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之天才大亨的重生
作者:庚亦凡 | 分类: | 字数:23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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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电竞组合的魅力
之后的日子,那个魏泰强的手下,他们继续参加着电竞比赛。
那些电竞粉丝们,他们自发的对那个魏泰强手下的电竞选手进行了报道。
事实上,这些魏泰强旗下的电竞选手,要比那个曹窖他们那些刻意捧红和宣传的电竞战队要厉害的多。
那些人他们是靠金钱砸出来的,可是那个电竞粉丝是真的喜欢那个魏泰强手下的那些电竞队员们。
那个魏泰强既然想到了那个电竞组合,他就立刻开始了宣传,事实上那个谢梅花,与那个谢铁羽虽然是第一次在那个玄武国的北华市参加电竞比赛,可是喜欢他们的人,却多得不得了。
那些外围的产品他们也都卖出去了,这让那个魏泰强赚了一大笔。
这所房子是根据大街对过的一个小型公共公园起的,房院里长了不少橄榄树,现在正是开花的时候,白色的花瓣不断从树枝上往下落,落到那些干枯发黄的草坪上。
房子四周是高高的围墙,正南方中间有一厚厚的雕刻木质大门。涂土桥用脚蹬着门上突出的部分翻身跳进院内。他发现这个院子很大,房子的墙壁呈白色,粉刷的表层污迹斑斑并开始脱落。百叶窗都关得紧紧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他走到院子中央看到一个用大理石砌成的喷泉。喷泉没有喷水,有一只绿色的蜥蜴在干涸的池子里跑来跑去。
这地方至少有一年没有住过人。
涂土桥撬开一扇百叶窗,打碎一块玻璃,伸进手去把窗户插销扳开,然后钻进屋里。
上楼后他发现一间屋锁着,费了四五分钟才把它打开。原来是间书房。
房子里布置得很整齐,里面有几套很豪华的家俱。有一个宽大的天鹅绒面长沙发,一张雕刻精致的咖啡桌,墙上有三张与房子布局相衬的古画,一张熊皮地毯,一张镶嵌得很漂亮的书桌及一把皮椅子。
桌子上有一部电话,一个白色记事本,一支象牙柄钢笔和一个干结了的墨水瓶。在抽屉里,涂土桥发现几份来自瑞士、德国和美国几家公司的报告。咖啡桌上摆着一套很别致的铜制咖啡用具。
涂土桥坐在桌前的软皮椅子上环视了一下这间房子。这是一位男性专用房间,这座房子的主人也许是个世界主义者,而且有一定知识,算得上是个知识分子。这个男子一方面很谨慎、精明、俐落,另一方面又有些神经过敏,还是个好色之徒。
涂土桥对此人发生了兴趣。
房子被认真地进行了搜查。
这里面也许有银行声明,商人的帐单、一份出生证、情人的书信或者是父母或孩子的照片。这人把这些东西都集中起来带走了,什么可以追查他身份的东西也没留下。好像他知道某一天会有人来这里找他似的。
涂土桥忍不住地大声叫道:“魏泰强,你是什么人?”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书房,穿过几个房间,走到又热又脏的院子里。他越过那个大门跳到院外的大街上。在马路对过,一个身着绿条纹长袍的阿拉伯人盘腿坐在橄榄树下的荫凉地上,好奇地盯着涂土桥。涂土桥认为自己是在执行公务,没必要解释为何越墙跳入别人的宅院。一身英国军官服在这座城里就意味着权威。他想到可以通过其它来源弄到有关该房房主的情报。如商人们,在房主住在这里时也许到这里来过。此外还有左邻右舍,他们可能也知道些什么。他准备派一两个人做这项工作。对博格那里,他可以编个假话胡弄过去。他坐上摩托车,打着火,发动机突突地欢叫。涂土桥一加油,摩托车忽地一声窜出去,如离弦的箭。
