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侧妃之王爷给我滚
作者:小汘 | 分类: | 字数:7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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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夏(十五)下
有很多问题我都没有问她呢,还有那块她塞给我的令牌,我想着也得还给她。
那东西我还不怎么了解,而且看样子,御宣阁是一个很大的机构。平白无故就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到我手上,我觉得大大的不妥。只是因为我们都是现代人的话,这个理由也总有些牵强。
太守带着我们进了酒楼内,她亲自带着顾煜笙去最楼上的房间,她的手下则带着我们剩下的人去各自的房间。御宣阁的酒楼标配就是,一楼是迎接散客的大厅,二楼是迎接贵客的包间,三楼起是住的客栈,现下石兰她们住在三楼,我与许柔儿在四楼,顾煜笙在最顶层,一个人占了一楼的房间。不过也已经清场了,倒也没什么浪费的。
那位年轻的女太守名叫白姣,行事干练,不卑不亢。倒是让人不再生出质疑的想法来。
她吩咐伙计将早已准备好的饭菜送到各房去,又一一来告知我们一路舟车劳顿,今日就先好好在这里休息。等到明日,她再安排人带着我和许柔儿一起在澜州四处转转。顾煜笙来这里考察,我和许柔儿充其量就是个打酱油的绝色,我们可没什么重要的。
我逮住来送饭的酒楼伙计问道:“有没有听说过这里有一位从上京来这里养病的姑娘,姓徐,是礼部尚书的庶女。”
伙计一脸懵,对我说到:“澜州这么大,养病通常都是在乡下的庄子里,上京的大官在那里大多都有私宅,太多了,怎么可能知道哪里住着那家的小姐。”
我不死心,又问道:“那你们这个酒楼的老板呢,老板在哪?”
伙计挠了挠眼睛,道:“御宣阁里总共只有一个老板,可是老板常年不现身不露面,每月来收账本的也只有老板派来的伙计,再说了,我一个打工的小二,哪里能见到老板的面。”
我谢过伙计,看来徐溪芮不是在每家酒楼都坐镇的。她来乡下庄子里养病,难道是真的病了?石兰将碗筷摆好,催着我赶紧吃饭,我木木的拿起筷子,想着明天去街上打听打听。看看哪里能打听出来这养病的庄子在哪。
等吃完了饭,我出去隔壁找许柔儿,竹苓告诉我她今日身子很乏,就睡下了。闻言我就没有往进去走,她或许是真的身子难受,要么就是她在为不久的离开做准备,准备好充足的睡眠。
我悄悄的退回了房间,不一会儿石兰进来告诉我,顾煜笙跟着太守离开了。
我想着待在客房里太过无聊,拽着石兰就跑了出去。索性顾煜笙和南烟太守没有乘车,只是漫步似的往一条道上走去。我悄悄跟着,远远的看着他们两个相谈甚欢。
走着走着,他们两忽然止住了步伐。我急忙拽着石兰躲到一旁的墙角边,他们的谈话隐隐约约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听到顾煜笙在说什么“太子,太子”啥的。一旁的那个叫白姣的太守不间断的附和着点头。他们又说了什么“死,没死”啥的,反正就是听不清楚他们到底讲了什么。
我皱着眉,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聊。环顾四周,却发现这里的不远处就是闹市,人来人往的可热闹了。我牵着石兰的手腕,悄悄的从侧面绕进了闹市。
我们随便乱转着,买了两串糖葫芦,石兰还不敢吃。我只好硬塞进她手里,她做贼心虚的左右张望着,然后趁周围没人注意,一口咬掉一颗糖葫芦,用袖子捂着嘴巴快速的嚼起来。
唉!我无奈的看着她,啃着糖葫芦往前走去。我倒也不是有多爱吃糖葫芦,只是古代没有其他零食,能吃起来方便的,只有糖葫芦一个选择。
街上热闹,不比上京差。逛着逛着,还从身边路过了一个眼睛上捂着白色飘带,头戴薄纱斗笠的姑娘。姑娘身边跟着一个着暮色衣袍的健朗男子,男子也是一顶黑色斗笠遮脸,但隐隐约约还是能看到斗笠下那张帅气的脸。男子贴心的扶着姑娘,照顾的极为仔细。
毋庸置疑,这显然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
我不自觉就被他们吸引了目光,只见他们一路往一家卖荷花糕的一家铺子走去,风带起掩在姑娘脸颊的轻纱,露出白皙极了的半张脸,以及红润的嘴唇。
姑娘扬起嘴角,买了许多荷花糕。男子一手提着糕点,一手扶着姑娘,还贴心的不让她有一点不稳。
两人慢慢走远,离开了我的视线范围。
我羡慕的转过脖子来,“唉!”咬牙叹了一口气。
“石兰,你想吃荷花糕吗?”
石兰茫然的看着我。发出“啊?”的一声疑问。
我抿了抿嘴,拽着她转身往刚才那两人买了荷花糕的摊位走去,掏出银子买了两包荷花糕。
提着荷花糕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转了一圈,我一无所获,让石兰带着我回来御宣阁的酒楼。顾煜笙还没有回来,许柔儿还没有睡醒,我让石兰送了一包荷花糕给她,石兰说竹苓接下了。
我无所谓的拿出茶壶,倒上一盏凉茶,打开荷花糕,一阵荷花的清香立马传来。石兰也早就习惯了我一分为二给她一半的习惯,不再像一开始一样拼死拒绝,乖乖的伸手接了。
荷花糕倒是挺好吃的,这里临水,种的最多的就是水稻与荷花。午餐有一道莲子羹,莲子各个个头大,入口清香爽口,我一连喝了三碗……小碗!
过了一阵,我听到顾煜笙与那太守回来的声音,他们居然还一起上了五楼,关上门来继续谈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去了。
我眉头越发紧促起来,不行不行,我不能让这些事情破坏了心情,我得赶紧想办法找到徐溪芮,再找到白念储。这家伙,说消失就消失了,半点人影都见不着。一点义气都不讲,这朋友没法做了,我要单方面跟他绝交!
我气呼呼的冲出了房间,石兰正好去上厕所了,橘月晕了一路的船,上吐下泻了好久,一来便在房间休息下了。没人拦我,我横冲直撞的就又来到了街上。
不行不行,我要立刻马上找到那个养病的乡下村庄。
我耷拉着头看到眼前有一个人走过去,想也没想伸手拉住了他,道:“朋友,你知道礼部尚书家在澜州的小庄子在哪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