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虐渣进行时
作者:美人儿浅酒 | 分类:科幻 | 字数:13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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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当情敌改行做月老【16】
可是——
“如果她会成为我的拖累,她自己也会良心不安的,”宣沉慕狼狈至极,但是声音温柔的简直能滴水,“对吧,贝甜?”
贝甜还有什么话能说?
除了点头,她没有可以做的。
近距离磕糖,就会受到无与伦比的伤害,只不过,她身体虽然是伤痕累累,但是她的灵魂依旧是甜的,嗯,如此,就足够了。
“既然这里的小丫头不足以当成筹码。那另一个,应该可以。”靳随心笑的邪肆,他现在模样,和当初打向他那掌时候一样,让人只是看着,就心底发寒。
姜姜!
“你们找不到姜姜的。”靳随心恍然大悟状:“哦,那个小丫头叫姜姜啊,封家嫡女,封姜。”
“封家被灭,一盆烂泥扣在倚天教头上,想必背后的那人很兴奋很快乐吧!”靳随心声音清淡起来,却带着无与伦比的戏谑,“你说,如果我让她知道了某个杀了她爹娘,杀了她伯父伯母,杀了她全家的人到底是谁,你说,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还用说!
宣沉慕咬住唇瓣不做声,灭了封家的事倚天教,是邪教,姜姜是知道的,她是知道的!!
“是不是心底开始不确定了?”靳随心逗小狗一样逗着他,旁边是懒洋洋坐着听的认真的靳子翎,“是不是也觉得,当时我们和你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你的了封家?”
“你们,当时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区区假象,姜姜才不会被蒙骗!”
“蒙不蒙骗,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靳随心眼波流转,看向靳子翎,“教主,你觉得,这事儿谁说了算?”
“我哪知道。”靳子翎没好气道。
这两人说话他单单是听着,就已经够费脑子——费脑子不说,还一个字没听懂,现在靳随心还想把他拉进谈话,这不是扯淡吗?!
靳子翎什么都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一件事,撬开宣沉慕的嘴,问出玲珑玉的下落。
夜长梦多,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宣沉慕,万一过段时间玲珑玉又换主人了,他哭都没地哭去。
靳子翎不给面子的话噎住了靳随心,靳随意不厚道的笑了一声——难得,他还知道嘲笑是什么。
贝甜伤口贼疼,但是她把这当成修行路上必须品,依旧眼光贼亮的品着到手的糖。
靳子翎耐心很少,非常少,他上辈子已经死过一次,死的滋味不好受。
这具身体和上次一样,都是有病的,他不想死,就得立刻找到玲珑玉,事关重大,他不得不急。
“我不懂你们刚刚说了什么……”靳子翎捏住宣沉慕下巴,脸色是许久没有人见过的阴沉,“我不关心,反正随心会处理好,不过看你,谈话后果显然是不利于你的。”
一句话,贝甜激动的不行。
捏下巴……身体接触,四舍五入等于……
反正随心会处理好,啧啧啧,这是何等的信任,一时之间,让贝甜不知道站哪组CP为好。
宣沉慕脸色也阴沉,少年本就有极强的自尊,但是现在受制于人不说,还被仇人用最恶心最侮辱人的方法被迫抬头看着他——漆黑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和躁动,让宣沉慕毫不怀疑,自己再说错什么,会被直接掐住脖子往旁边拧过去。
所有屈辱,在性命攸关时刻,总得藏回去,甚至于连最后的委屈都要压在心底。
最后的眸中,只有那颗星辰闪烁,仿佛滔天烈焰燃烧,最后把世界焚烧殆尽,归于虚无。
靳子翎又看了靳随心一眼,静下心来,他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不错——靳随心心道,您开心就好!
后果确实不利于他——少年显然还没有学会掩饰面部表情,即使他嘴硬的如同死鸭子一样,但是目光闪烁带着的担忧,是与旁边少女受到威胁时候截然不同的态度。
他仿佛下定了死磕到底的决心,但是这份决心看在靳随心眼中,只剩下幼稚二字。
不过是逼迫自己放下一切罢了。
但是,真的放的下?
真的能不连累?
那群道貌岸然的武林人士会栽赃嫁祸,他们倚天教,那更是栽赃嫁祸的佼佼者,不过是平时不在乎名声是脏一点还是脏很多罢了,不代表他们不会阴损招数,恰巧,这才是他们立教之本。
嫁祸给哪个家族或者是哪个门派,不是靳子翎该考虑的事情,如他所说,靳随心确实能帮他把所有事情处理好。
宣沉慕现在确实徒有其表,封姜是她的软肋,她存在一天,他就会有破绽一天。
封家是被周遭几个门派联手灭门的,传言几经发酵,酝酿,最终传遍了整个武林。
各个版本众说纷纭,最后加上了与宣家的恩怨,不知怎着,玲珑玉的下落,也变成了在封家逃过一劫的嫡女封姜身上。
拐角处走出来两人,听着来来往往的议论,低声说了句:“真的在她身上?”
靳随心编的那叫一个神乎其神,利用人类心理,导演了一出好戏。
宣沉慕以为他不过是想啦封姜下水,让封姜去找某个“被灭门”封姜的罪魁祸首,而后让人心寒,众叛亲离——没关系,她还有他,他说过,只有他们两个了。
宣沉慕的自我安慰终于在被迫听了一下午靳随心的丰功伟绩之后破灭,那道保护罩终于有了裂痕。
他们,当真心狠!
“哈哈哈,也不知道那个丫头能不能撑过去,不过,无所谓了,你的联盟马上就要被瓦解。”靳随心哈哈大笑,随后在靳子翎耳边嘀咕两句。
靳子翎对宣沉慕投过去一个眼神,宣沉慕所幸低头不去看他。
靳子翎哪里会让他如意,故技重施掐住他下巴,这次白皙的脸上都被掐出指印后,他才恶狠狠的抬头,瞪着靳子翎。
靳子翎无辜的眨眼,他要是不粗暴一些,一会儿靳随心教给他说的话他估计就忘完了。
“人心,可谓是最猜不透的!”靳子翎高深莫测的说完,捏了捏宣沉慕脸蛋,重新回到座椅上。
贝甜的糖,宣沉慕的砒霜。
他只知道,被掐脸,是一种侮辱与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