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敌帝少
作者:蓝色小红 | 分类:都市 | 字数:9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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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脸色很差的严一凡站在客厅,等了足有半个时辰,这才看见耿大师从楼上卧室顺着楼梯走下来。耿大师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有些中年人的发福,头上微微有些谢顶。脸上一条蚯蚓般的疤痕,给这位中年人在气质上增添了不少凶悍之气。“一凡来了,过来坐。跟我说说,严家那边现在怎么样了?”他对着严一凡招了招手,自己挨着情妇杜鹃坐下。严一凡慌忙道谢,等耿大师坐下,才在另外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挨了小半边屁股。耿大师一把将美妇拉到怀里,杜鹃嘤咛一声瘫软在那里,不一会儿,脸上就一片潮红。严一凡不敢朝那边看,只能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将上次股东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进行汇报。“耿大师,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北苑那边接连出了两次事,严实已经乱了阵脚。上次股东会……”耿大师听完之后,心情很愉快,点头赞赏道:“你做得很好。这么说,那边从海外请来的心理疏导团队已经进驻北苑了?”严一凡肯定地点点头,仍旧不敢抬头,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面。
只听耿大师果决道:“心理疏导只是江湖疲门小道,等我再次运转七煞杀局,一切自然迎刃而解。”严一凡知道耿大师所谓的再次运转阵法,到底意味着什么,心里有一丝挣扎,犹豫了良久,还是开口劝道:“大师,已经死两个了,我这段时间每晚都睡不好,一闭眼就是他们死后凄惨的模样。咱们除了运转阵法,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啊~”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传进严一凡的耳中。紧接着就是耿大师的厉声痛骂,“愚蠢!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区区两条贱命就让你紧张成这样?再说了,他们明明是自杀,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妇人之仁!严一凡,你令我很失望。”严一凡被吓得噤若寒蝉,此刻再也不敢坐在沙发上,连忙站起身来,低着头脸上青红不定。耿大师看到严一凡脸上的表情变化,对他的心理活动自然了如指掌,御下之道本就是恩威并施。他自然熟知这层道理,因此再开口时语态已是和风细雨。“这是一粒清心丹,有凝神聚气的作用,你服下它之后,自然睡得安稳。北苑之事我来处理,你只需尽快成为严家主,举家投奔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说罢,耿大师从口袋里摸出一粒血红色的药丸撂在茶几上。严一凡不敢再说什么,俯身拿了那粒不知道是丹还是毒的药丸子,没有丝毫犹豫塞进口中,喉头一动就吞进腹中。耿大师见状,果然心怀大畅,“很好。你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严一凡遵从指令,告辞之后离开了南苑1号别墅。外人一走,杜鹃再无顾忌,小心妥帖的配合着耿大师。在这件事情上她自然能文能武,可以极尽温柔之能事,也可以主动热情、奔放如火。二十分钟后,云住雨歇。杜鹃撒了一阵儿娇,耿大师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见耿大师心情尚好,杜鹃这才露出了一点狐狸尾巴,半是认真半是吃醋道:“嘴里说疼人家,怎么你对一条狗感觉比对我还好?”