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敌帝少
作者:蓝色小红 | 分类:都市 | 字数:9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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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夏凤年一行人从ICU里跟着刘策出来,随后眼睁睁地看着刘策与夏家亲眷们爆发了剧烈冲突。等武警官兵们回神控场,事件其实已经发展到了尾声。这件事可以称得上是家事。即便立案,多半也是民事纠纷。在半隔离的环境下,大家都怕再激起更大的群体性骚乱,暂且只能维稳为主。事态勉强刚被控制,别有用心之人的几句话,却又将众人的愤怒挑拨起来。刘策又在此时陷入了沉默,这绝对不是应对此事该有的态度。他们却不知,此时刘策沉默是身不由己,他已经产生了心障!人的思维非常复杂,不可能像机器一样,一直保持理性。特定条件下,即便是普通人也难免会陷入有关“对与错”、“罪与罚”这一类关于宇宙、人生的思考。更有甚者或许还会发神经,想一些“我是谁,谁是我”、“我从哪里来,将到哪里去”这样的哲学命题。慕青衣被严氏亲眷围殴,刘策心中正充满愤怒,情绪积压在心里找不到宣泄的途径,心神一直处于失守状态。再加上前世记忆里,严氏血亲并未遭此大难,刘策正处于患得患失的自我诘责中。
那人的诘问虽然并不高明,甚至逻辑混乱。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上先声夺人。正好契合了刘策的心境变化,不可避免的将自己代入进去,这便生出了心障。修行之人的心障很厉害,一旦产生就会势不可当。假如不能破障而出,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偏偏破障的能力与自身修为的高低,并没有必然关系。即使有菩萨神通,若不是自己幡然醒悟,心障依然无法驱除。所以先贤才说:修命不修性,此是修行第一病。前世记忆是一把双刃剑,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恐怕还要弊大于利。刘策心内生障,思维越陷越深,行动甚至是生命都被支配。举个例子来说,假如不能自我破障,刘策此刻就是徒有躯壳的行尸走肉。严家亲眷们见刘策不说话,互相之间或是目光交汇或是交头接耳,心里都认定他是默认了这个事实。于是,许多人又都开始吵吵嚷嚷地吼起来。夏语冰最先反应过来,她伸手指着藏在人群中发出诘问的那个男人,“严一凡,你这是诬蔑,是蓄意挑起骚乱!”严一凡慢悠悠从愤怒的人潮中站出来,他环顾四周之后,突然笑了起来,“不,我只是据实推断。”张战军眉头一皱,用手指着严一凡,严肃说道:“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会对你采取手段。”
严一凡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当夜据说严实召集股东们去家里参加宴会,后来这些宗亲们就莫名其妙中了招。”此时,已经有医生赶来替伤者处理伤口,环境显得有些嘈杂。但严一凡说话,大部分人还是听着的,显然有些人已经恢复了冷静。“刘策只是严实爱心助学的一名普通大学生,连岭南名医云集都治不好的怪病,他凭什么有把握治好大家?”严一凡咬牙切齿,近乎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自己的结论,“除非严实对大家下毒,而他的学生掌握了解药!”说着,他又向刘策的方向走了两步,手指几乎指在刘策的脸上,“大家看,他不是也没有否认吗?”刘策确实木然的站在那里,紧闭双眼毫无反应,这几乎对严一凡的话做了最好的注解。这个情况已经很不正常,按照刘策的脾气,这时候绝不会坐以待毙。