梯的导师会带他们下去,而被扔下三千印证梯的怕也只有这上官秉泽了,玄衣少年怕这一幕发生在上来的另外两人上面,遂言道:"你们可要本尊送你们一程。"玄衣少衣挥手间地面上的横七竖八倒地的酒樽便不见了踪影,印证梯上只剩下了再次闭眼的躺在软榻上的红衣少年和负手而立的玄衣少年以及刚爬上来的司马逸泽和上官青璃四人。
当东方冥一脚踏上第两千阶梯时,忽然感觉背上威压激增,月白长衫瞬间化为飞灰,只余内着的防御灵宝还能在这剧烈的灵压下支撑一会儿,另一只脚抬起正欲放到阶梯上,忽然一阵灵力猛然将身体掀翻,浩瀚无垠的灵力让东方冥心惊不已,尽管用尽全身灵力抵挡,依旧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远离这三千印证梯,想起明明急需医治的身体,那时的明明总是经常在生死边缘,哭着叫着哥哥,说自己难受,而此时东方冥眼睁睁的看着这云梯离自己越来越远,仿佛看到明明被病痛折磨的身体,简直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救不了他!我救不了他!”此时东方冥的心里唯余这一个念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流下,顿时心绪翻腾,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险些要生出心魔,东方冥意识回神,内视竟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经脉中乱窜,赶忙服下清心丹,闭目梳理体内灵力。
东方冥被灵压击打下了云梯,望着那些一阶一阶向上爬的少年,心下黯然,而一想到自己竟连最在乎的弟弟都救不了,便觉得自己无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