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扭头看他，抬头撞上他的下颚，与他顷刻间的无情目光相撞，心再次凉透。

我以为……他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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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赫扯开我身上披风，转手扔给法瑞，亲手从士兵的手中取来黄金锁链将我套上，缠绕上我的脖子。他手指撩开我发丝凝神注视我，顺手掐住了我的胳膊：“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他头低下来，睫羽微颤，投射在他青灰眼窝上，显得更疲惫。

他手紧了紧，见我没有回应，隐隐便要动怒。

“沙赫……”我出声，喉咙紧涩，呼吸都刮得咽喉发痛。我强忍住难受，迎视他道，“经过这一段时间，我已经想清楚了，可能我上辈子罪孽太重，命该如此。既然逃过了狼窝又掉进虎穴，我还奢求什么？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握住他的手指，用力掰开，对着他苦涩一笑，已经心如死灰。

他反手捏住我手指，覆上我的双眼。那双手似乎在发颤，停顿了几秒，从我脸颊滑落。滚烫的掌心贴住我的腰，往他的方向用力一提，我又再次贴住他身体。

沙赫弯下修长脖颈，低头封住了我声音，我双手软软搭在他手肘上，仍由他为所欲为，我知道他就是想要在众人瞩目下羞辱我，那又怎样呢？我想过各种各样，他惩罚我的方式，都比现在更加糟糕。

他只需对我不管不问，我都不敢想象我会遭遇什么，沦为谁的床榻玩物？又或许错格斯将我卖给ji院，以此谋取更多暴利？

我不迎合也不抗拒，如同一具木偶被他牢牢控制在掌心，对面房顶上的人还半跪半趴着，偶尔会有人大起胆子好奇窥视，我又往更高阔的天空看，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感到寒风减弱了，阳光洒下来，刺得眼睛不自觉眯起来。

他咬了咬我的唇：“你那么喜欢取悦男人，就先学会取悦我。”他朝我挑眉，嘴角挂上愉悦，声音略显暗哑。

若是换做从前，我一定一巴掌呼过去，并怒骂他无耻。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我只能笑我自己没有早点明白自己阶下囚的身份。

“好啊。”我朝他一笑。

他食指勾住我下巴，拇指摩挲我勾起的唇角，有片刻失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