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王妃狠嚣张
作者:深山白丁 | 分类: | 字数:6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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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终相逢
又一个十息过去了,姜安瑞依旧是没反应。
司凌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咬咬牙,只得再度附身弯腰,“瑞皇,开始……”
在看到紧闭着双眼的姜安瑞,司凌后面的话突然全都卡在了喉咙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一股被耍了的恼怒更是从心头升起,在他想要伸手去推醒姜安瑞时,一小太监忽然匆匆忙忙地跑了过,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司凌:“你说什么?”
小太监抖着腿,又重申了一次,“逍遥王带着一万精兵杀到城门外了。”
司凌:“为什么现在才来报?你们都是吃屎的吗?”
小太监:“这,奴才也不知道啊,据说忽然从天而降的。”
司凌一个忍不住,一脚踹开了小太监,“去你的从天而降,你给老子从天而降一个试试。”
司凌说着,一把拽起了姜安瑞的衣领,“你别装了,姜季礼偷偷回归的事你早知道是不是?”
姜安瑞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记得那天朕就跟你说过了,瑾知会在五天后回来的。你自己不信,怪我咯。”
司凌气的当下就丢下了姜安瑞,“我不管,现在你就给朕禅位,对,你现在就下达诏书,昭告天下。”
姜安瑞忽然懒洋洋地在龙椅上翻了个身,“抱歉啊,司相,本小爷孑然一身,没有什么可以禅让的哈。”
司凌眼睛突然猛地一缩,“你不是姜安瑞?你是谁?皇上呢?你把皇上绑哪里去了?”
“来人啊,快把这个假冒皇上的狂徒给我抓起来。”
随着司凌的一声令下,无数侍卫与弓箭手们鱼贯而入。一时间,官儿们也是抱头鼠窜乱,整个清泉殿乱成一团粥。
“姜安瑞”也不怕,只是斜斜靠着扶手,啧啧称奇,“真不愧为一国之相,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的功夫可真是做的太漂亮了,小爷我佩服得紧呐。”
司凌再次把“姜安瑞”给揪了起来,“我不管你是谁,但我劝你乖乖把皇上交出来,否则……”
“姜安瑞”挑眉,“否则怎么样?五马分尸吖?诶呦喂,说的小爷好怕怕哦。”
司凌指着“姜安瑞”目眦欲裂:“快,快把这个绑了皇上的贼人给拿下。”
“姜安瑞”也不慌,只是放了根手指头进嘴里轻轻的吹起了口哨。
看到“姜安瑞”手指头弓起的那一瞬间,司凌已经知道不对,可再想制止已经来不及。
在看到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蒙着脸的,武力高强的武者,司凌蓦地想起了那年,年仅十六岁的姜安瑞也是靠着一支民间队伍扳回了一局的。
而如今,他也是这般故技重施吗?
可是,他明明软禁了他,他也天天卧病在床,谁也见不着,他怎么有那时间,有那机会去搬救兵?
是了,姜季礼……
想到某种可能的司凌,那原本就提的高高的心更是一下子给沉到了湖底。
而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姜季礼攻进来之前,把真正的姜安瑞给找出来。因为只有这样,事情才有旋转的机会。
是以,他打了个手势,命一部分人在后宫大势搜捕姜安瑞。
他的手势,“姜安瑞”看见了,可他却没有去管,只因为,任他翻破了天,也不可能把人给找出来。
只是,看着一波又一波涌进来的人马,杨子越觉得,他似乎有点低估了这司凌的能耐啊。
没错,你们没看错,扮演皇帝姜安瑞的正是小爷我杨子越!
可,既然这宫里是小爷我坐镇,又怎么可能让你翻出些水花来?
在他正想着大显身手,大干一场时,清泉殿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深秋的玥络城,虽是有点干燥,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燃起火灾来的,个中缘由,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了。
杨子越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吩咐了一声救火后,拉着司凌就开打,“就你这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也妄想当皇帝,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司凌这人,外表给了永远都是文文弱弱的,更别提在人前打过架,是以,许多人包括杨子越在内,都误以为他其实就一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官儿。
却不想人家不但能打,武力值还不在杨子越之下。
杨子越棋逢敌手,当下也来了兴致,打着打着,几乎是要忘了正事。
直到杨秧带着第五钧擎等一拨人马,直直从天上降落了下来,杨子越才猛然回神。
惊叫道:“哇哦,杨秧妹子,好帅,你是从天上掉下来,拯救我大姜的仙女吗?”
杨秧丢了一记眼神杀过去,“闭嘴,好好打你的。”
杨子越撇撇嘴,“哦。”
刚“哦”完,又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疑问,“杨秧妹子,你不是在大卫吗?怎么回来的那么快?老大呢?你有见过老大吗?他要是看见你,他肯定要乐死了啊”
杨秧一边抵抗司凌的人,一边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在不专心,我让姜季礼揍你。”
听到杨秧这样说,杨子越这才不甘不愿地收了声。
司凌冷笑,“逍遥王妃回来了又怎么样,不过是又多一个送命的而已。”说完,几个手势下去,从后宫里又涌现了一大群的人马。
“上,今儿谁若是找出皇上并能拿下逍遥王妃,我司凌定给封官加爵,绝无虚言。”
司凌这话一出,原本气势已经有点弱了的皇宫护卫们杀得更加凶猛了,“杀啊……”
杨秧绕到杨子越身边,对着司凌道:“司相,本王妃话不多,但识相的赶紧投降,今日一事或许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司凌唇角微勾,笑容极具讽刺,“余地?不如逍遥王妃把皇上给请出来,让他把江山让给我?这样,咱就还可以好好商量了。”
杨秧:“大姜的国家凭什么让给你一个外人来当皇?”
“凭什么?”司凌忽而疯狂大笑了好几声,“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同是一人的女儿,为什么一个能做皇后?一个却只能做丫鬟?同是一人的儿子,一个能当皇帝,一个只能卑微地去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