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眨眨眼睛，把这个没有丝毫实践性的想法甩掉，啧，她这不是去作死吗！

…

下午放学后，季羽歌去校门口坐车回家。

她一进门，就被谭挽歌拉回房间了。

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盒子。

“你的礼服已经做好了，反正你也没时间去试，我今天正好去那里，就给你拿回来了。”

她把礼盒打开，把礼裙拿出来，淡蓝色的纱裙，长至脚踝，素雅干净。

“来，试一下，要是不行，回头再改一改！”

季羽歌点头，“哦。”

季羽歌接过，看着她那从自己进门就没消失过的笑脸，微微一挑眉尾，调侃道：“妈，你怎么那么高兴？有什么好事儿？”

她的话音刚落，谭挽歌立刻就兴奋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臭丫头，才注意到，我都等你问等半天了。”

季羽歌抽抽嘴角：“……那现在我注意到了，你说说。”

“你嫂子怀孕了，今天刚查出来！”

“怀孕了？？！！”

季羽歌有点不敢信，“你是说，我嫂子，至节姐，怀孕了？”

谭挽歌笑得眼角的皱纹全都显出来了，兴奋的语气中带着教训，“当然是至节了，不然还能是谁！今天他们来去体检，没想到检查出怀孕了，哎呦，我这马上就要做奶奶喽！”

季羽歌脑子有点懵，按住她的肩膀，“不是，妈，你先别激动，先冷静一下。”

她耐心地一句句问：“我哥的婚礼是下个星期，对吧？”

“对啊！”

“伴娘就我一个，对吧？”

“对啊！”

“孕妇不能喝酒，对吧？”

“那当然了！”

“那就要伴娘喝酒，对吧？”

“你这不废话嘛！”

空气安静两秒之后，谭挽歌一拍大腿，“这我怎么忘了！”

季羽歌眼角一抽，再一次对她老妈的智商感到无语，“那伴郎是谁你知道吗？”

“伴郎……好像是你哥好朋友，邓昶（chǎng）。”

季羽歌惊讶，“他还没结婚吗？他不是比我哥都大，三十多了吧？”

“哎，你关心那干什么，我先跟深泽打个电话，看他能不能喝酒，要是不能的话，还要再找人。”

谭挽歌找季深泽确定之后才放心，他是个能喝酒的，算是那种纵情风月场所的浪荡公子，整天与酒为伴。

她打电话回来，季羽歌已经换好了，里面是淡蓝色的打底，外边的同色系的薄纱，上边抹胸，薄纱遮掩，肩带也是薄纱，腰部紧收，细细的小腰不盈一握，清纯中又透着撩人的性感。

季羽歌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妈你觉得怎么样？”

“还可以，怎么样，合不合身？”

“挺合身的，不用再改了。”

“那你收拾一下，我先下去，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她出去之后，季羽歌锁上门，又洗了个澡，换上家居服下去吃饭。

…

第二节下课，季羽歌正低头玩手机，沈立璟突然在她面前摆了一沓照片。

季羽歌把手机放到书包里，疑惑地看着他，“干嘛？”

他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你比较一下照片里树的叶子有什么不同，比较出来了，今天中午我接着给你带饭。”

顿了顿，他又道：“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