耿大师瞬间就明白这女人意有所指,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说那颗清心丹吧?你想要,我这里多得是。”杜鹃不由得有些意动,刚露出欣喜的表情,听了耿大师接下来的话,马上脸色煞白。“那不是清心丹,而是一枚蛊丹。服用之后对身体当然也会有不小的好处。只是,需要定期来找我拿后续解药,否则一旦发作,那其中的痛苦……相信我,你不会喜欢的。”杜鹃听后顿时毛骨悚然,转念一想,又有一丝不敢确定,“啊,那严一凡还真是傻到冒泡,连这药丸子究竟是药是毒都分不清楚,问都不问就服用了。”耿大师摇摇头,否认道:“你说错了。严一凡才是真的聪明人,无论是药还是毒,只要我拿出来了,他就必须服下去。”杜鹃怔了一下,这话说得云里雾里,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又似乎没想通其中的关键。耿大师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登楼回卧室,末了传来一句话,“既然见过秘法,那他敬我自然如同敬神。”杜鹃想了半天还是不懂其中的含义,重新打开电视,沉疤脸低喝一声,手中武士刀自上而下劈出,凌厉的戾气顿时激射而出,冲开了刘策用煞气汇聚而成的牢笼。身手相当高明,这一刀好厉害,戾气冲破牢笼后余势不减,向刘策站定的方位飙射而来。刘策从未与秘法高手真正交过手,此时见刀疤脸一招破了牢笼,显然其本身的秘法修为与自己也相差不多。手中的武士刀也不错,应该养到相当的火候了。此时戾气已经近在眼前,刘策不慌不忙地一挥手,周围的煞气顷刻间开始收缩,一层层如同盾牌一样挡在身前。两人间尚有三米的距离,武士刀当然不会伤害到刘策,但彼此之间的感觉却非常人能体会。刘策布在身前的煞气盾与武士刀劈出的戾气斩陡然相遇,空气中传来近似于金属摩擦的声音。武士刀斩出的戾气在摩擦碰撞中,已然力竭消散,刘策却连半步都未退。刘策冷哼一声,灵觉沟通地眼灵枢,摄取沿途中的煞气,压缩后汇聚成一把飞锤,手一挥向刀疤脸的方位砸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周围的气温陡然下降!刀疤脸眼见这一劈建功,对方又尤有余力还击,举刀向前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劈砍而下,攻势瞬间转化为守势。煞气与戾气再次碰撞。刀疤脸被震退两步,这才稳住身形,脸上终于带上了骇然之意。“阁下是哪条道上的朋友?何故突然发难?寻仇的话你可找错人了。”刘策淡然道:“无冤无仇。”刀疤脸再次疑惑,“那你?”刘策不由得冷笑,“替天行道!”刀疤脸被这句替天行道噎了个半死,可是形势压人,他又不得不低头,再说话时语气中不由得带了一丝色厉内荏的意味。“我在此炼器,自问不曾招惹过阁下。阁下何必要跟我相争,更何况真要生死搏杀,我未偿没有一战之力。”刘策无所谓道:“打过就是。”
第一百四十章
两人说话的时候,手底下可一点都没放松,刘策连连凌空出锤,周身煞气围绕,运转不休。刀疤脸站在槐树下也是连连劈刀,诡异的戾气环绕周身,不断被无形的力量打散,又从刀中被祭出。看他们动作凝重,就仿佛四周有着非同寻常粘稠的阻力,看似平常实则异常凶险。刘策使用的煞气自七煞杀局中生出,而刀疤脸使用的戾气却是从武士刀中产生,这二者之间自然大为不同。再斗下去,刀疤脸的处境就危险了。因为戾气总有力竭的时候,而煞气却可以源源不断的产生。这么斗下去就很不理智了,刀疤脸不得不语气一缓说道:“朋友,秘法能修到你我这个境界,颇为不易。何苦要为区区几个凡人,拼个你死我活?”刘策不答话,继续加大力度输出,煞气锤不要钱一样砸下,打定主意,耗也要耗死这人。刀疤脸提议道:“不如你我停手罢斗,你有什么要求都好说。”这是威逼不成,改成利诱了。刘策摇了摇头,毅然决然道:“我说了,今夜让你死,耶稣都留不住你。”刀疤脸不由得气短。