只有武道修为即将进入宗师境的刘廷琛,心里隐约有了一丝猜测,略带些惊恐的给夏老解释了什么是心障。众人听后,无不为之担忧,却也徒之奈何。范闲想了想,他几乎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严一凡话里的漏洞,“严家血亲都躺在里面,为什么唯独你可以毫发无损?”严一凡脸露笑意,好像早就料到会有此问,胸有成竹说道:“我跟严实不对付,在场的人哪个不清楚?现在看来,我侥幸没有中蛊原因,恰好是我拒绝出席他的鸿门宴。”“中蛊?”夏凤年眼睛一眯,“你似乎知道这是一种巫蛊?”严一凡状若无辜地摊了摊手,“这些诡异、邪恶的东西我哪里知道呢。看情形倒是很像传说中的巫蛊邪术。比如说,取在场之人的发丝一类实施诅咒,一人中蛊连带着直系血亲都得不了好。”刘廷琛反驳道:“如你所说,假如是严实下蛊,可他完全没有必要对自己也下狠手吧?”严一凡几乎要笑出声来,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反正他的学生有破解的方法,谁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呢?”正在严一凡自以为得计,范闲和刘廷琛词穷之时,第十四层门禁打开,迎面走来两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其中一位看到夏凤年的身影,连忙小跑了两步,“夏老,我是省府的小张。我过来前领导特意嘱托我,让我听您的指示。”夏凤年和蔼的笑了笑,率先向这位自称小张的中年人伸出了手,“早就听说张处长是有名的大才子,闻名不如见面。”位高权重的省府一秘被夏老此举吓了一跳,连忙面红耳赤的俯下身子,受宠若惊的伸双手握住,整个人像是醉酒一般晕晕乎乎的。夏凤年也不以为意,又冲着旁边那位一身学者气的男人伸出手。张处长连忙陪着小心,主动介绍道:“这位是苏大的齐院长,他们学校有一名叫严夏的学生几乎在同时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校方联系不上她的家人,辗转着找去了省府,领导很重视,特意让我把他带过来。”夏语冰听完不由得眼中一亮,“严一凡!你还有什么话说?按照你的推论,严实下蛊诅咒,你不在现场,所以逃过了一劫。那么,严夏一直在姑苏,为什么她也得了怪病?”众人纷纷将疑惑的眼光投向严一凡,严夏与严实同父异母,这个血脉关系大家都知道,这下严一凡的推论可就存在极大漏洞了!严一凡脸色铁青,几句话就将此事推了个干净,“我说过了,我又不懂什么巫蛊,我只是推断,不!是猜测!”夏语冰看向严一凡的目光明显有些厌恶,北苑项目的两条线索一直由她跟进,幕后黑手的身影也逐渐要浮出水面。自从接手了这件事,她就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严一凡,这并不是毫无依据的猜测。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激情犯罪只是小概率事件,大部分还是存在因果动机。同样的,这件事里想要找出幕后推手,谁会最终获利,谁的嫌疑也就越大。严一凡与严实竞争家主之位,动机有了,而且还很充分。现在又打了一手釜底抽薪的好牌,费尽心机的栽赃严实,毕竟猜测又不需要负责任。他借机挑动亲眷们的愤怒情绪,逼迫着亲眷们与慕青衣发生冲突,造成伤害的既定事实。刘策即便事后治好了严家众人,严实恐怕也将面对这场烂摊子,毕竟不可愈合的裂痕已经产生,最后多半还是要便宜了严一凡。正在这时,久立不动的刘策陡然身躯一震,显然已经从心障中破开。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只能做到问心无愧,永远都做不到步步到位。想通了这一点,刘策终于破障而出。可当意识重回体内的瞬间,他便陡然发现体内的异常。来不及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刘策脸色一变,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仰面而倒。