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傻妻:腹黑皇叔好宠溺
作者:浆水小鱼 | 分类:古言 | 字数:15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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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沦为残花败柳
罗府,张小花站在长廊的一角,望眼欲穿地等着,大门一开,罗洪阴沉着脸,大跨步而来。
张小花心理一紧,却依旧鼓起勇气,上前跪地:“大人,您回来了。”
罗洪望着跪在地上的纤弱人儿。
初识时,她如娇艳欲滴的一朵玫瑰花儿,惹人垂涎。
可如今,一身陈旧的粗布裙子套在身上,那扭来扭曲的翘臀立刻消失不见了。
低头一瞅,他一直甚爱的黝黑发亮的乌发,不知何时脱落的稀疏,离的近了,竟然隐隐看出她露出的白色头皮。
“抬起头!”他冷冷命令。
张小花颤巍巍抬头,原本稚嫩娇媚的一张脸,不知何时开始,一点点枯萎,失去光泽。
那双灵动,勾人魂的狐媚眸子,往日只要瞅一眼,便会在人的身上点燃一把火。
多少次,罗洪在那样妖精般的眸光中沉迷,沦陷,将她拽入怀中,压在身下,尽情驰骋。
可如今呢?
那抹吸引人的光泽陡然间消失了。
她的眸色中,唯有胆怯,懦弱,令人生厌的讨好。
纵然是魅惑众生的妖精,一旦退去精致的外壳,露出原本的模样儿,也会令人生厌。
何况,她不过是稍微有点姿色而已。
罗洪陡然出手,两指犹如铁钳般捏住张小花的下巴。
挫骨般的痛楚在下颌蔓延开来,仿佛,只要罗洪稍微再使一把劲,她的骨头便会被捏成齑粉。
张小花疼得眼冒金星,她好想哭,想喊,可她不敢哭,不敢闹,唯有怯弱弱地呢喃:“大人,我……”
她想要替自己争辩,可罗洪没有给她机会。
“啪!”一击重重的耳光甩在她的脸上。
强大的手劲下,张小花宛若破旧的布娃娃般,身体被甩出,一下扑倒在地。
一时间,她半边脸,火辣辣的疼,耳朵内嗡嗡作响,口中涌出一股血腥味来。
一行泪从她的眼角滚落而下。
大人他,历来是疼爱她的,从未对她动过粗。
可现在……
罗洪厌弃地瞪一眼地上的人儿,厉声道:“蠢女人,对付一个人的手法,如此简单低劣?”
罗洪没好气地冷哼道:“栽赃陷害?你那小儿的伎俩,只适合在你那个破败的福安村,用在那些愚蠢的村民身上,你竟将它用到了江城?”
“张小花,你可知,姜猛一旦松口,你是幕后主使,本大人必定受其牵连,我刚从监牢出来,你是想将我再送回去吗?”
“不是……不是的!”她张嘴说话,口中的血沫子喷吐到地面上。
罗洪厌弃地退后一步,他目光森森,不复以往的柔情与痴迷,“张小花,本大人警告你,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室,与低贱的丫头没有区别。”
“你父母皆入狱,如此晦气之人,若是早些知晓会如此,我定是不会纳你为妾。”
“大人……”张小花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罗洪。
“不用求饶,本大人只要你本分。若是再犯事,本大人定将你卖给人牙子。”
罗洪扔下一句话,大跨步而去。
张小花瘫软在地,脑中始终回荡着他的话,“卖给人牙子,卖给人牙子。”
泪水不要钱般滚落而下。
为了救罗洪,爹爹舍弃了娘,如今,罗洪是要舍弃她吗?
绝望与失落环绕在张小花身侧,一点点聚拢,挤压着她的心脏,窒息感压迫的她无法呼吸,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一截华贵衣裙的一角。
她呐呐地抬起头,望着罗苗氏精致的脸蛋,眼中的泪犹如泉涌,“夫人,这件事,可是您让我去办的。”
她按照夫人的指令行事,赢了,是夫人的功劳。
输了,她便成了夫人的替罪羔羊。
“啪!”
罗苗氏没有开口,身侧的嬷嬷上前,扬起熊掌又扇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
张小花的头被震地来回摆动,头发散了,发簪掉落一地,耳膜嗡嗡作响。
罗苗氏鄙夷地瞅了她一眼,张口说话了。
她一开始说什么,张小花根本听不清,缓了好一会,她终于听清了。
人明明在她的跟前说话,可声音仿佛从天际边传来一般。
“贱女人,若不是你狐媚勾引大人,为了一己私欲招惹人,大人如何能落到如此地步。本夫人又何必出手对付一个丫头。”
张小花想开口说话。
不是的。
一开始不是她招惹的。
是夏芊芊触怒了大人,她不过是替大人教训她而已。
谁知嘴一张,一口血涌出来,将罗苗氏吓一大跳。
身旁的嬷嬷及时将罗苗氏护到身后,扬声道:“来人,将这祸害拉到柴房,听候发落。”
张小花挣扎着要起身,两个身强力壮的老嬷嬷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架起她的胳膊,将她往柴房拽。
她们下手很重,路上不时用手掐她胳膊内的嫩肉。
柴房一开,她像一块破布般,被扔到地上,吓得柴火下的老鼠,吱吱叫着,四处乱窜。
柴房的门一关,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中,门外响起老嬷嬷嫌弃的声音,“勾引男人的贱胚子,就该将她卖到窑子去。”
张小花扑在地上,她……
人一旦陷入绝望之中,连哭的勇气都没有了。
罗洪回到府中,连喝两杯茶泻火,越想越不对劲。
傍晚时刻,江城酒楼的某处院子,一间优雅的密室中,桌旁的貔貅兽香薰中,烟雾袅袅,屋内气息浓重。
桌前,一中年男子,身穿墨色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镶边的兰花图案,腰系玉带。
一双过于精细的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抹香薰叶片,搁倒鼻端,深吸一下,一脸的满足之情。
桌子的另外一端,则坐着一身黑衣,面容严肃的罗洪。
长久的沉默,那人开口道:“真是想不到,我们还能在这里再次相见。”
这样的话,实在不招人待见,可罗洪却硬生生忍住了。
“江公子,我来,是好意,有要事相谈。”
一个从监牢中死里逃生出来的人,私底下定还受着曹然的监视,他原本是不愿见的。
谁让这几个月与罗洪合作,倒也成了几件大事。
江承运手指轻抚茶杯的边缘,慢悠悠道:“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赴约,希望罗大人不要令我失望。”
罗洪瞅着江承运“我罗某人,何时令你失望过。”
“据我所知,前段时间,墨玉将靠近福安村附近的一片田地,全部租赁下来,过几日便要种植棉花。”
“棉花?”
江承运不以为意,“大乾国棉花产量很低,最东面的费城盛产棉花,皆因地理位置,气候相宜,才能存活。咱们这里,先不说有没有种子,能不能种活才是问题。”
“江公子还是不要大意。”
罗洪提醒道:“你要想一想,若是他们种植出了棉花,对你们江家的冲击该是多少?”
江承运凝神沉默,脸色逐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