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令咒的真正归属

托尼现在会议室门口，整了整领带，顺便低头问道：“贾维斯？把韦恩集团当家人资料发来。”

贾维斯的声音传出：“sir，事实上你不用管他的『性』格……他现在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他是蝙蝠侠。”

托尼吹了个口哨，推开门冲两个辣妹挥挥手笑道：“嘿美人们，我们可能得谈点事情，你们能出去玩一下吗？”他想了下，随手从一边抽出一张便利贴潇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递给其中一人道。“把这个给小辣椒，她会带你们看看一些新的衣服——啊，都是最新款，限定的哦。”

两个辣妹显然高兴起来，不顾布鲁斯韦恩皱起眉，接过便利贴隐晦地抛了个媚眼就出去了。

托尼斯塔克看着门关上，然后几步上前，双手撑在会议室桌子上一脸没趣地盯着布鲁斯韦恩：“哥谭的黑暗骑士，不好好待在你的哥谭，来纽约干什么。”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两人在资料攻击防卫上也是交手了很多次。布鲁斯嘴角一撇又变成不高兴脸，双手搭在扶手上直白回问：“托尼斯塔克，你的那个新成员是怎么回事？”

“what？什么新成员？”托尼斯塔克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暴怒。“f**k ！ 该死的布鲁斯韦恩！你居然又黑了复仇者的资料！！”

布鲁斯韦恩看上去一点愧疚也没有，他很淡然地牛头不对马嘴回答：“这方面我们应该差不多——你得找到那个成员的资料，什么都未知算什么回事。还有，克制方法呢？我们得做个备案。”

托尼斯塔克嗤笑着争锋相对：“不不不，这种重要的东西我只会放在我的脑子里。”他敲敲额角自恋。“斯塔克家的大脑，比谁都保密。”

布鲁斯韦恩高深莫测笑：“呵。”

托尼斯塔克：“……笑什么！”

正当布鲁斯韦恩又想说什么时，他看见托尼斯塔克身后金『色』和蓝『色』的灵子凭空出现，从地面卷起来形成一个人影，最后『露』出穿着崭新笔挺西服的阿尔托莉雅。

布鲁斯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是懵『逼』的，接着托尼斯塔克似乎为他的表情『迷』『惑』，侧过头去……哦，看来他也不知道那女孩原来跟着他了。

阿尔托莉雅抿起嘴，双眼凌厉地盯着布鲁斯韦恩：“另一位master……如果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可以正大光明的问我，而不是偷偷窃取他人的隐私。”

说着她低头看向布鲁斯韦恩戴着白『色』手套手背——她可以清晰感觉到那里魔力的涌动——极其讽刺地说：“或者你可以强迫我回答……你有这个能力，不是吗？”

=

阿尔托莉雅只思考莫德雷德背叛原因了一会，随即就打算跟着托尼斯塔克。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跟着托尼斯塔克，像一个servant一样保护这位master。

当然，出于对方可能不会多乐意的、要更隐秘保护master的考虑，阿尔托莉雅选择了灵子化跟着托尼斯塔克。

因为认定小辣椒没有恶意，她完全没有阻止小辣椒对可怜的托尼斯塔克的举措。将所有的事都推给一位小姐实在太不绅士了，哪怕对方能力极强……具有骑士精神的阿尔托莉雅沉默地看着小辣椒带领四个壮汉把托尼斯塔克带到大厦，沉默地看着托尼斯塔克换衣服，再沉默地看着他进办公室。

诚然，作为王，阿尔托莉雅看得到王国的黑暗与光明。但作为圣洁的骑士王，阿尔托莉雅并不喜欢其他人使用违背骑士道的卑劣行为。眼前名为布鲁斯韦恩的人，他一入侵了复仇者联盟的资料，二诱导复仇者联盟的托尼斯塔克交出复仇者联盟同伴的资料，这都是很令人厌恶的行为。

现世中，骑士道是被人瞧不起的没脑子的人才会遵守的准则，但阿尔托莉雅自豪自己身为骑士，所以我对于一切违背骑士道的行为都极其厌恶。因此在布鲁斯韦恩的那声嗤笑传出时，她终于忍不住实体化讽刺了他。

阿尔托莉雅能感觉到那来源自对方手背的属于自己的魔力。

——那是令咒。

在圣杯战争中，魔术师为了保证自己所召唤的英灵的力量可以更好运用，将三条对英灵进行绝对命令的咒文以魔力铭刻于手背，称为令咒，也可以作为给英灵提供魔力的小型魔力储备使用。

念出咒文的是托尼斯塔克，提供自己魔力的是托尼斯塔克；而拥有令咒，可以命令自己的布鲁斯韦恩才是真正的master，召唤出自己的人。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的确同时和托尼斯塔克与布鲁斯韦恩都产生了契约。

但这不代表阿尔托莉雅会告诉布鲁斯韦恩真相……她拒绝让这种卑劣的人作为master，与此对比她更可以选择托尼斯塔克。

因此她只是扭过头——若你提问，我不会骗你；若你不问，我也不会主动说。

她玩了一个小小的技巧。

=

托尼简直惊呆了！天啦这就这么悄声无息地出现啦！怎么进来的？！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后转过头的托尼斯塔克自然不知道阿尔托莉雅之前的灵子化。

布鲁斯韦恩倒是很快平静了……再见到了海中王者、光速奔跑的人、子弹仿佛按摩的外星人之后，他已经很习惯这些稀奇事了。

在这种世界讲什么科学→_→……现在万事皆有可能。

因此，他也只是很平静地问道：“那么你可以告诉我吗？你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