魏泰强躲在房外看到那位英国军官扬长而去,心里很窝火,同时又有几分失望。
那位身穿短裤,骑着摩托车,神态骄横,长着一双亮眼的英国军官闯进了这个家门,亵渎了魏泰强的童年。魏泰强真希望能看清这个人的面孔,以便有朝一日干掉他。
无论走到哪里,魏泰强都会想念这地方。在柏林,在的黎波里,在埃尔安吉拉,在穿越大沙漠精疲力竭的时候,在急急忙忙、提心吊胆地从阿斯乌德来开罗时他都想着这里。他觉得这个别墅是安全的天地,是在航行之后恢复身体、冲洗征尘的理想场所。他曾一直想着来这里后躺在浴池里,在院子里细细品尝咖啡,然后找个女人到那张宽大的沙发床上睡一大觉。
如今,他不得不离开这里,躲得远远的。
他在院外呆了一上午,一会儿在街上踱步,一会儿坐在橄榄树下乘凉。这肯定是纽曼记住了自己的住址,并派人来搜查这所房子。他事先已买好一件长袍,他想,万一有人来,那一定是找欧洲人,而不是找一名穿长袍的阿拉伯人。
向纽曼出示真正的证件是错误的,事后魏泰强才明白了这一点。麻烦就出在他不相信德国情报部门造的那些假证件。与别的特工在一起工作或见面时经常听到他们抱怨德国情报署粗制滥造证件的事,因为那些假证件错误百出,使好多间谍白白送了命。那些证件印刷质量差劲得很,所用纸的质量低劣,就连最常用的英文字也往往拼错。在他被送往无线电密码训练学校学习期间就常听别人说,每个英国涂土桥手下都知道,定量供应卡上若有一连串的号码,那么持卡人就是德国间谍。
魏泰强经过慎重的选择,决定将冒险程度压到最低限度。他已铸成大错,搞得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不知该往何处去。
他站起来,提着箱子走了。
他想起自己的家庭。妈妈和继父都去世了,但他还有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和一个妹妹。让他们把我隐藏起来,看来很困难。如果那位英国军官寻查出房子的主人,那么他们一定会受到追问,也许这事就发生在今天。假若他们能看在自己的面上向英国人讲假话,但他们的仆人肯定会把真情讲出去。再说,魏泰强也信不过他们。因为在他的继父去世后,他虽然是个欧洲人,又不是亲生儿子,但他作为长子而将那座房子搞到手,此外还继承了部分遗产。因为这件事,他与他们的关系搞得很紧张,双方都请了律师,但因为魏泰强的理由站得住脚,所以赢了,可他们一直嫉恨他。不是自投罗网吗?其它大旅店很快也都会得到这方面的通知。现在只有去膳宿公寓了,那里有没有得到凶杀案的通告就看警方工作彻底不彻底了。因为这件事与英国人有直接关系,警方一定会注意把工作做细的。此外,他又想起一些小旅馆,因为那里的经理整日忙得不可开交,对警方的话往往置若罔闻。
他离开花园城朝商业区走去。这里的街道上比他上次离开开罗时更加拥挤,噪音也大了许多。市面上有不少着军服的人,他们中不仅有英国人,而且还有澳大利亚、新西兰、波兰、南斯拉夫、印度和希腊人。
这是我的城市,他们在这里休想抓到我。魏泰强心想。
条件很好,魏泰强想去住,但又不敢,因为那地方目标太明显。后来,他想起在港口区由修女们开的廉价寄宿旅店。那里专为那些来往于尼罗河上的船员提供住宿,那些人有的在拖船上卖力,有的用小帆船装运棉花、煤、纸和石头等。魏泰强确信在那里不会被抢劫,不会被杀害,更不会有人到那里去寻找他。
当他走出闹市区和拥挤的大街后觉得人少了些,车辆也没刚才那么多了,但他还望不到尼罗河。不过,透过高高的楼房之间的空隙,他可以看到帆船的桅杆。
这个寄宿旅店是个设计考究,规模不小的建筑,以前曾有一些高级官员住在里面。如今,在入口的拱门上面竖着一个十字架。魏泰强看到一名修女正在给楼前的花草上水,透过拱门可以看到那个宽敞风凉的门厅。他今天提着两个沉重的箱子步行了好几英里,十分渴望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两名涂土桥手下从旅店里走出来。
