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王爷听说和我成亲后,站起来了
作者:苏容离 | 分类:古言 | 字数:49.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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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狠毒之人
慕挽歌心中担忧安宁的情况,听张生家的说安宁伤的很重,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衣裳也撕破了,她实在是想不出好好的出去一趟,怎么会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回来。
因着担心,慕挽歌走的很急,身后的张生家的小跑着才能够追上她的脚步,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二小姐不知,宁姑娘回来的时候衣衫破烂头发也散着,委屈的一直落泪,还说非要撕烂了那些人的嘴不可,要不是奴婢等人拦着,只怕她又要出去了。”
“听你这么说,安宁并非自己回来的?”慕挽歌脚步未停,说话间已经拐过了长廊,那张生家的点点头,“是府中采买的几个小厮见着了,怕宁姑娘吃亏,这才将人连拉带拽的给带回来的,宁姑娘的脾气性子二小姐也是清楚的,哪里肯吃亏?”
听那张生家的所言,慕挽歌心中更是疑惑,安宁从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能够让她不顾体面在大街上与人大打出手,到底所为何事?
她匆匆赶去安宁住处的时候,管家找的大夫正在给安宁诊脉,安宁一双眼睛通红,却没有哭,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面上怒意未减。
听得有脚步声,她这才朝着门口处看过来,见着是慕挽歌,顿时敛了怒意,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小姐。
安宁受伤,院子里的几个小丫鬟此刻也在这屋里,正殷勤的照顾着,见着慕挽歌来了,忙纷纷行礼,慕挽歌摆摆手,几人鱼贯而出,待到大夫诊完脉,慕挽歌才吩咐了张生家的送人出去。
送走了大夫,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慕挽歌与安宁两人,她伸手将她耳畔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语气温和的道:“不是说出去买脂粉了,怎么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安宁应当是吃亏了,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看着让人心疼,脸上还有一道抓痕,抓痕很深,正在眼下,此刻因着她曾哭过的缘故,那伤口红肿的厉害,看着尤为骇人。
听慕挽歌如此询问,安宁只是低着头,结结巴巴的道:“奴婢就是与人冲突了两句,不碍事的,小姐也知晓,奴婢这嘴一向不饶人的。”
“可我也知道,我家安宁并非得理不饶人,不通情理之人,更不会恃强凌弱,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轻轻抚过安宁脸颊上的伤口,叹息道:“我去拿药来,一边上药你一边与我说。”
不给安宁反驳的机会,慕挽歌转身去取了上好的治疗疤痕的药物,安宁是女子,女儿家最是应当爱惜脸面的,若是留下疤痕,便不好了。
安宁红着一双眼睛看着慕挽歌小心翼翼的给自己上药,伤口很疼,可是更多的,是对自家小姐的心疼。
想着那些人说的话,安宁只觉心中恼怒不已,事情经过到底如何那些人根本都不清楚,便指指点点说出那些恶毒的话来,她如何忍得下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吗?”慕挽歌抬眸看向安宁,安宁一愣,支支吾吾了半晌,方才道:“小姐,那金婆子死了!金玉也在外头一条河里自尽了。”
擦药的手微微一顿,许久,慕挽歌才平静的嗯了一声,“然后呢?”
“坊间生出了许多的传言,说是您逼死的金婆子,害死了金玉,还说您狠毒至极,曾经当街将活生生的人拖拽在马后,以至于那好好地一个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说到此处,安宁委屈的眼泪落了下来,“可是那分明不是您做的,金婆子的死,也是她自己选的,您从始至终都未曾动过她,奴婢和他们解释,他们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奴婢理论,她们说不过便开始骂人。”
伸手擦擦安宁落下的泪水,慕挽歌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极为平静,“旁人想说什么便说好了,由他们去,你又何必与他们生了冲突,如今浑身是伤,冬日里伤口愈合格外慢,苦的岂非是自己。”
“好了,别哭了,再哭这脸上的疤痕就真的好不了了!”细细擦去安宁脸上的泪水,慕挽歌的语气极为轻柔,安宁见她如此,反而哭的越发厉害了,惹得慕挽歌颇为无奈。
只能一边安抚着安宁的情绪,一边给她擦着眼泪,小丫鬟抽抽噎噎的道:“小姐,您都不觉得委屈吗?”
委屈?慕挽歌听着这两个字,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若是经历过她前世所经历的,这些小事情自然是不会觉得委屈了,前世,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惨死,亲眼看着所爱之人一个个为了护着她而离去。
那样的痛她都经历过,如今这些诋毁,于她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金婆子刚刚得了一比安置的银两,却在此时寻死,实在是有些蹊跷,至于那金玉,前两日还曾见过她,她虽然与金婆子关系极好,可却也没有道理因为金婆子的死而寻死才是。”即便是家中父母死了,也少见儿女会追随而去的,更何况是金玉与那金婆子。
金婆子的死金玉固然会伤心难过,可是若说她会因为金婆子的死而寻死,慕挽歌着实有些不相信。
安宁闻言瞪大了眼睛,“小姐所言,难道是有人害了金婆子与金玉,故意嫁祸小姐不成?”
看着安宁瞪大的双眼,慕挽歌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温声道:“此事你便不要担心了,一切有你家小姐在,你只需要好好养伤,马上中秋夜宴了,我可不想带着不称心之人一道去宫中赴宴。”
她一向谨慎,尤其是去宫中的时候,绝对不会带自己不信任之人,安宁闻言顿时感觉自己责任重大,便是连一会儿春雨端来的黑乎乎的药汤她都没有犹豫,接过去一仰头便一饮而尽了。
喝过药,许是因为与那些人争执耗费了太大的力气,安宁很快便沉沉的睡去,慕挽歌看着安宁身上的伤,眼中冷意方才渐渐自眼底浮现。
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竟然敢伤她的人!
傍晚的时候,慕挽歌换上一身男装自偏门出了府去,她身量小,此刻换上男装再稍微画一个剑眉,发丝以玉冠束起,倒是分辨不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