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知道错了！”

跪在地上的月灵犀闻言，脑门上豆大的汗珠落下来，赶忙道……

“哼！”

天空之中，羲禾嘶哑的冷哼了一声，转瞬，归于沉寂……

及至，过了好久，那跪在地上的月灵犀，才像是脱力一般，直接瘫在了地上……

“报应！报应啊！这都是我作恶多端的报应啊！师尊，你说的没错，欺师灭祖，我会不得好死！我会不得好死的！我现在……已经连死，都不能自己选择了……”

承受着如此痛苦的折磨，却连死去的资格都没有，月灵犀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如果可以，她情愿现在就死去！

如果可以，她情愿不要死后爱荣！

如果可以，她情愿不要三界苍生陪葬……

如果可以……

可是……

她说的都不算！

她不过是羲禾手中的一颗棋子，从来都不由自主！

生或者是死，都由不得她自己选择……

一步错，步步错，从她和羲禾达成了协议，欺师灭祖，杀了自己的师尊宋问天开始，就已经踏上了这条不归路，注定了最后的下场……

与魔为伍的下场！

……

凤凰腾空，霞光冲天……

坐在凤凰背上的凌九幽一行人，在夜无邪的指路下，落在了一处荒凉的山脊上……

“夜无邪，你没有搞错？这里就是往生涧？涧呢？说好的涧呢？这里连一点儿水都没有，哪里来的涧啊？”打量了四周一圈儿，凰绯的嘴角顿时就抽了，揪着夜无邪道……

“这里就是往生涧没错啊！圣丹宫属地的三处禁地之一！”夜无邪闻言，挠头，一脸疑『惑』的道……

说实话，夜无邪也未曾来过往生涧，也不知道往生涧到底是怎样的情景……

所以，夜无邪也没有想到，堪舆图上标示的往生涧的位置，竟然是一个荒芜的山脊！

这山脊之上，寸草不生，只有被风经年吹过的山石，斑驳不堪，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禁地往生涧该有的样子……

“这里应该就是往生涧！”反倒是凌九幽，打量着四周，皱眉沉『吟』道，“三千大世界志中有云，往生涧下道往生，不往不生不见往生！想来这往生涧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见到，要经历生死，才能开启往生涧的大门……”

“你说的没错，本座在这附近感知到了本座魂魄的召唤，只是，仿佛被隔绝了一般，很是微弱……”听到凌九幽这话，帝倾点头。

这无疑是确定了夜无邪的道的消息无误，这里，就是往生涧！

只是他们站在往生涧前，却不得其门而入罢了！

“不往不生不见往生……这事情就有些大条了，咱们总不能为了进入往生涧，在这里『自杀』吧？”凌九幽转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特么的，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岂不是都要嗝屁在这里？”

这要求，未免太绝了点儿……

死哎！

这是真要命哎！

“你的字解，不亏是当初那老匹夫亲自教导的，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