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这个昏君不太昏
作者:凯旋的蜗牛 | 分类:历史 | 字数:6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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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危机边缘
陈树没有答应于他!也没有直接拒绝他,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事情。陈树举目向着外面望去,那边无边无际,你能够看地平线,可你也只能够看到地平线。
实际上现在陈树已经在自己的肩膀上感知到了巨大的压力。一种莫大的焦虑犹如一种力量猛地攻击陈树的心,让陈树有些心脏悸动的痛。
“袁将军,您对农民起义怎么看?”
陈树问道。
袁崇焕几乎是一种几乎诧异的眼神看着陈树,因为从一个皇帝的口中,怎么会说出起义二字。
陈树在一瞬间知道了自己的言语之失,便又改口道:
“哦,我的意思是袁将军在陕西北部地区还有还有一些农民叛乱,这些叛乱,袁将军如何看待?”
陈树思量的是内忧,是这些悸动的分子。
不仅仅是皇太极,不仅仅是他们,在现在已经爆发了很多的农民起义。要知道在历史真正灭亡明朝的不是外敌,而是内在所存在的农民起义。要知道真正杀到紫禁城,让朱由检自挂东南枝的乃就是闯王李自成。
当下其实已经是处于农民起义的高潮阶段,据陈树自己的了解,在天启时期,在陕西地区,就有起义。好像是叫做王二起义。
历史上,明末时期明朝内外到处都是动乱,而王二起义是爆发于1627年(天启七年)七月,陕西关中渭北的一次农民起义。这算是明朝起义的一次序章,对于明朝而言十分重要。
袁崇焕道:“陛下,臣并不负责陕北叛乱之事,但臣听闻陕北叛乱基本平顶,陕北地区这些年常乃旱灾,想来是因为如此,天降大旱,必有大乱,现在户部尚书已经名人下发救济粮,想来若是当地百姓有口饭吃,这叛乱定然不会长久,不久以后定然能够解决当地的问题。”
“是!朕知道,可是朕担心的是这是权宜之计,要解决问题恐怕……”
陈树沉默,他看向了边上一直站着的刀疤少年,喃喃道:
“农民叛乱,农民为什么会叛乱?好端端的,一个农民放着自己的地不去种,为什么要叛乱!”
刀疤少年安一轩想说什么,张着自己的小嘴终究还是放下了。
陈树再一次沉默。
袁崇焕同样沉默,他也知道这些都是权宜之计,可是现在好像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至于为什么农民要叛乱,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能够知道。
其实为什么有叛乱,表面上是这些人心存叛乱之心,是所谓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实际上因为农民吃不饱饭了,是这些农民活不下去,生存是人类的第一要义,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如此。拿起自己手里的武器去反抗那些压迫他的人。陈树在初中的时候想过一个问题,人类的发展历史,或许就是一个反抗压迫的历史。
正是反抗推动了人类的进步。自然这只是陈树初中中二时期自以为是的观点。
更加深层次的社会矛盾,是生产力的问题,是社会结构和社会制度的问题。
明朝,现在,1629年算是西方资本主义萌芽时期,在这时也是中国的资本主义萌芽时期。
封建社会的哀歌终究是要敲响的。
封建社会贯穿着农民阶级与地主阶级的斗争。作为这种斗争最高形式的农民起义战争,对封建社会历史的发展是一个极大的推动。在
历次农民战争中,封建王朝的统治机构或被削弱或被摧毁,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封建地主被镇压或逃亡,一些豪门贵族兼并的大量土地重新回到农民手中,使社会生产得到一定恢复和发展。
新的封建统治阶级慑于农民起义战争的强大威力,被迫实行若干改良和让步政策,以缓和阶级矛盾。中国汉初的文景之治、唐初的贞观之治,都曾局部调整生产关系,减轻赋税和徭役,使生产力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发展。
封建社会后期,每一次较大的农民起义战争都给封建统治者以毁灭性打击,猛烈冲击封建政治制度和生产关系,从根本上动摇封建统治基础,客观上为资本主义的萌芽和成长提供了条件。
陈树如何也算是上过大学的人,他曾经在大学时期做过相关的论文研究,虽然大学论文研究实在熟于潦草,但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何况他本身也是一个农民。
“启程向北吧!”
陈树忽然说道。
“是,陛下,我们回去吧!想来也是皇后娘娘定然是担心的。”
封于修道,他以为皇上是厌倦了这样的行程,想要回去。
陈树决然道:“谁告诉你,要回去的!朕的意思是去陕北,朕要亲眼看看陕北的农民叛乱!朕要亲自调查调查这民间叛乱背后的事情!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袁将军立马阻止道:“陛下万万不可,陛下那地方可是现在仍旧兵荒马乱,实在是太危险了,若是在此处出了问题,陛下这可如何是好!”
陈树摆手。
“陛下,您不去南方了吗?您不是说去找?”
沈炼问道,他依稀记得出发前陈树所言的事情。
沈炼所言,陈树算是有些错愕了,他真是想一套做一套。向着南方去,那地方可是很好,若是能够找到世外桃源,或许能够更好更有效率的解决问题,可如果找不到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向北方去,自己去哪个地方又能够做什么呢?惩治贪官?不必自己去,就算惩治了,根本原因在于一个官员贪污,一个官员吗?不在于……可若不去,那地方就是明朝的一个火药桶。
要是不管,迟早要炸开的。
陈树思来想去,陈树面露难色。
……
时间更久一些,陈树方才呼出一口气:“行!先向南!等些时间再向北方去!”
袁将军听此,自道:“陛下,南方稍微安全些,但是还请陛下定然要注意安全,如有必要,陛下是否需要臣派些人替身保护?”
陈凡再度摆手,他道:“算了,人多更容易出问题,我是微服私访,我可不想惊扰民众!”
……
危机边缘
向着南方而去。
陈树想着一切的一切,终究是想起了自己少时做得一首诗歌:
“着一身飘逸的白素衣
轻负竹香飘飘的书箧
更要带上磨砺千遍的锐剑
我将重回江南
于那千年孤寒的断桥
寒月如雪,湖面波摇
乘上诗意的小舟
轻呼忧怨的娘孑素贞
还她痴心一个爱情。”
……
大多数的人只当是陈树在呢喃,沈炼等人听过文人墨客的律诗,自是觉得陈树这算不得诗歌,唯有安一轩听了以后道:
“好诗,没想到陛下还会作诗啊!”
陈树对她笑然,她现在脸上已经洗的干净,越来越像一个漂亮的姑娘。就是这脸上的刀疤可惜了。
……
见着陈树向着南方远走,安一轩这位刀疤少年却看向了北方,她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