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婚衍衍:蚀骨前妻太难追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8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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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试探
“婉柔?你没事吧?婉柔?”耳边传来江慕辰担心的声音。
林婉柔惨白着脸色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
“我没事,慕辰哥,别担心。”
江慕辰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婉柔,你放心吧,我们和阿泽认识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心中都最清楚了,虽然孩子的事情是我们都始料未及的,可他也绝不是那种因为一个孩子就会改变心意的人。”
江慕辰的这番话好像一副定心剂,林婉柔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可内心却也还是直打着鼓。
话虽是这么说,可就怕万一……
“放心吧,慕辰哥,我没事的,你医院还有事情要忙吧,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林婉柔不想让江慕辰看出自己的心事来,便笑了笑,主动岔开了话题。
江慕辰的确是放下医院的急事赶过来的,此刻见林婉柔的情绪平静了许多,犹豫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婉柔,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随时给我打电话。”
林婉柔含笑点了点头,目送着江慕辰离开陆家之后,面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垮了下来。
书房中静悄悄的,林婉柔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敲响了房门,抬脚走了进去。
陆星泽依旧在埋头批阅文件,像是没发生任何事一般。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来,见到是林婉柔,眼中露出了几分诧异的神色。
“婉柔,你刚才不是上去休息了吗,怎么又下来了?”虽然这样说着,他还是站起身来走过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头披在林婉柔身上。
“天气凉,怎么不多穿些,当心着凉感冒了。”
林婉柔怔怔地抬头看着他,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人好不心疼。
陆星泽一蹙眉,“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是谁欺负你了?”
林婉柔摇头不说话,一下子扑进陆星泽地怀中,啜泣了好一会儿,这才哽咽着开了口:“泽哥哥,我想我们的孩子了,我梦见刚才她叫我妈妈,还问我为什么不要她了。”
一听见这个敏感的词汇,陆星泽下意识地一蹙眉,可接下来,又全数转换成了心疼。
“婉柔,不要难过,只能说命这个孩子和我们没有缘分。”陆星泽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林婉柔的后背安抚着:“我们都还年轻,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
林婉柔的心中微紧,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哑声试探着问道:“泽哥哥,那你会只爱我一个人,只和我一个人有孩子吗?”
陆星泽的大手一僵,眸底闪过一抹锐利的光。
他微垂下头去,仔细看着林婉柔,不错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婉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还是慕言跟你说什么了?”
林婉柔的心跳一顿,面上有些慌乱。
下一秒,她别开目光,若无其事地道:“没有呀,我应该知道什么吗?还是泽哥哥你和慕言哥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瞧着林婉柔的表情依旧人畜无害,陆星泽这才消除了怀疑的念头。
“没什么,或许是我最近太累了,想的也有点多。”
“那我给泽哥哥按按肩膀,放松一下。”林婉柔连忙接话,说着作势就要上手。
陆星泽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婉柔,你现在才是病号,比我更需要照顾,你要是真想让我不那么担心的话,就快点回房间休息,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好啦,那我就回去,泽哥哥工作累了也要歇一会儿。”林婉柔吐了吐舌头俏皮一笑,倒是没再坚持,转身离开了书房。
待到房门一关,她原本伪装出来的笑意立即收起,眼底的幽暗深不见底。
刚才她那样试探,泽哥哥都不肯实话实说,难不成是他真的有其他的打算?
不过好在她刚才机灵,差点就让泽哥哥发现了端倪。
看来是得采取些必要的手段,才能以备无患了,林婉柔的心中下了一个决定,藏在身后的手悄悄攥紧。
还没等到林婉柔那边下手,苏清言已经带着离婚协议书坐在了陆氏一楼大堂的沙发上等待了。
连着几天没有休息好,此刻她的面容有些憔悴。
正是上班时间,写字楼里人来人往,不少人认出了苏清言的身份,皆朝着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苏清言依旧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只当没有看见那些好奇的目光。
和陆星泽结婚了三年,她知道陆星泽不喜欢她,更不想对外承认她这个陆太太的身份,所以鲜少来过陆氏,像今天这样光明正大地坐在里面等他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
想到这里,苏清言自嘲一笑。
说来真是有趣,在外人眼中她是光鲜亮丽,养尊处优的陆太太,可是个中苦楚,恐怕只有她自己猜知道。
不过好在今天一过,这样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从今往后,她和陆星泽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什么相干的了。
苏清言的鼻子一阵忍不住的酸涩,她狠狠吸了一下,微微仰头,不让眼泪滴落下来。
“少夫人。”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苏清言的思绪被拉回现实,迷茫抬眸,瞧见来人是陆星泽身边的秘书,眼神微微黯了黯。
“不用叫我少夫人,我马上就不是了,陆星泽呢?”
秘书却仿佛没有听见苏清言的话一般,微微敛了敛眉,“少夫人,陆总在陆家等您,请您跟我走一趟吧。”
听见他这么说,苏清言怔愣了一下。
“在陆家,陆星泽不是说好了在这里见面吗?”
秘书没有回答她的话,又继续重复了一遍:“请您跟我走一趟。”
苏清言虽然有些摸不清头脑,却也只以为是陆星泽有事,便只点了点头,没有再过多追问,跟着秘书上了车。
直到回到陆家,看见一排白色大褂的医生,她才意识到一丝不对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