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板娘夫妻不同意。

“现在赔，必须现在赔。”老板娘嚷嚷，老板也说，“不然你们待会跑了，我们上哪找人去？”

“就是，我们家这前后的院子又是小楼的，你们至少赔一万块钱，不然我不会让你们走的。”

“到底是赔钱重要还是你家人看病重要？”江婉也是醉了，钱又不是不赔，再说出门在外，谁会在身上带一万块钱？也不用脑子想一想。

老板哼道，“我不管，不赔钱，你们别想走，我告诉你们，这整个镇子上的人都是我们家亲戚。”

“都是你家亲戚又怎么样？老子倒是想看看，老子要想走，谁敢用命拦着。”

杜若刚向来脾气不好，大晚上的被人袭击本就心情不好，这会老板还唧唧歪歪的，心里的火蹭的下就上来了，枪指着老板脑门，“你是现在带人去医院，还是要钱？”

老板见枪软了！

他刚才就是脑门一热，这会想起里面的枪声，就怂了。

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他刚才是傻了，怎么会跟人要钱呢？人家就是不给他钱，他也得自认倒霉。

“我，我……”

“你什么？二选一！不然敲碎你脑壳。”杜若刚恶狠狠的说。

老板结巴着说，“送，送医院。”

“那还不滚？”

“是是是。”

杜若刚顺势踢了他一下，骂道，“你爸有你们这个儿子，也是个倒霉催的。”一点都不孝顺。

等老板一家走后，周沉等人重新换了个地方住。

正是杨恒他们住的地方。

“怎么回事？”到了后，杜若刚就急急的问，“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查白家的事吗？查的怎么样了？”

见他比白夜还着急，杨恒的脸色就有些青了。

上前踹了一脚说，“你爸有你这么个儿子，更是倒霉催！”好好的喜欢男人！

“你发什么神经？”杜若刚愤怒的摸着腿质问。

杨恒哼了哼，这才转头和周沉说，“我是追查白家案子追到这边的。”

“查出来了？”

“嗯。”杨恒点点头说，“这件事看似难查，其实也不算难，我们找了十几年前死去的那几个人家属，其中一位医生好像预料到自己会死，死前给家属留下一个瓶子。我们拿去医药中心检测，是控制性的病毒剂！”

“控制性的病毒剂？”

“对。”杨恒道，“这种病毒剂厉害，要是人被注射了，让他往东绝不往西！和那些武侠小说中写的苗疆蛊毒效用差不多。不过这份病毒剂不是成品，被控制的人两天内就会死亡。那些当初因为退烧药死的病人，其实就是同时被注射了这种药剂才死的。”

“有人利用那些病人做实验？”周沉道，“事发后，把这件事推到了白家的头上？”

“对，白家就是替罪羊。”

“是谁？”白夜和周沉同时问，“这个人是谁？”

“一个大家都想不到的人。”杨恒说着拿出一张照片，“孙立涛！”

“他？”周沉挺意外，“孙老的远房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