围观的夏语冰、范闲等人顿时大惊失色,一哄而上,奔到刘策身旁。面色阴沉的刘廷琛冲着张战军一挥手,几个武警已经将嚣张的严一凡扑倒在地、强制带走。这就是世家子弟——可以笑着脸跟你讲道理,也可以翻了脸跟你说规矩。严一凡被强制带走后,那几个居中挑拨的人满脸恓惶,不敢再继续串联。人群渐渐散去,愤怒消退后,每个人脸上都重新写满了担忧。刘策勉强休养了三天就准备出手了,体内那股暴虐危险的气息还有残留。可是他再不救治,等严氏血亲们的生机全无,真的就为时已晚了。东江第一医院的第十四层。刘策挣扎着从病床下来,移转脚步离开自己的单人间,再次走入重症监护室。似乎感受到了刘策此刻的虚弱,夏语冰的一颗芳心陡然紧张起来,“刘策。你不要勉强自己。”刘策摆了摆手,“没事,我心里有数。”情况与他预想当中几乎如出一辙。三天来,岭南名医们依然没能采取什么有力的措施,严氏血亲至今仍旧昏迷不醒。仪器上关于生命体征的数字还在跳动,没有什么比看着生命在眼前流逝更令人感到沮丧。假如你又无力去阻挡,那种深深的绝望简直逼人发狂。夏凤年神色慎重,“刘先生,省府那边联系了镇守府。曾经出现在北苑项目的刀疤脸身份查出来了。”严实体内阴蛊术的气息让刘策觉得似曾相识,后来让范闲找出了当天沾染刀疤脸血液的衣服。(见前文第二十六章秘法比拼)不出所料,那位潜入北苑炼器的阴阳术高手,极有可能就是严氏血亲所中“阴蛊术”的施术之人!夏凤年接着说道:“那人是精通阴阳术的秘法大师耿庭安,师承秘法宗师谢思逊,据说谢思逊投靠了海东的神秘组织——阴阳寮。”刘策眼中精光一闪,疑问道:“阴阳寮是什么?”夏凤年无奈地叹了口气,“应该是类似镇守府的机构。全球化影响下,上层对海东的态度一直是以利益合作为主,主张引导民众放下战争仇恨,现在远未达到撕破脸的程度。镇守府这边最多持客观立场,两不相帮。”夏凤年的话说得很隐晦,但是刘策依然听出了他的潜台词。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镇守府不会主动出手。假如刘策执意动手,到时候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一切责任由自己承担。“知道了。不管他何方神圣,我都会为老师讨回公道!”……在众人担忧的神色下,刘策凑近了严实的病床,闻着隐隐从老师身上传来的腥臭味。他心里不由得闪过一丝犹豫。心障带来的负面状态还没有完全消除,身体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此时绝不是与人拼命的最佳时机。但是这抹犹豫在他的眼中只是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炽亮如火的光芒!重活一世,他早已摈弃了畏难情绪,今生注定了走一条勇往直前之路。刘策深吸一口气,元神灵觉迅速沟通医院所在地的灵枢,左手稳稳握住楚妃剑的剑柄,右手挟着引导而来的地气,搭在老师严实的腕子上。轰!元神观境中,刘策的灵觉就像被突然扯进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这个世界是如此真实。连绵不绝的青蒙高山下是数不清的细小河流,密密麻麻的支流缓缓汇入几条大江,整个世界被染成红通通的一片。刘策还没来得及细细观察,一股犹如万年寒冰般阴冷的气息,倏地从血液般的江水里锁定了他的灵觉。这个时候,刘策心里丝毫不见慌乱,反而多了一丝欣喜。灵觉潜入之后假如风平浪静,那就证明最初的判断出现了问题。
