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敲棺
作者:曹汉生 | 分类:悬疑 | 字数:10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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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大清龙脉
刘伯温一生斩尽天下龙脉,依靠这种近乎于篡命的神鬼手段,使大明本应断绝的国祚硬是延绵到两百余年,可以说已经是前五百年里当之无愧的风水第一人了,其手段通天,无人能比。
天下龙脉尽毁,龙气无处可去,纷纷流入老朱家在泗州城北杨家墩的龙脉当中,而明朝那帮皇子皇孙,也用了二十八年的时间,将这里修成了祖陵,即为大明龙脉。
明朝末期,闯王李自成攻破祖陵之后,为了断绝朱家龙脉,决了堤口,黄河夺淮,将明祖陵破坏得一塌糊涂,无堤坝拦截,经洪水淹没,彻底沉入了洪泽湖底。
成也刘基拜也刘基,这是古人对刘伯温与大明最后的盖棺定论。
刘基,字伯温,有他在一天,便助大明江山永固,他一去,大明失基,大厦将颓。
很早前朱元璋便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在刘伯温请辞时,身为草头皇帝的朱元璋恳请这位无双谋士再辅助他大明江山几十载,可刘伯温却说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因为逆天斩龙,遭了命数,恐怕余下的百年的都要去还债。果然没多久刘伯温就病逝了,而传言刘伯温确实被罚入昆仑五百寒暑云云。
这个“败”字,不仅仅是说刘伯温早早的离开大明,而是在他斩龙期间,并没有斩掉所有的龙脉,在东北长白山还独独留了一条。
刘伯温北上途中,发现了七条将来可能孕育出龙脉的灵山,都使人破坏掉,唯独在最北方的长白山上留了一条,有传言是他掐指算到自己的后代子孙会在此地为官,而我在秦汉堂看到的古籍却说,是有人挡下了准备继续北上的刘伯温,使他没有斩掉长白山龙脉。
事实证明,在那不久后,后金的八个部落混战,最后一个幸存的部落就是女真族,努尔哈赤也就是女真族的首领,最后推翻了明朝的统治建立了满清王朝。
我记得当时有老师傅讲道这里时,叹气说了一句,“长白山有八条龙,留下七条跟努尔哈赤争夺满洲,汉人也不会被女真人征服了。”
事实也近乎如此,那以后,长白山成为了“关东第一山”,满族的发祥地,也是清代的龙脉之地。
清代顺治年间,多尔衮遵皇命下令将长白山封锁,并将此列为祖制。自此之后,长白山在满族人的手中被严密封锁了长达数百年,直到咸丰年间才被开放,期间严令不许汉人踏入,避免破坏风水。
故事并非到此结束,根据秦汉堂搜集到的古籍记载,当年封长白山并非是保护龙脉那么简单。众所周知,东北是满族入关之前的大本营,而长白山就是满族命脉所在,长白上养育了一代一代的满族人,他们依靠这长白山上优渥的环境不断壮大。
后来满族入主中原,受到了明朝将士的顽强抵抗,特别是江南云贵地区仍和满族拼死周旋,满族的江山能否坐稳仍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他们并未将全部力量都留在关内,很大一部分,包括清朝国库钱粮,每年都会秘密的运送回长白山。当年元朝皇帝元顺帝在元朝灭亡后仍然能够全身而退,就是因为身后有内蒙古大草原这个依靠。清人以此为鉴,下令封锁长白山,将这个得天独厚的祖地当做自己的最后退路。
不仅如此,清人还在长白山深处,龙脉所在之地修建了皇陵,将清朝皇帝的遗体也隐秘的送了回去。
这段历史知道的人很少,当时秦汉堂的老师傅们也是考证了很多野史,其中最有利的证据就是“216年”的封禁,为什么是这个时间,因为当时正值咸丰帝统治,清王朝的统治力每况愈下,加上外国势力入侵,当时的清王朝已无力再继续当年的秘密族制,只能作废。
同时这也和二姑还有小鱼的说法保持了一致,那就是曹家后来突然的北上,这个举动毫无理由,大概率与清朝在东北的根基有关。
我把自己所知和猜想全都讲给了他们,大头听的津津有味,见我停下来,就催促道:“接着说啊,正兴头上呢。”
我耸耸肩:“说完了。”
“啊?”他指着下面的湖,道:“那这湖呢,你讲这么半天评书,可一句都没和这湖挨着边。”
我喝了口水,喘了口气回道:“别急,好饭不怕晚,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这片湖就和咱们刚刚提到的龙脉有关。”
我整理了一下条理,开始给他们讲道:“我刚刚有说到过‘过龙脉’吧,它其实并不是一种真正的龙脉,可以说是一种‘伪龙脉’,王气不存,这条大龙直入大海,根本留不住,就像先前提到的那些短命王朝,紫微落,荧惑起,有王命却不长久。
这种格局其实很难成型,一旦出现也及不易被人觉察,说实话,我也是根据我们已知的线索反推回来的,恐怕当局者根本不会发现。
而造成这种现象的成因,也及为苛刻,龙脉原本是天生地孕,顺应造化所起,故有应命之人降生,这种人天生顺应天道,也就是王命,天子,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条‘过龙脉’则不然,它并非是天地孕育,而是由于一处特殊的地理位置形成的。”
说到这我停了下来,掏出笔在地图上的西南部大致勾勒出了一个范围,递给他们看:“能认出来吗?”
大头他们凑过去看,纷纷摇头,汉生皱着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却也没说出来,我开口道:“这是古梁州大致范围。是我根据禹贡中的分界画出来的。”禹贡是中国古代名着,属于尚书中的一篇,其地理记载囊括了各地山川、地形、土壤、物产等详细情况。
我又在梁州境内画了辅助线几条线,最后交叉在地图上的一点,“这样呢?”
“瓦屋山?”大头看向我尝试问道。
“没错,就是这里,我们所在的瓦屋山。”我扔下笔,“实际就是古梁州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