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之天才大亨的重生
作者:庚亦凡 | 分类:游戏 | 字数:23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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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0章 电竞高手的权益
刘铁男说:“现在,那个曹窖明显的被那个涂土桥压制着,我们是不是还要帮助那个涂土桥,可是我觉得一旦我们真正的打垮了那个曹窖,那个涂土桥,会比曹窖更为麻烦。”
魏泰强说:“其实,我也想过这一点,可是我们目前只有和那个涂土桥在一起,我们才能够对付那个曹窖,我们想要有别的盟友。可是,除了那个涂土桥,别人都没有实力对付那个曹窖。”
刘铁男说:“其实,那个玄武国内许多电竞高手他们都有很强的实力,他们只是没有一个好机会,他们如果出头的话。我们对付那个曹窖也不成问题了。”
魏泰强说:“你说的,我绝对同意,但是问题是我们如何找到他们。”
她的脸也变得呆滞起来。我的推论太快了,她没能理解。但是我还是得这么问她:“你愿意不愿意对警察讲,这件事是涂土桥干的?”我试探了她一下。她一下子大惊失色,“当然了,我是说假如我不让裸体照片的事抖落出来的话。”为了宽慰她我又加了一句。
她嘻嘻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又叫我有了作呕的感觉。如果她尖叫起来,啼哭起来,或是晕倒了,一头栽倒在地上,事情就好办多了。但是她只是嘻嘻地笑起来了。突然间,她觉得这件事非常、非常有趣。她装成个埃及女神叫人拍了照,照片不知叫谁偷走,曹窖又当着她的面叫人打死了,她被灌得人事不省。对她说来,这一切突然成为一件非常叫她开心的事了,所以她嘻嘻地笑起来。太了不起了。她的笑声越来越大,从一个屋角回荡到另一个屋角,就像许多小老鼠在护壁板后面来回跑动一样。她开始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我从书桌上跳下来,走到她跟前,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同昨天一样,”我说,“咱们俩在一块儿可真是逗乐儿。莱利和斯特恩乌德,两个滑稽演员的副手在寻找一位喜剧演员。”
她不再笑了,但是她同昨天一样,对我打了她一个嘴巴毫不介意。说不定所有她的男朋友早晚都得打她的嘴巴。如果他们这样做,我是完全理解的。我又在书桌的角上坐下来。
“你不姓莱利。”她一本正经地说,“你是菲利浦·马洛。你是一个私人侦探,薇维安告诉我了。她把你的名片给我看了。”她揉了揉被我打过的面颊。她对我笑了笑,好像挺愿意同我在一起似的。
“好,你还是什么都记得的。”我说,“你回来找你的照片,你进不了门。对不对?”
她把下巴贴在胸上,上下颠动了一下。她对我发出媚笑。她对我转动秋波。我正在被她引动上钩。马上我就要发出一声快乐的喊叫,请求她同我一起到尤玛去。
“照片叫人拿跑了。”我说,“昨天晚上在我送你回家之前,我已经找了。说不定被涂土桥拿去了。涂土桥的事你没有骗我吧?”