如今敌人毫无遮拦释放着自身的气息,等于两军对垒正面相争,只需要杀出一条血路,争个你死我活。眨眼的功夫,一群黑色触手怪自几条江的江底缓缓浮出,它们丑陋的身躯逐渐露出水面。凶残暴虐的气息连成一片,散发出一种强横浩大的气势。但是仔细观察,又会发现它们的单体强度其实并不大,甚至显得有些渺小孱弱。刘策心中稍安,知道这是施术者的修为尚低,不能完全发挥此术威力的表现。恰逢此时他伤势未复,假如真遇到厉害的玩意儿,那他恐怕不仅无可奈何,而且还有可能出现危险。黑色触手怪随着江中卷起的浪潮漂浮荡漾着,它们的触手不断从流水中卷起一团团富含生命气息的能量,送入满是锉状尖锐齿舌的嘴中。那些能量进入它们体内迅速被消化,当它们吞噬的能量积累到一个足以引发质变的体量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触手怪的母体迅速分裂成两个大小形状相同的幼体,新个体远不如母体强横,但是它们近乎本能的从江水中卷起能量,通过不断吞噬来壮大着自己的身躯。正是这些触手怪不断吞噬着能量,才使宿主的生机被迅速消耗。裂殖!刘策终于明白“阴蛊术”的强大之处,它们分裂生殖的特性,决定了这场盛宴几乎永无止歇,除非食物被彻底消耗一空。想到这里,刘策毅然决然地发动了攻势,地气受到牵引凌空汇聚成锤。
他分出一丝灵觉附着在巨锤之上,引导着朝江面上的这群触手怪砸去。锤子拽着流光在江面上疾驰,在即将与触手怪相遇的一刹那。变故忽生,那群触手怪几乎同时张开了嘴,朝空中吐出一缕黑烟。这些黑烟迅速汇聚,几乎眨眼间,江面上便被一层漆黑如墨的乌云笼罩。地气凝聚而成的巨锤与这层乌云碰撞在一起,甫一接触,地气凝聚而成的巨锤就被迅速腐蚀一空。乌云几乎迎风便涨,蔓延速度极快,范围仿佛无穷无尽。它似乎还有一种诡异的吸附力,竟然顺着刘策附着在巨锤上的那一丝灵觉开始延伸。刘策的灵觉化身好似被乌云笼罩起来,他骇然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主动从乌云中退回来。愤怒、蔑视、无奈、悲伤……许多种负面情绪在刘策的心头浮现,一股前所未有的厌恶和憎恨,从他灵觉中陡然升起。“该死的!”元神观境中,两股力量的交锋从一开始就变得凶险异常。原本就受伤未愈的刘策,几乎拼尽全力,才勉强克制住这负面情绪的侵袭。随着这两股能量角力的白热化,刘策的灵觉化身开始颤动。
耿庭安是暴毙而亡,而且死状凄惨。在这之前,他其实已经下决心返回海东了。师父谢思逊反复催促是一方面原因,严一凡的突然失联也让耿庭安心生警惕。事可为而不为,是为懦夫;事不可为而强为,谓之蠢汉。如今,能混到如耿庭安这个身份地位的人,没谁是傻子。正如刘策所说,耿庭安必死无疑。精血之咒的霸道就在于,无论你身处何方,正在干什么,中者立毙。耿庭安最终还是死在了东江,死在了他的情妇杜鹃的肚皮上。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可能长了一副千篇一律的皮囊,或许还有点智商不在线,可偏偏对男人有莫大的吸引力。在耿庭安看来,杜鹃身上就有这种足以令男人疯狂的诱惑。师父一生仇恨女性,杜鹃根本不可能跟随他一起回海东,所以耿庭安给杜鹃准备了一笔丰厚的分手费。杜鹃虽然觉得遗憾却也无可奈何,好在这笔钱足以让她下半辈子活得从容。谁能想到,就在俩人最后疯狂的关键时刻,耿庭安喷血而亡。
耿庭安的死法让杜鹃想到了传说中的“马上风”,但是喷血不止的症状又与马上风的描述有差异,杜鹃也很懵,更多的是被吓破胆了。一场皮肉生意罢了,她只是求财,根本没想过害命。其实耿庭安待她不薄,如果有选择,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可是,耿庭安已死。杜鹃知道,哪怕长一百张嘴,也彻底说不清楚了。所以,杜鹃逃了。她简单把自己收拾之后,就从南苑一号别墅匆匆离开,心中惶恐之极,打定主意今生不再踏足东江。杜鹃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南苑一号别墅就迎来了岭南镇守府的三位武道宗师。为首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武者,八卦门林朝宗的名号在整个岭南武道界都鼎鼎有名,半步人阶武道大宗师的修为甚至让他在镇守府里也颇受重视。林朝宗的神色很慎重,他还记得三人受命而来之前,西凤府主护道人魏春树那条意味深长的指示。“让耿庭安立刻滚回海东。如有必要,你们可以采取强制措施。”据说耿庭安精通阴阳术,本身是一位秘法宗师,身后还站着海东阴阳寮和一位实力强横深不可测的师父。林朝宗知道,所谓的强制措施,分明就是强制遣返。耿庭安绝对不能在岭南出事,否则谢思逊就有了过海的借口,一位可能将秘法修到人阶以上大宗师的威慑力,即便是镇守府恐怕都要焦头烂额。
