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狂逆天邪神
作者:微醺笔记 | 分类:玄幻 | 字数: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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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操纵兽潮作战
在那杆雄笔毫尖之上,气运如涌泉般喧沸,被毫尖切割下来的气运宛如被压缩到极致的气流,其中蕴含着令人心悸的澎湃力量。
黄金大马身后,气运已然乱作一团,仿佛是挥斥千百头蛇蛟为战。以气运凝成的蛇蛟体型并不算庞大,但是数量却是极其之多,形如南疆战士操纵兽潮作战。
方知微仅仅以一句流传千古的诗句便将此间地域内的气运彻底激荡起来,水涨船高,其战力也是呈几何倍的翻增。
白伶不是楼大骨之流,方知微对付楼大骨这类玉楼境强者可以不必动用全力,但对战白伶哪怕是倾尽全力,也未必能够赢下一招半式。
有些事,明知道做不成,还是想要去尝试一下。
出手可能会败给对方,不出手就是败给自己。
方知微不知道白伶的修为到底处在什么境界,事实上,普天之下知晓白伶境界的人都是屈指可数,这个一直坐镇在东南半壁天的白衣读书人,在可以追溯的几场关键战役中,他一直都是游刃有余,几乎从未暴露出过真正的实力。
白伶最近一次与人动手,是几年前的事了,这个白衣读书人以一己之力抗衡整个皇室,最后在第五家族出面的调和下,白伶做出了让步,但是那次绝对是皇室吃亏更多。
那时那个殷姓兵家女才刚刚展露头角,坐在皇室战力第一的位置上没多久。在白伶骑乘五彩孔雀,傲然凌立于皇城之上时,那位殷姓兵家女自恃武力,在没有经过皇室的认可下,擅自出城阻拦白伶。
白伶当时都没有出手,而是越女代替白伶接战,就算那兵家女祭出了玄鸟,在越女手中依旧没有走出十招,便惨然落败。
一个是曾经叼啄过一条气运流失的青龙的古玄鸟虚影,一个是曾经远征到过西方佛国的七彩孔雀血裔,那只吞食过一条残破青龙气运的古玄鸟虚影竟是没有在七彩孔雀血裔手中走过十招。
在那位兵家女叫阵之时,皇室那边紧急召集阵师,皇室豢养的几十位大能阵师联手布阵,隔绝战场,因此那一战除了皇室中的那几个人之外,没人能够看到打斗的情景。
连皇室那边都不认为那个殷姓兵家女能够赢下白伶。
家丑不可外扬,再加上那兵家女当时是大陆的新贵。
大陆未来战力的巅峰,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落败,皇室面子上肯定挂不住,所以才会有众多落定在帝都的大能阵师倾巢而出的盛况。
皇室那边之所以没有立即叫停那位兵家女,这其中就要关乎到帝王心术了。
一方面是想借此机会来砥砺那兵家女的战力,希望她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另一方面也是在借机敲打那个走兵家杀伐路子的女子。
无论在哪里,出头太快都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她还是出自古今第二朝之人,真要追根溯源,那位兵家女体内是流淌着一丝古皇族血脉的存在。
驾驭猛虎之人,要时刻提防着被自己驱驰的猛虎咬伤。对大陆来说,那位兵家女无疑就是一只猛虎。
就连越女的战力都如此剽悍,白伶的战力可想而知,那一定是常人想象不出来的高了……
后来那位殷姓兵家女落败,手持长刀从容回城。白伶却并未因此罢手,而是来了一手礼尚往来。
从城门为起始点,一直孤身一人打到皇城腹地,前来拦截之人,悉数落败,最终皇室那边请来了第五家族之人,白伶才止步。
那次白伶之所以独自一人闯荡皇宫,是为一位极为出彩的读书种子鸣不平。
那位读书种子身负极大的文运,但皇室听信星象术士的谗言,选择以拆解文运的方式来给武运让步,再加上那位兵家女惊人的战力和已经展露出不匪战力的张帖儿。
皇室那边同样认为在接下来的百年之内会是武运升起的大年份,因此秘密将那位读书种子给处死郊野,草草下葬。
白伶要替那个读书种子向皇室讨要一个说法,仅此而已。
最终皇室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追封那位读书种子一个规格极高的谥号,且对白伶保证日后绝对不会再刻意拆解读书人的文运。
由于这个保证的存在,张帖儿又继那位兵家女之后成为了皇室的新宠,因为他能吞噬文运。
气运增减无常,转化无定,张帖儿吞吃帝都文运正如江湖厮杀一般,各凭本事而已,因此自然不算坏了皇室对白伶的承诺。
方知微一骑掠空,身后蛇蛟成群,紧随黄金大马而去。
白伶依旧双手负后,站定在千眼雀背之上,气定神闲。
方知微纵马过半之时,将手中虚幻的黄金管毫遥遥向着白伶掷出。
雄笔掠虹,蔓延一线。
蛇蛟森仪,掀风推潮。
一枪掷出,方知微扯住以文字凝成的黄金缰绳,又是调转马头离去。
这一枪刺出,方知微就没有再打算收回。
白伶脚尖轻轻一点五彩孔雀后背,越女如获敕令,展开修长的双翅孤掠而去。
当越女再出现之时,已是显出人形站在半空,彩眉漆目的女子脚踏一团文运祥云,雀翎霓裙下身姿妙曼若春草柔荇,不可方物的美感自女子袅娜身躯上向外散发,极为惊艳。
白伶迎着风潮踏空而行,好似书上所说的读书人从容行走在风波中一样。
黄金管毫如约而至,激射向白伶眉心。
白衣读书人嘴角微动,“长枪三丈半,通体鎏金黄。言语方寸间,摧折一支枪。”
话音轻微,好似呢喃梦呓。只是下一刻,那支急刺而来的长枪仿佛是受到了极强的撞击力般,自枪心断折,最终化为浩瀚文运。
刀枪剑之类的武器,都有其薄弱环节所在,也就是命门所在。所谓刀腰枪心剑眼,正是武器的命门所在,是最容断折之处。
管毫大枪断折在白伶身前三丈,暄沸文运蓦然在他身前崩碎,形如一泼大水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墙壁上,四下溅射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