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绯闻言，顿时就不说话了。

得！

算她说错话了！

瞧给自家妹夫感慨的……

莲台之上坐着的凌九幽回头，瞄了帝倾一眼，眉眼微垂，终是对着凰绯道，“莫要胡乱猜测了，万事皆有因果，只是这因果是落在我身上罢了，占据龙首山的是何等魔物，我们去了自然会知道！”

有些事情，说不清道不明。

只有遇到，只有面对，才能知道因果几何……

可是，凌九幽确是已经感觉到，龙首山的因果，并非因帝倾而起，而是，因她而起……

她如今虽然神躯不再，只剩魂魄，却能感觉到来自龙首山的熟悉气息……

那气息……

凌九幽叹息……

“妹砸！”凰绯见此，当即上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凌九幽，瞪眼道，“你肯定知道，对不对？你肯定已经知道了占据龙首山的魔物是什么对不对？你只是不说！”

“……”凌九幽闻言，对着天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明知道自己不说，还问？

“妹砸你说吗，好奇心害死猫啊，我不想死啊……”

“……”

“妹砸，你可就只有我这一个阿姊，死了那可就真没了！”

“……”

“被好奇心害死，多掉价啊，妹砸……”

“……”

“……”

凌九幽终是抵不过凰绯这撒泼打诨的痴缠功夫，瞄了一眼身后，无奈的道，“很艰难，盘踞龙首山的魔物和夜无邪凉白他们颇有渊源……”

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自家阿姊应该不会再问了吧？

“什么意思？关他们什么事儿？”凰绯看了夜无邪和凉白一眼，呐呐的问道。

不明白啊不明白！

就是不明白！

“！！！”对于智商不是很高的人，凌九幽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予适当的同情和容忍，只能再看了一眼站在夜无邪身上的小凤凰一眼，道，“和乌鸡宝也很有一些渊源……”

凌九幽这话一出，在场之人瞬间就都明白了！

只是……

“妹砸，你到底在说什么？这和乌鸡宝又有什么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凤凰一族那可是世代单传的！九天十地，就乌鸡宝这么一只，再没有别的了！”凰绯瞪着一双大眼睛，很是无辜的道。

“……”凌九幽深呼吸。

对于智商不高约等于傻的人，她只能给予更多的容忍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长生殿千娇百贵的神女的时候，喜欢吃九天银河的神兽……”凌九幽白了凰绯一眼，认命的道，“当初巫……巫祁在九天银河中豢养了许多神兽供我吃食，后来，我堕入万世轮回，九天银河中仅剩的那几只神兽被巫祁放生成为了上古四大神兽，如今朱雀玄武青龙俱已回归，唯有那白虎不知所踪，你觉得它会在何处？”

“噶？你的意思是，白虎在龙首山？”凰绯闻言一愣。

“没错，唯有那几只漏网之鱼中的白虎，才能避开幽澈的感知，因为他们曾豢养在九天银河，得长生殿孕育，身上沾染着我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