他没想到,来到东江这么久都没碰到同道中人,甚至他都怀疑武道界凋零了。今晚,冷不丁就冒出来一个,来的还是个秘法高手。偏偏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发难,像个愣头青般就要和他死斗。以他们两人的秘法修为,胜负高下早在第一个照面就分出来了。对方借了地利,偷袭之下可能功力要比他稍微高一点。但真要生死搏斗,却非短时间就能出结果。照说秘法修到这种境界,应该不是初出江湖的愣头青,难不成真是岭南镇守府来人?!今日,刀疤脸与远在海东的师父通电话,被告知了镇守府的存在。连师父都忌惮的组织,远非他能够抗衡。虽然省级镇守府的正规编制,只有府主与护道人这两位,可府主可是有招揽门客的资格。毕竟府主总管一省武道界,凡事总不至于都要亲力亲为。即使府主有人阶大宗师的实力,恐怕也要累死。刀疤脸心里直犯嘀咕,假如对面的愣头青真的出身于岭南镇守府,那他就必须想办法尽快脱身了。感受到刀疤脸的气势陡然一变,刘策微微一惊,心知对方这是准备搏命了,不由得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手摸向腰间的楚妃剑。只见刀疤脸寻了个攻击间隙,猛然将手中的武士刀向空中掷出,速度又急又快。但这把武士刀刚刚脱手就突然起了变化,发出一声狰狞的嗡鸣,在空中怪异无比的打了一个旋。与此同时,戾气自刀中被祭出,然后急速运转,刘策的灵觉中就似看到一道道戾气瞬间汇聚成束,以前所未有的威势向他飚来。刘策脸色凝重,这一招的威力比刚才的劈砍,大了不知道有多少倍。赤手空拳恐怕已经不能抵挡,手一抖,拔出了腰间的楚妃剑。原本围绕在周身的煞气同样急速运转,以楚妃剑为灵引,迅速勾勒成一个铁桶阵,将刘策的身体包裹起来。难听的金属摩擦声,再次响起。无形的力量相互碰撞,紧接着澎湃的爆发,就像看不见的战场。身旁的槐树上,树叶受到这两股力量一激,自树枝上纷纷飘然而落。在下坠的空中诡异的打着飞旋,接着变成絮状、飞丝状,却感受不到一丝风力流动。眨眼的功夫,刘策周身翻腾的煞气与戾气平静下来。再看刀疤脸所处的位置,早已空无一人。刀疤脸竟然选择逃了!在开了大招,挥出最强一击之后,刀疤脸本可以蹂身而上,采用近身攻击的方式打肉搏战。可是,刘策出自镇守府的猜测使得他半点儿都不想战,只想逃!所以他提着武士刀转身就跑,速度还不慢,就这瞬间的功夫已经奔逃到了道路拐角。
他没敢回头,也没看见刘策已经拔出了楚妃剑,他已经被吓破了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拼命的狂奔!就在此时,刀疤脸奔逃的前方突然出现一个略显肥胖的身影,同样以高速向他奔跑,嘴上还有着欠揍的碎碎念。“拿我师父的话当放屁,你是怎么做到的?!”范闲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一记贴山靠如同高速行驶的列车迎着刀疤脸正面撞来!刀疤脸震怒不已,一打眼就看出范闲的武道实力。你一个连武道大师都不是的东西,敢口出狂言就算了,居然真的敢拿鸡蛋碰石头。说话间两人碰撞在一起,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范闲几乎瞬间被撞开,却也导致刀疤脸的身形一滞。刘策瞅准机会,身形似一张绷紧的弓,手中寒光闪闪的短剑向前猛然一刺。楚妃剑上陡然响起一声清越的凤鸣声。一股凌厉的煞气在剑尖部位迅速汇聚、压缩,形成一个锥状的锐器,向刀疤脸的后背急射而去!刀疤脸被范闲撞得身形一滞,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情急之下也不回头。脚部用力蹬地,身形向胖子被撞飞的方向猛然前蹿,他是打算挟持范闲当人质。人还在空中,视线已经能够看到范闲,猛然感觉到后背一痛,似乎中了一击穿刺伤害。紧接着,全身瞬间阴寒阵阵,就似不可阻挡的寒流袭来。星星点点的煞气如同无数细针,从刀疤脸的后背钻入他的肌肤、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第一百四十章
“真的?”夏语冰一听刘策要为爷爷号脉,眼睛顿时焕发出耀人的光彩,她尚且不知刘策竟然还会医术,连声音中都充斥着无限惊喜!这实在太好了。随着接触得越来越多,她发现自己也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好像他真的无所不能!别人那里发愁到不行的事情,对他来说,仅仅是一件小事,永远都给人不动如山的沉稳感觉。跟他在一起时,总有一种令人舒服的感觉。之前朦朦胧胧尚不明晰,如今夏语冰清晰的找到了答案。那是对女人最致命的——安全感!他从来不会口出狂言,说话从来都是落地有声。他说他会医术,那他一定是此道高手!爷爷的病或许真的有救了。自从爷爷病倒之后,夏语冰从来没有那一刻,觉得如此安心。