修女没有停住浇水,回答说:“你好。你要住店店吗?”她看上去非常年轻。
“不住店,只请求您为我祝福。”风习习的夜晚,魏泰强沿着尼罗河边的市内小道向船上住家的方向走去。船上住家靠在郊区扎马莱克的一个小岛边,岛上十分安静。
索吉娅住的那条船比其它船小一点,但装饰最华丽。一块宽木板搭在船甲板和岸石之间。魏泰强顺着木板走上船,沿着梯子下到船舱。这就是索吉娅的寓所,里面摆满了家俱:椅子、长条沙发、餐桌、盛有各种小装饰物的壁柜。在船头上有一个不大的厨房。有一个从天花板坠到地面的粟色丝绒帘子将这块空间一分为二,将卧室挡在后面。穿过卧室,船尾有个洗澡间。
索吉娅坐在一个垫子上染脚趾甲。魏泰强心想,她这个人看起来真是邋遢得出格。她穿着一件脏乎乎的棉布衣服,脸好像没洗,头发散乱着。不过,在她去三拍舞厅的前半小时,她会完全变成另外一副模样。她会打扮得花枝招展,令人着迷。
魏泰强把包放到桌子上并开始向外取东西。“法国香槟……英国果酱……德国香肠……苏格兰大麻哈鱼罐头……鹌鹑蛋……”
索吉娅抬起头来惊奇地望着他。“没人能搞到像这样的东西,因为在进行战争。”
魏泰强笑着说:“在库拉里有一个希腊人开的食品店,那人没忘记我这个老主顾。”
“他靠得住吗?”
“他不知道我在哪里住,再说。他的食品店是北非地区唯一卖鱼子酱的地方。”
她马上过来把手伸进袋子里。“鱼子酱!”她兴冲冲地打开罐子盖,用手抓起鱼子酱就吃。”我很久没吃鱼子酱了,自从……”
“自从我走了以后。”他将一瓶香槟放到冰箱里。“如果你能等一下的话,你可以就着它喝冰镇香槟了。
“我可以等。”
“我在这里就没什么事了,”魏泰强说。在此之前,他已将在阿斯乌德发生的事告诉了索吉娅。
“他们的报道总是很迟。”她一边吃鱼子酱一边说。他若有所思地说:“是很简单,但做起来却不容易。”
曹汪蓉注意到,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真地听。看到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曹汪蓉对他似乎有点好感。男人们通常对她的话只是当作酒吧间后台的音乐,高兴一会儿,过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在等着。“该你说了。”他说。
突然,她想把实话讲给他听。“我是个劣等歌手,是个很一般的舞蹈演员。但是,我有时找个有钱的男人替我还帐,给我钱花。”
他一句话也不说,看上去在认真地听她讲话。
曹汪蓉说:“吃惊吗?”
“我不该吃惊吗?”
她把脸转到一边,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直到现在,他对她一直彬彬有礼,好像她是位受人尊敬的女人,与他在同一个社会阶层似的。这时他该明白他错了,他作出的反应在她的预料之中,这使她内心刺痛了一下。
她说:“女人在结婚后是不是绝大部分人都要自己的男人把帐还上?”
“是的。”他严肃地说。
她看了他一眼。一副顽童淘气的画面出现在涂土桥眼前。“我只不过是比普通的家庭妇女找的男人多一些罢了。”曹汪蓉说。
涂土桥哈哈大笑起来,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他笑得前仰后合,手和腿随着笑声在抖动,严肃的表情消失得无踪无影。笑声渐渐减弱,他也完全松弛下来。他们二人互相微笑,过了一会儿,他的腿又重叠在一起,两人都不吭声。曹汪蓉感到自己这时像个课堂上的女学生,在上课时偷偷地笑个不停。
涂土桥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我的问题是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