海东阴阳寮这些年好像格外关注岭南,明里暗里蠢蠢欲动,这才是岭南镇守府忌惮,不愿因此招惹麻烦的主因。在岭南这一亩三分地上,镇守府的权势与底蕴简直超乎常人的想象。林朝宗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到了耿庭安的踪迹,立刻就带人赶来南苑一号别墅。紧接着,林朝宗的心里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耿庭安死了!三位武道宗师彼此对视,同时苦笑叹息。最不想见到的一幕还是来了。这消息瞒是瞒不住的,海东那边恐怕早晚会发现这件事情,镇守府必须尽快做好准备,或者找到推脱的办法。无论怎样。岭南,怕是都要起风了!……假如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值得刘策毫无保留的信任,那这个人一定是老师严实。一间面积不足十平米的书房里,刘策与严实隔着一张书桌对坐,老师除了进门时说了两句话之后,再没有任何言语。接下来,刘策将自己重生一事全盘脱出,没有任何隐藏。更何况,在严实面前,他也不需要有任何隐藏。“您可能会觉得离奇,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老师,待我找回修为,我一定会重返帝都!”刘策所谓惊世骇俗的大秘密,听在严实的耳朵里,果然每字每句都重若千钧。
时间静静流淌,书房里鸦雀无声。严实微微蹙着眉头,脸上有些惊疑不定,夹在手上的香烟几乎没有断过,可是每一支点燃之后都没有认真的吸入肺中,他不想让尼古丁麻醉神经影响判断,故意任它自燃着。尽管不敢相信,尽管不可思议,严实却知道自己的学生不会拿这件事来戏耍他。半晌过去,严实的视线终于再次恢复了焦距,他郑重其事的对刘策说道:“从此以后把这个事情烂在你自己肚子里,就算你有逆天改命的能力,也要防着世事无常。”刘策笑了,内心非常喜悦,老师严实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严实会说这样的话,他也一点儿都不觉得惊讶或者反常,因为记忆中老师就是这样的人。即便刘策两世为人,老师都未曾变过。见刘策没有什么表示,严实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会尽快整合东江严家的力量,你想做什么就放开手脚去做,我会竭尽全力做你的后盾。”刘策明白严实的话意味着什么。这是老师的心意,他不能拒绝也不会拒绝。毋庸置疑,有刘策的前世记忆做支撑,严家一定会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腾飞。古人常说穷文富武,修行其实也讲财侣法地,这都说明了财富在其中起到的关键作用。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既然他与严实都做不到抛弃,那今生就并肩作战吧!临离开书房前,严实开口叫住了刘策,脸上有一丝担忧,“你说的海东谢思逊那边?”
这一切都是这个神秘的男人做的!刘策说:“知道了。”温如絮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她对刘策毫不意外的语气感到吃惊,这似乎证实了她的判断。可是,这怎么可能?!刘策:“严夏在你身边么?”温如絮:“……”刘策:“算了,反正我也不是要找她。”温如絮:“嗯。”听到温如絮仿佛包含丝丝幽怨的这一声“嗯”,刘策的克制基本已经近于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