几句话的功夫,刘策抬眼看见从堂屋里迎面走出一拨人,像是要出门迎接什么大人物。一个个衣冠楚楚,身上均有一种身居高位的气势,显然非富则贵。众人的站位很有意思,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身份高低。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气势最强,他五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高大,阔脸浓眉,脸上绷得很紧,见不到一丝表情。这是夏语冰的大伯夏天阳,岭南夏家表面上的舵手,身为上位者久了,城府自然很深。见到夏语冰和刘策在夏家门前谈话,显然误会了什么,脸色有些不虞却没有说什么。身后的二伯夏天星却没有这份涵养,对着夏语冰劈头盖脸地骂:“夏语冰,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外面和男人约会,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小姑夏天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添油加醋道:“老爷子危在旦夕,你还有心情谈情说爱!真是不知廉耻!”他们三人正是所谓夏家的嫡系,而夏语海、夏语冰兄妹的出身支脉,其实单纯从身份上来说,是不如这三人的。“二伯,刘策是来救爷爷的!”夏语冰连忙解释道。“你说什么?他是来救父亲的?”夏天阳皱了皱眉,打量了一眼刘策的模样,气度倒是从容。只是太年轻了点!
“大哥!贾大师的车子进来了!”夏天星提醒着夏天阳。一辆黑色奔驰车子通过压力感应门进入院子,缓缓向众人这边靠近。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从车上下来,穿藏青色长袍,卖相极佳。满是沟壑的脸上,目光却炯炯有神,自有一番不凡的气度。“贾大师,舟车劳顿,您辛苦啦!”夏天星赶忙上前搀扶贾大师。贾大师摆了摆手,笑道:“不妨事,我这身子骨还受得住。你父亲状况如何?”夏天阳满脸忧愁,与贾大师握手时,手掌很用力,“不瞒贾公,家父情况不是太好,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一切都要拜托贾大师了!”贾大师点点头,“你放心,老夫自当尽力救助!”贾大师在夏天星指引下,被众人簇拥着往夏家堂屋走,迎面碰见刘策二人。“贾师好!”夏语冰自然听说过这位名满岭南的神医。无论怎样,只要是为爷爷的病情而来,她都会恭敬有加。贾大师打量了一番,半开玩笑道:“这丫头长得这么俊。看来一定是你们夏家的宝贝公主,东江之花——语冰小姐吧?”“是,她就是夏语冰,她可当不起您的赞扬。”夏天星连忙回答道。贾大师指了指刘策,疑惑道:“这位气质不凡的小兄弟?
莫不是夏家天骄——夏语海?”“贾大师,语海自从八年前之事,行踪全失,连我们都没有他的信息。这位年轻人是语冰请来给父亲看病的医师!”夏天月在旁边笑着介绍,她把“年轻人”三个字咬得很重,矛头却一下子引向了刘策。“哦?这个年纪就可以独当一面,为夏老这样的人物瞧病……”贾大师望向刘策问道,“不知小兄弟擅长中医还是西医?毕业于哪所名校?”“中医,我从东大毕业。”刘策想了想,地师传承恐怕还真只能归类为中医。贾大师点了点头,“东大?尊师可是伯华先生?还是炳厚先生?”李伯华和张炳厚是东大医学院唯一的两名博导,中医界的泰斗人物,鼎鼎有名的国医。刘策淡然道:“我的老师是严实。”“严实?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兴许是老头子孤陋寡闻了。”贾大师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猜测这位名叫严实的名医兴许是新近又冒出的医师。“感情你不是师从名家!”夏天阳嘲讽道。医学界,尤其是中医界,其实最讲究传承有序。这是一个靠经验积累的行当。通常情况下,手口相传,名家之后只是最基本的门槛。“说不定他老师是哪座三流医学院里出来的呢?”夏天月接口道。