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说,“你不用再去想它了。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到这儿来的事,不管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来的事都别说。连薇维安也别告诉。干脆把到这儿来的事忘掉。什么事都由莱利替你解决吧。”
“你不叫——”她刚开口说,马上又停住了,她使劲点了点头,同意我给她出的主意,也许是暗自赞赏刚才她脑子里一个什么想法。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几乎变成黑色的,像自助食堂里的餐盘那么浅。她打定了一个什么主意。
“我要回家去了。”她说,就像我们这时正在喝茶似的。
“好吧。”
我没有移动身体。她又向我递了一个媚眼,便向房门走去。她已经把手放在门把手上了,这时我们俩人都听见外面有一辆汽车开过来。她望着我,恐惧使她的面孔扭曲了。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门铃响起来。卡门回过头来,从肩膀上盯着我,手使劲捏住门把手。因为害怕,样子变得都有些滑稽了。门铃不断地响着。又过了一会儿,门铃不响了。一把钥匙在锁孔里转动了一下。卡门一下子从门前跳开亮的黑皮鞋同灰色缎子领带上的两颗红钻石——非常像轮盘赌格子上的红方块——以外,从上到下全是灰颜色。他穿的衬衫是灰色的,质地柔软、剪裁合体的法兰绒双排扣西装也是灰色的。看见卡门以后,他摘下灰色的帽子,从帽子底下露出的头发也是灰白的,像用网罗筛过的那样细。他的一双灰白、浓密的眉毛不知为什么,给人一种江湖气。他的下巴很长,鼻子生着一个勾,一对灰色的沉思的眼睛,因为上眼皮耷拉下来遮住眼角,总是带着一种斜视的样子。
他把身后的门关上,把手插在上装的带兜罩的口袋里,大拇指搁在口袋外面,在光线朦胧的屋子里闪着亮。他对卡门笑了笑。他的笑容又亲切又随便。卡门舔着嘴唇凝视着他。她脸上的恐怖神情已经消失了。她也回报给他一个微笑。
“原谅我这么随随便便地就闯进来了。”他说,“门铃似乎没引起你们注意。曹窖先生在家吗?”
第550章 电竞高手的权益
我开口说:“不在。我们也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发现门没有关,就进来了。”
他点了点头,用帽檐蹭了蹭自己的长下巴:“你们是曹窖的朋友,是吧?”
“通过买书认识的。我们到这儿来是为了找一本书。”
很随便的语气说,“这个女孩子愿意走可以走。我要同你谈两句话,当兵的。”
我放开了卡门的胳臂,茫然不解地盯着他。
“别耍这一套了,”他说,“白费事。我外边车上有两个小伙子,我叫他们做什么都成。
卡门在我身边发出了一个响声,笔直地跑出门去。她的脚步声飞快地消失在山坡下面。我没有看见她的汽车,她一定把车停在底下了。我刚张口说:“你到底要——”
“哎,别废话了。”艾迪叹了一口气,“这里有点不对头。我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想叫自己的肚子挨枪子,你就拗着我来干吧。”
“好吧,好吧。”我说,“算你有能耐。”
“不到必要的时候,我是不会叫人难堪的,当兵的。”他不再打量我了。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皱着眉毛,不再理睬我。我从房子正面一扇窗户的破玻璃里往外看了看。篱笆外面露着一辆汽车的车顶。车的马达还在空转着。
查悦然在书案上发现了那只紫色的大肚玻璃瓶和两只镶着细金边的玻璃杯。他先闻了闻玻璃杯
“血。”他说,“地板上有血,在那块地毯下面。好多血。”
“是吗?”我说,显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他一歪身坐在书桌后的转椅上,把紫红色的电话机往怀里一勾,把鲁格尔手枪换在左手里。他皱着眉头望着电话机,两条浓密的灰眉毛拧在一起,鹰钩鼻子上肌肉耸成一道深沟。
“我看咱们得叫警察来。”他说。
我走过去,踢了踢盖在曹窖躺过的地方的那块地毯。
“血迹是陈的。”我说,“早已干了。”
“那也得叫警察来。”
“当然得叫。”我说。
他的眼睛眯缝起来,一副温文尔雅的表情从脸上脱落下来,露出来的是一个衣着华丽、手持鲁格尔枪的硬汉子。他不喜欢我这样随声附和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当兵的?”
“我姓马洛,一个私人侦探。”
“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这个人。那个女孩子是谁?”
“我的雇主。曹窖想敲她一笔。我同她来想找曹窖谈谈这件事。曹窖不在家。门没有锁着,我们就进来等着他。我是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
“真是方便得很。”他说,“你们手里没有钥匙,门却正好没有上锁。”
“一点不错。你怎么会有这所房子的钥匙?”
“这关你什么事,当兵的?”
