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天和另外几个老师的小办公室里，方不悔乖乖的站在那里，看似极为认真，但是脑子里却在不断的进行问话，比如询问系统，那什么更高端的产品，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系统的声音，有那么一丢丢怪异。

方不悔本身就是个愣种，哪里能听得懂这话，于是他在心里想了想后，道：“这是个什么鸟意思？难不成我想问你话，还要花费粉丝值不成？”

“你他娘还不如不说话呢！现在开始说话了，居然开始收费了？问你几句话，就要花几十粉丝值？你这是在开玩笑？你当这粉丝值是大风刮来的？这他娘可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

方不悔气的咬牙，这系统好的不学，偏偏去学这样的事情。什么玩意儿，竟然要学伟大的企鹅帝国，搞这么一套收费系统。

还让不让人愉快的玩耍了？

如果不是系统不能流泪的话，方不悔甚至觉得此时它一定在痛哭。说的那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幸好方不悔身为精神病患者，完全不为所动。

“别给我来这一套，你总要先给我解释清楚，我才能继续使用吧？不然的话，我疯了会去花那么多的粉丝值养着你？”他倒是真的忘了，要是没有系统的话，他什么都不是。

当然了，就算他记起来，那也是没用滴，因为他会瞬间遗忘术。此术法成就之日，所有让他不爽的事情，可以在一瞬间遗忘掉，当真强到爆炸。

经过系统这么一解释，方不悔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原来这货不是以前那个废柴了，不只是提升一些临时『性』的东西，反而会永久『性』的加持属『性』。

这就让人爽歪歪了，想想肾脏如果被修复到七八岁的年纪…啧啧啧！

方不悔觉得自己就快要爆炸了，他前面的没有怎么听，只要知道不能随意提升就是了。但是后面这句话，他的脑子里可是不断徘徊的：而且，你也买不起…

而且，你也买不起…

要不要这么真实？世界本就已经如此凄惨，要不要再来打击本宝宝那并不坚强的心脏？哦，天啊，我快要犯病了！

很不错的系统，也很爽，让方不悔有种让他倒退回去的冲动。尼玛开始说话之后，这就是一个毒舌啊，要不要这么可怕…

“想什么呢？！”王文天看着站在那里一直不开口的方不悔，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你好好的电影不拍，去拍什么电视剧？而且你的才华那么棒，偏偏要去追随大流？”

“我当初没有跟你说过吗？一次没了个『性』，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个『性』。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王文天是真的生气啊。

在他看来，方不悔才华方面绝对是不缺的，只是这路有点走错了。如果继续直走下去，很可能会成就一个相当不错的独特道路，可是现在呢？

居然要去追随大流！

“你自己心里就没点x数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是不是又想吃皮鞭了？”王文天怒不可遏，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一个鞭子。

恩，是教鞭。

“没有，我自信这是一部绝对开辟先河的作品，所以我就必须要拍摄。至于老师所说的其他人，什么大流，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一个多么有个『性』的人，你还不知道？”

方不悔严肃的开口，相当严肃，十分严肃。恩，除了缺少一点智商…

系统适时的跑出来，放出一个打击似的提示，便没了踪影。

王文天脸『色』一变，带着怪异的笑容，道：“呦呵，出息了啊，现在都敢跟我装『逼』了？说吧，你是不是病还没好呢？我关系不少，分分钟就能把你给摁到精神病院里。”

说到最后，他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说你点什么好，让你别装『逼』，别装『逼』，可你就是不听。你以为就你那点装『逼』技巧，可以在我面前『露』『露』？别闹了，当年我…咳咳！”

方不悔正等着老师传授经验呢，突然就看到王文天鞭子一挥，在他面前五厘米处唰的一下就打了过去。没有打到，没有疼痛。

“哎呦，老师我错了。”但是方不悔何等样人，看到王文天脸『色』不善，立刻开始装疼。幸好他老爹从小就对他棍棒教育，此时装出来倒是惟妙惟肖。

这也吓了王文天一大跳，连忙靠过去道：“这不可能啊，我玩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呢？怎么会打到呢？快给我看看…”

方不悔听到这里，连忙站了起来，顾不得去跟系统白扯。连忙开口道：“老师我没事，刚刚就是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