“我老师是教建筑科学的!”刘策再次答道。此话顿时引起轩然大波,夏家亲戚无不嗤笑。只有贾大师摆了摆手,慎重问道:“那就是家学渊源了。未知你家尊长名讳?”刘策有些不耐烦,“我家中也并无人行医。你不必再问了,我是自学成才。”“胡闹!”“还自学成才?真是笑死我了。没听说过学医还有自学成才的。久病成医么?”“这丫头,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带出来的土医生,就这也敢带来给老爷子瞧病,真是不知所谓!”贾大师也不由得有些生气,“你可有行医资格?要知道致他人生命于玩笑,这可不是小事。”刘策摊了摊手,如实相告,“没有。”这下等于捅了马蜂窝,众人说什么的都有,再次开启冷嘲热讽模式。“那你用不用让贾大师给你打个招呼?给你办个行医资格!”“我看行医资格就不必了,害人害己。无非是坑蒙拐骗,都是生活所迫。给他一口饭吃就好了,看他如此热衷于医道。不如让他到医院当个清洁工?贾大师,东江第一医院的马院长不是您的弟子,要不您打个招呼,把他安排进去,你看如何?”贾大师摸着胡须,缓缓说道:“小兄弟如果确实心系医科,我这里倒是可以为你牵线搭桥。当然了,是否能学成出师,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原想着这位年轻人是夏家请来的同行,怎知竟然是个坑蒙拐骗的冒牌货。以他的学界地位,他可不想落下一个不容人的名头,这要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刘策笑了笑并没有理会,也没有因此而生气,这次他只为怪病而来,并不想为其他的事情劳费心神。“这位小兄弟,贾大师已经如此雅量,我看你还是知难而退得好,免得丢丑现眼!”贾天阳见刘策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也感到有些不满。“你这小子怎么就跟牛皮膏药那般赖着不走了,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夏天星怒气冲冲对着刘策骂道。听着亲戚们越发变味的话语,夏语冰再也坚持不下去,冷眼道:“无论怎样,他都是我请来救治爷爷的人!现在爷爷危在旦夕,咱们在这里争辩下去,耽误了病情,谁负责任!”夏天月面目狰狞,指着夏语冰说道:“夏语冰,你还知道爷爷现在危在旦夕?做错了事还敢狡辩说是为了救你爷爷?怕是带人来争夺财产的吧!”“夏语冰,庸医害人,你最好想清楚!”夏天阳脸色铁青道。贾大师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中医衰落,可不就是因为这帮人鱼目混珠,行招摇撞骗之实,这才败坏了中医的名声。”夏语冰盯着贾大师冷冷说道:“贾大师,我敬重你,是因为你来救我爷爷。而刘策也是来救我爷爷,请你给予他相应的尊敬!”“哼!”贾大师被顶撞了一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不想多做纠缠,当先朝着夏家堂屋走去,夏天星三人连忙跟上。夏语冰见此,长吁了一口气,迎向刘策时,语气缓和了许多:“对不起,他们就是这个样子,希望你不要怪罪!”夏语冰对刘策感到非常抱歉。刘策对此并不在意,对夏语冰摆了摆手。“没事,他们怎么想,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毫无关系。我们也进去吧!”众人来到了夏凤年的卧室,只见年逾八十的夏凤年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显然是靠着最后一口气吊住,大限不远了。贾大师回过头望见了夏语冰和刘策,不由有些愠怒,说道:“无关人等都出去!”只有夏天阳留下,其他人都退出卧室。刘策并没有多做表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夏凤年,默默走出去。“怎么?你这小子还不走,还想留在这里等着吃饭吗?”夏天星看见刘策就来气。“二伯,刘策也是来查看爷爷病情的,请给以相应的尊重!”夏语冰忍不住为刘策撑腰。“哼,来给父亲看病,我看不是吧!”夏天月怪异的话语传了过来。“你总说在外面求医,说自己有天大的孝心,怎么这么久才找到这么个没有名气的小子过来,不会是为了应付了事,这样才好给大家一个交代吧!”夏天星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