“我可以把它当做我的事。”
他紧闭着嘴狰狞地一笑,把帽子往后脑勺一掀。“我也可以把你的事当做我的事。”
“你不会喜欢这样做的。干我这一行赚不了多少钱。”
“好吧,机灵鬼。这所房子是我的。曹窖是我的房客。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你认识不少这种正派人。”
“我只是把房子租给他们嘛。租房的人还不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他看了看手里的枪,耸了耸肩膀,把它揣在腋下,“对这里发生的事有什么聪明的解释,当兵的?”
“有许许多多解释。有人用枪把曹窖打死了。有人被曹窖用枪打死,曹窖打死人以后逃跑了。也许打死人的是另外两个人。也许曹窖主持过什么奇怪的宗教仪式,在那根图腾杆前面杀了什么当祭品。也许他喜欢吃鸡,爱在客厅里宰。”
灰衣服的人阴沉着脸瞪着我。
“我不猜了。”我说,“还是打电话把你城里的朋友们叫来吧。”
嗒一声咬了一下牙,挥了挥手。他的自信心又逐渐恢复过来:“没在这儿放着。已经存到仓库里去了。”
“你叫一个人把书运到这里,以后你又找一家仓库把书运走,替你存起来,是不是?”
“当然了。难道我叫人直接把书从曹窖的书店运走?”
“真聪明。”我佩服地说,“现在你这里还有什么犯法的东西吗?”
他的神情又有些担忧,但是使劲摇了摇头。
“那好吧。”我对他说。我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曹汪蓉。曹汪蓉已经化妆完毕,正在愣愣地看着墙壁,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们的谈话。在一番劳累和惊恐之后,她的面容显得很疲劳,直想打磕睡。
涂土桥警觉地眨巴了一下眼睛,说:“还有什么?”
“照片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他皱了皱眉头:“我告诉你,你要的东西已经弄到手了,没有费一个子儿就弄到手了。你干得挺漂亮。现在你还是去向你的主子表功去吧。我现在干干净净。照片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是不是,曹汪蓉?”
黄头发女人睁开眼睛,打量了他一眼。她的目光虽然闪烁不定,但显然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只能说精明了一半,”她懒洋洋地从鼻子里出了口气说,“这是我的结论。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哪个人精明到底的。从来没见过。”
我对她笑了笑:“那下子没有把你打疼吧?”
“我对挨打已经习惯了。不管是你也好,是我遇见过的任何人也好,谁的打我都挨。”
我又转过头来对着涂土桥。他正用手指使劲捏纸烟,一边捏一边揉弄。他的手似乎正在发抖,但是他的黝黑的面孔却不动声色,毫无表情。
“有一件事咱们必须取得一致意见。”我说,“比如说,卡门并没到这儿来。这件事很重要。她根本没来。你刚才看见的是幻景。”
“哼!”涂土桥冷笑了一声,“如果你这么说,如果再能——”他伸出手来,手掌朝上,拳着手指,大拇指贴着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晃动了两下。
我点了点头:“这好办。可能有一点小酬劳。但是数目不会太大,过不了千数。好,现在说一说吧,照片是怎么到手的?”
“一个人给我的。”
“嗯哼。一个你在街上碰见的人。再见面也不会认识了。过去也从来没见过面。”
涂土桥打了个呵欠:“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他咧开嘴一笑。
“嗯哼。昨天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你不在现场,有没有证据?”
“当然有。我就在这间屋子。曹汪蓉同我在一起。是不是这么回事,曹汪蓉?”
“我又开始为你感到难过了。”我说。
他的眼睛睁大了,嘴角也耷拉下来,香烟吊在下嘴唇上。
“你自以为非常聪明,实际上蠢得要命。”我对他说,“即使你不在昆丁监狱了此一生,将来的日子也好过不了,孤孤单单、凄凄冷冷、熬不到头。”
他的纸烟在嘴唇上抖动了一下,把烟灰都洒在背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