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之肖少霸爱
作者:席一严 | 分类: | 字数:95.4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337章 坐等看戏
女人冲谭凌风使了个眼色,随即抱着头痛苦哀嚎,“哎呀,我的头好痛啊,痛死了……”。
肖亦雄明知道这个女人在演戏,但联想到小丫头在世前脑瘤发作时的苦楚,神情恍惚,不带一丝犹豫地飞奔到她面前。
大手顺着弓起的背,柔声安抚,“玉玉乖啊,转移注意力,不要想那些痛苦的事儿。很快,头就不痛了。”
五年前,和夏梓玉最后相处的那两天,脑瘤在孕激素的刺激下,已经长大,开始压迫神经,她的头痛症相当严重了。
每次发病,肖亦雄就这样轻轻抚摸她的背,用言语温柔哄劝。
女人听到肖亦雄的关切声,就像得到了鼓励,哼唧更响、更来劲了。
肖亦雄不戳穿她,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地宽慰。
他把她当成夏梓玉来赎罪。
装病很考验演技的,更何况在这个冷枭面前,女人懂得适可而止。
她知道谭凌风已经得手,可以开始下一步行动。
女人的眼眸转了转,娇声说道,“雄大,我的头不痛啦,好多啦,谢谢你,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肖亦雄温柔地望着她,听话地坐回到对面。
女人扫了一眼那杯奶茶,毒药已经就位,如果现在就让肖亦雄喝,那么他的财产,就得不到了。
想要他的命,还馋他的钱。
女人拿筷子戳着面前的菜,平淡无奇地问道,“凌风,听管家说,昨天你买下了南山那块儿地。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家里根本没有10亿元钱啊。你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谭凌风大手揉揉她的秀发,“傻丫头,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可以把这座庄园卖了,再卖两座医院,钱就差不多了。”
肖亦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演双簧,微微皱皱眉,秒懂他们话里的意思。
原来南山那块儿10亿元拍下来的地,谭家没钱付。
眼前的两人,想让他来当冤大头。
无所谓呀,只是要钱而已,肖亦雄付得起。
对面的俩人还在一言一语,自顾自说着。
肖亦雄拿起手机,当面打电话给律师。
放下电话后,微微一笑,“谭少,南山那块地,我原本就是为了玉玉才去竞拍的。
她现在安好,就更完美啦,那块地的钱我来付,算是对你这五年来照顾玉玉的补偿。”
谭凌风想要他的钱,可又不能太快答应,装模作样地拍了桌子,“肖少,你什么意思?
玉玉是我妻子,不是你开个价,就可以明码标价买走带走的。”
寒眸微转,内心嘀咕,你俩接着装,接着演,看你们能演到什么地步。
肖亦雄嗤笑一声,但很快就把这种情绪隐藏起来。
他叹了口气,直言道,“玉玉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我不该拿钱衡量她。
你们夫妻情深,令人欣慰。我和玉玉毕竟夫妻一场,我欠她很多很多。
今天上午谭少拍下的那块10亿元的地,钱我来付,当是给玉玉的嫁妆。”
嫁妆?亏肖亦雄能想得出来。他还真够大度的。
这个结果正是两人心中所想。
女人抿唇笑了笑,看了一眼谭凌风。
谭凌风知道见好就收,眉眼带笑,“肖少,如果你要拿10亿元换玉玉的陪伴,我是绝对不同意的。
但若是嫁妆,这份情我领啦。”
他说的很是冠冕堂皇,有理有据啊。
肖亦雄纯粹是为了心理安慰,况且他料定这10亿元出不了谭家庄园。果断拿出支票本,刷刷刷写了一个1和一串0。
支票推到女人面前,寒眸带着宠溺的味道,“玉玉,如果还有来生,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往后余生既然你选择了谭少,我成全你,祝你幸福。”
女人扫了一眼那张支票,整个人心花怒放,高兴得像飞起来一样。
她微微一笑,毫不犹豫接过支票,揣进口袋里,随即端起奶茶杯,“雄大,谢谢你。以后你就是我最亲的家人。”
寒眸微转,这个女人心够狠,拿了钱还想要他的命,那就别怪他以牙还牙了。
肖亦雄端起奶茶杯,冲一旁的谭凌风挑眉一笑,“谭少,一起呀。”
谭凌风也端起了奶茶,三只杯子碰在一起‘铛’地一声,带着诡异的味道。
三个人像是约好了一样,把整杯奶茶都喝了。
喝完后,谭凌风扫了一眼肖亦雄面前的空杯子,和女人对视一笑,胳膊交叉着,靠坐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人。
肖亦雄用纸巾擦了嘴,拿起筷子,冲两人莞尔一笑,“吃饭呀。”
对面的两个人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女人面部浮现讥笑之意,内心腹诽,吃什么呀,我们等着看你口吐鲜血呢。
对面坐着的两人分分钟原形毕露,肖亦雄觉得甚是可笑。
他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呵呵一笑,“我真是饿了,你们不吃我可吃啦。”
吃完两口菜之后,对面的人还在端量他。
肖亦雄没了胃口,放下筷子,也学着两人的样子交叉着胳膊。
他也要坐等看戏。
女人眯着眼睛,瞅着面色无异的肖亦雄,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谭凌风没有下药?
谭凌风更加惊奇,掐指一算,药效该起作用了。
刚刚夏梓玉装病,肖亦雄过来安抚她时,谭凌风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把药弹进了奶茶里。
一指禅,他的必杀技。
一秒而已,不会有人发现。
可为何对面的冷枭坦然处之,毫无异色?
肖亦雄望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嗤笑一声,拿出烟点着,一口一口地吸着。
他也在等。
就在肖亦雄吸第三口烟的时候,平静的气氛被一声惨叫打破。
谭凌风伸手掐着自己脖子,浑身战栗不止,面部异常狰狞。
他的五脏六腑都像被撕裂开一样,内脏绞痛,口齿不清,说话都断断续续,“我……我怎么啦?你……你做什么了?”
边质问边用手指着肖亦雄。
肖亦雄把烟头压在烟灰缸里按灭,似笑非笑地答道,“我什么都没做,你应该问问自己,做了什么。”
谭凌风的双眸鼓了出来,脸颊脖颈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紫褐色。
女人吓坏了,抓着谭凌风的胳膊,紧张不安地问道,“凌风,怎么啦?”
此时,谭凌风已经说不出话来,手脚不受控制,全身瘫软在椅子上。
很快,嘴一张,喷出一大口血,紧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