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妖尊
作者:茕茕土拨鼠 | 分类:都市 | 字数:3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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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报应
全俊哲跳了起来,大喊道:"那个小子来了!砍死他!"
仓库门外,一个绝美的黑衣少年微笑着走近,坐着的大汉们全都站了起来,听到了全俊哲的大喊,有一个大汉狂吼一声手中的斧子向天衣砍来,天衣侧身闪过利斧,右手成掌,一掌劈在大汉的咽喉上,只听"咔嚓"一声,大汉丢掉手中的斧头,捂着喉咙踉踉呛呛向后退去,嗓子里发出"咔咔"的声音。
旁边的人见了大惊,两个人挥刀砍向天衣,天衣轻笑一声,双腿连续踢出,两个大汉如同被卡车撞到一般,齐齐喷出一口鲜血,身体砸在三米远的地上,就此没有了动静。
周围的人一见发一声喊,全都围上来,手中的斧头砍刀铺天盖地的向天衣砍去,天衣低身一记鞭腿,三个大汉向后便倒,他伸手掣出暗影,扑进人群,人群大乱,要砍天衣,又怕伤了自己人,天衣倒握着手中的暗影,迎着面前的三个大汉,信手划过三人的咽喉,带起了一片血水,三个大汉捂着咽喉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天衣脚步不停,扑进了一个大汉怀中,手中暗影瞬间在他胸口刺了五六下,当他闪身后退的时候,大汉这才软软的倒下。
天衣站直身体,手中的暗影斜斜指地,一滴血珠从刀柄顺着刀身滑落,滴到了水泥地面上,四溅飞来。
天衣看了一眼围着他的二三十个大汉,轻轻地一笑,喃喃地低语道:"若遇杀生者,说宿殃短命报?"
天衣微笑着,手执短刀扑进人群,口中梵唱悠悠:"若遇窃盗者,说贫穷苦楚报?"
两名大汉闻听一呆,天衣的短刀从他们喉间划过,两人扑通倒地。
天衣脚步不停,口中梵音缭绕,吟一句杀两人,"若遇邪淫者,说雀鸽鸳鸯报?"天衣侧头躲过利斧,后背却被一柄砍刀划过,他笑容不变,右手短刀插入持斧之人的太阳穴,双脚刚柔十字步连环踢出,伤他的大汉鲜血狂喷,胸骨深陷,眼看就不活了。
天衣纵身跃起,骑在一名大汉的脖子上,右手短刀插入他的眉心,"若遇恶口者,说眷属斗诤报?"
他左跨一步,两柄砍刀重重的砍在地上,天衣一刀刺入一个持刀人的胸口,左手抓碎另一个持刀人的喉咙,"若遇毁谤者,说无舌疮口报?"天衣的左肩被一大汉一脚踢中,天衣卸力翻身,双脚缠上他的脖子,腰身双腿一拧,这大汉颈项全碎,立时毙命,天衣借力半跪,手中短刀插入一个手持砍刀的大汉腹中,短刀一绞,大汉狂吼一声,"若遇嗔恚者,说丑陋聋残报?"天衣抽刀后翻,一脚踢碎了一个大汉的脑袋,站定之后,微笑如故。
四周只剩下十多个颤抖的男人,手抖得已经握不住了刀,蓦然一个大汉尖叫一声,向码头方向逃去,其他的大汉发一声喊,四处逃散。
天衣浑身是血,一步一步走进仓库,嘴里低吟:"若遇悭吝者,说所求违愿报?"
仓库里六七十条大汉目光复杂地看着一步步走进来的黑色血衣少年,耳边听到的却是梵音清唱。
具英俊神情凝重地看着一步一个血脚印的天衣,嘴里喃喃地问道:"全俊哲,你究竟惹了哪里的魔神呐?"
全俊哲已经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具文俊抽出腰上别着的狗腿弯刀,目露凶光,大喝一声:"唱的什么鬼歌?来人,杀了他!"
四周的大汉纷纷拥了上来,砍刀纷飞,天衣诵经声忽然大了起来,"若遇饮食无度者,说饥渴咽病报。若遇畋猎恣情者,说惊狂丧命报?"梵音中夹杂着神念精神力,所有的大汉听到后只觉得头痛欲裂,天衣飘身上前,短刀或刺或挑,或划或扎,几分钟的时间,六七十条大汉躺下了一半,只剩三十多个男人一手持刀,一手捂着脑袋,神情痛苦之极。
具文俊狂吼一声:"杀了你!"忍住头痛,高高跃起,狗腿弯刀闪着寒光劈向天衣,天衣冷冷一笑,口中梵唱改成低吟:"若遇忤逆父母者,说天地灾杀报。若遇烧山林木者,说狂迷取死报?"手中的暗影迎着具文俊的刀砍了上去,两刀相交,无声无息,狗腿弯刀断为两截,具文俊惊惶失措,天衣双脚钩上他的脖子,单手撑地,轻喝一声,腰腿用力,猛然甩出,具文俊颈骨折断,人飞出五六米,砸在仓库的墙上,又摔落地上,生死不知。
具英俊嘶吼一声:"文俊!"话音未落,从身后的桌子下拽出一柄冲锋枪来,也不瞄准,开枪向天衣狂扫,天衣纵身跃起,只觉得左肩一震,来不及去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冲去,具英俊的冲锋枪随着天衣的身影狂扫,一梭子子弹打完,具英俊忙回身取弹匣,这时候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他的手脚颤抖起来,具文俊慢慢地转过身来,天衣神情冰冷的站在他的面前,手中短刀压在具英俊的脖子上,而全俊哲见状要跑,天衣一脚踢断了他的左腿,全俊哲顿时哀嚎了起来,
天衣轻轻一笑:"大叔,你是不是瞎?嗯?你看看,你这一梭子,把你的兄弟撂倒了十来个。"
具英俊斜眼一扫,仓库里就剩十多个颤抖不已的手下,他只觉得胯下一凉,吓尿了!
天衣皱起眉头,捂住鼻子,郁闷的说:"又尿了,又尿了,这年纪还没到老的不行呢,怎么就憋不住尿呢?真特么埋汰!噫…这啥肾哪?"
具英俊颤抖地问道:"卫先生,你想怎么样?"
天衣伸出血手挠了挠头,头上的血痂已经凝固,这一挠,血块纷纷掉落。
天衣沉思了片刻认真的说道:"我想你死!"话音刚落,手中的短刀一切一划,具英俊的脖子鲜血喷出,身子栽倒在地,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天衣看了看流血的左肩,还好,子弹从肩头擦过,只留下深深地弹痕,后背的刀伤却是不浅,天衣脱下衬衫,撕成条状,简单地围一圈勒了一下,止住了流血。
他慢条斯理的做着这一切,对面站着十几个哆哆嗦嗦的大汉,天衣微笑着摆了摆手中的短刀,那十几个大汉如获大赦,全都飞快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