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帮炮灰男配逆袭人生
作者:DQ.水寒 | 分类:其他 | 字数:56.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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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真相往往不重要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都知道,别骗我了行吗?”
程玉溪一脸茫然,稍有不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知道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宁夕恨透了她这样的表情,亏她曾经还把她当作好朋友来真心结交。
“就是你所为,是你在说谎,傅景根本就没有和你在一起过。”
“那你去问他啊,来我这儿干什么?”
一个可爱的人,说着不可爱的话,反差真是大到刺耳朵。
与其问她,不如去找当事人问个清楚。
又是个大雨天,她开着车前往君庭园,只到大门口,所有人都不欢迎她,因她把傅氏弄垮了,因她是傅氏的叛徒。
她再三祈求,曾经她对每个人释放的善意,变成了这一刻的宽容。
她一路畅通,终于进去了客厅。
不过客厅没有一人,她再次核对,没有走错,这就是君庭园。
她再偌大的别墅里到处寻找,这间找到那间,这栋找到那栋,都没有人的影子。
她几乎要放弃离开的时候,一位神色匆匆的佣人经过她的面前。
“请问这里面的人去哪里了?”
“是宁小姐啊,抱歉现在很忙,我等会儿再回答你。”
佣人去到厨房,拿毛巾,热水,拖把……
宁夕殷勤地走上去,“我帮你。”
佣人把毛巾递给她,“那就麻烦宁小姐了!”
她跟在佣人后面,一路爬了三四个楼梯,来到最顶楼的阁楼处。
因人家在忙,她不方便追问,只是跟着她走了进去。
然后……她看到了屋内一团糟,大家忙得一团乱的画面,阁楼的最里面,护士进进出出,外面有的佣人打扫,有的佣人拖地,有的送热水,送毛巾等等等等……
直觉告诉她,傅景在里面。
“是傅景吗?”
“正是先生,从早上就晕倒了,到现在醒来吐了一口血,又晕了过去。”
“哎……宁小姐……”
她没有站稳,两腿一软,直直地倒了下去,有佣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才免于栽了跟头。
“没事,你们忙。”
她像个局外人站着一动不动,看着大家忙得团团转。
从天亮到天黑,期间范洲打来无数个电话,她回了一句“看朋友”,然后就把手机关机了。
深夜,医生“湿漉漉”地从里面走出来,整个头发像是洗过没有吹干一样,不过他的脸上露出了轻松愉快的笑容。
可能……情况不会那么糟糕吧!
“他怎么样?”
再开口,嗓子哑得酸涩,说话都不利索,不由得吐了一口口水。
“命是保住了,不过要是再像以往一样不听劝,可能就真回天无力了。”
“以前是怎样的?”
医生太累了,听她一直问显得很烦躁,“你是谁?让家属来跟我谈。”
“我是宁夕,我是他的……他的……”
他的什么?恶毒的前任吗?还是相识过的陌生人?
她缓缓低下头,脸红得能低出血。
“宁夕?你就是宁夕?”
“你认识我吗?”
医生摆摆手,“倒是不认识,就是那傅先生一直在叫这个名字。”
“!!!”
“谢谢你。”
佣人识趣地走开,医生也离开了,宁夕走进去,房间有些狭窄,不过好在有一扇很大的窗,他为什么搬到这儿来住?
不敞亮,空气也不好,看哪里都很压抑。
外面的雨下进来,她走过去想要把窗拉上,只是手碰到窗户的时候,她愣住了。
巨大的一扇窗,正对着的方向,刚好能够看到范洲家小区的楼顶,是有意的还是巧合?
她为什么来这里?马上就是她和范洲的结婚典礼了,她来这里,像是一个笑话。
她该走的,雨已经停了。
但她没走,她在病床旁坐下来,他的手瘦骨嶙峋,像是细竹竿一样。
那日他那么精神抖擞,气色也好,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感动吗说实话,一点都不感动,就是意外,一切都很意外。
半夜里,他睡得很熟,中途没有醒来过,她坐到半夜,眼皮沉重得像挂了石头,最后意识从清醒到茫然,而后直接就什么也不知道,靠在床边睡着了。
傅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一只脚已经踏进去了,再踏另外一只脚,他的整个人生就完了。
可是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力在牵扯着他,他想走也走不了,正当另一只脚也要踏进去的时候,有一个清脆的女声叫住了他。
“别走,回来,回来……”
两边的力量相互对峙,他使不上劲,但能做选择走哪一边。
最后那女声越来越清晰,他听得真切了,“好,我回来!”
他和那巨大的蛮力拉扯,身体几乎要被撕成两半,幸好,另一只脚踏了出来,一切都归于平静,一片黑暗中出现一抹光亮,他顺着那光一直走一直走,终于看到了一条缝。
等他延着缝隙要走进去的时候,灯光亮了,再闻到消毒水的味道时,是他醒了。
头痛欲裂,身体软绵无力不能动弹,想要动动手指,发现被山一样的东西压着,失去了知觉,感受不到存在。
“嘶……”他疼得呻吟了一声,那山一样的东西瞬间就动了。
宁夕抬起头时,二人的目光正好撞上。
“你醒了?”
对于她的出现,傅景面无表情,针对她的问候,他一声不吭。
“想喝点什么?或是吃点什么?”
明天是她的订婚典礼,她应该是成为美丽的新娘,而不是在这阁楼里问他吃什么。
他想要说话,但嗓子太疼了,说不出话。
他只得用眼神示意她:“出去!”
宁夕会错了意,“你想去卫生间?”
他摇摇头,目光紧紧地盯着门的位置。
“太闷了吗?打开门?”宁夕边走边自说自话,“我也觉得太闷了,你为什么要搬来这里?”
傅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使劲儿挣道:“我让你出去。”
像是鸭叫一般,只听得特别细微的一声,不过也够真切了。
“原来是赶我走?我有问题问你,问好我自己会走,不用你说。”
说势不两立的是她,耍手段的是她,陷害他的还是她,不过主动上门的是她,动不动流眼泪的是她,心总是不自觉地想念的人还是她。
她仰起头,鼻腔里有轻微的堵塞,“你在多伦多的时候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