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小侍女，可以帮世子沐浴了。

软懵懵的小侍女，盯着世子白皙而结实的身躯。

有点热么，她的心跳都“扑扑”起来了。

阿禅小脸儿晕红，埋着小脑袋。

小手被世子握住。

世子在她两只小手上，打上香膏。

世子说，伺候沐浴，就是要把香膏一点一点，都抹到世子身上。

每个地方都要抹到。

一处都不许漏掉。

做不好要挨罚的，呆宝能做好么？

“能！”

她做得好！

…

世子微微仰头，靠在池壁。

修长白皙的脖颈，喉结微滚。

大手揽过他的小侍女：“以后，每日都要给本世子沐浴，可记住了？”

阿禅小脸儿红扑扑，小脑袋埋在世子怀里，细软的唇胭红。

紧抿着不肯开口答应。

“嗯？”世子低头，唇畔覆上她小巧白软的耳珠。

沙哑低沉的嗓音，阿禅浑身一酥。

给世子抹香膏太羞羞了。

世子还咬她，说是惩罚。

她做的不好么，每个地方她都！抹！到！了！

抹到了，世子还罚，就咬她。

一抹，就咬。

一抹就咬！

“不高兴了？”攸昱眸色翻滚，垂眸，抬手捧起他小侍女的脸蛋儿。

亲着，哄着。

“世子也给呆宝沐浴，世子要是做的不好，呆宝也可以咬，嗯？”

小侍女呆。

可也知道羞了。

一想到世子也要给她一点点哪里都抹到…阿禅就捂住脸直摇头。

攸昱抱着她。

紧抱着。

要将这小小的人儿揉进骨子里般：“不听话的小侍女，就会被做成皮俑，永远飘在浴池里，呆宝可听话？”

！

阿禅浑身一哆嗦。

小手紧紧抱住世子，不要把她做成皮俑，她听话！

她听话！

“那呆宝，可要世子帮你沐浴？”

“呜。”阿禅挤着眼睛，窝在世子怀里，小手抹眼泪。

“嗯？可要？”

呜——要！世子让她要，她就要！

-

从浴池里出来，小侍女已然晕倒在世子怀里。

小小的身子被世子抱着。

晚风拂面，世子白裳缭绕，远看美好似谪仙。

近看，眸色幽幽，如魔似妖。

再矜贵的神，怕是也有朝一日会堕落成魔。

有他的小侍女相伴一生，谁还愿做那清冷枯寂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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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

阿禅再一次回到白茫茫的虚无空间。

世子没有了。

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她又收到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碎片。

飘飘幽幽的落在她手心，碎片里萦绕着丝丝的黑气，就像世子眸色幽幽地盯着她似的。

系统有些懊恼，仙君的魔气净化不掉么？

阿禅呆呆地盯着手心里的碎片，这个碎片是世子？

她的心尖上，还有两片，跟这片很像，但是没有黑气。

这片是可怕的世子，那两片是她喜欢的小乖乖。

她喜欢小乖乖一样的碎片。

这片……这片总是欺负她，吓唬她。

系统心头一紧：【呆宝，你不喜欢这个碎片么？】

系统生怕她小手一甩，就要把这回的仙君给扔掉。

阿禅挤着眼睛。

眼仁雾蒙蒙的，小手一握，不扔。

是她的世子。

世子要是再凶，她就打他，不能扔。

“统统，我还能见到世子么？”

三枚碎片都在她的心尖上，统统不告诉她为什么会有碎片，但是她好像知道了，都是世子，是她的小乖乖。

她还想见到小乖乖，乖的也好，凶的也好，她想、永远永远，都跟小乖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