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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媒索婚:阎王新妃是厉鬼

作者:清薇 | 分类:古言 | 字数:144.4万

第111章 楚琰会付出什么代价

书名:冥媒索婚:阎王新妃是厉鬼 作者:清薇 字数:2141 更新时间:2024-11-16 20:21:32

“楚……楚琰,你赶紧把他们都收了。”

一个孩子鬼,她留着好玩,多了她可真养不起。

话音刚落,八方神位金光落下,楚琰的随行鬼神现身,“走吧,他们会收拾。”

……

回第六殿途中,路过冥王城,红衣还嘀咕怎么不见老头去找她呢。

几个鬼差将她的路拦住,楚琰寒眸一眯,“你们拦本王的路?”

他们赶紧退后一步,单膝跪下行礼,“卞城王息怒,小的是奉命行事,老祖请红衣姑娘去一趟。”

红衣收回捏孩子鬼的手,看楚琰,“哎?老头找我?我们去一趟吧。”

“红衣姑娘,老祖……只请了你。”

鬼差声音小到快听不见,这可是卞城王。

嗯?红衣凤眼睁大,忍笑,“为什么不请卞城王?”

“老……老祖说,说……卞城王自己心里有数。”鬼差说完,几乎趴在地上,卞城王一跺脚,他们就死的灰飞烟灭了。

红衣颔首浅笑,青丝垂下,楚琰伸手,长指勾住青丝挽回她耳后,俯身抱起她就走。

“卞城王,卞城王……。”

鬼差们追上去,面色焦急,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回去告诉老祖,他既然当初能狠心把红衣送去人间轮回,那他就注定与红衣没有父女缘分。红衣她有过爹,是个老混蛋,从不对她问津,让她过的与街头乞讨的人无异,本王无论负她与否,待她从来都是锦衣玉食。”

楚琰知道老祖想认女儿,可他偏不让,红衣现在一旦成了老祖的女儿,住进冥王城,就等于诏告了整个冥界红衣的存在。

奠神的事情一旦被揭开,她的伤疤连最后的一点遮羞布都没有,他的红衣经不起异样的眼光和刺耳的闲言。

老祖如果真的是为她好,就应该消停点。

……

一炷香后,老祖神邸……

“什么?他竟然明里暗里讽刺我是老混蛋?好他个卞城王,气煞老夫也!”

啪!一个茶杯被摔碎……

几个鬼差退出门外,想溜,“你们给我站住,那红衣丫头呢?她就没说什么吗?”

“回老祖,红衣姑娘没说话。”

话说,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红衣厉鬼,真邪门,本身就是厉鬼,手里还抱着个厉婴。

“唉,你们退下退下。”

她是在怪他呀,卞城王也不肯放手,他连女儿都接不回来了。

可他不能就这么罢休,以后想要给红衣好好的择婿,那他就必须得把她从卞城王身旁接回来……他还是自己去走一趟吧。

……

红衣前脚回第六殿,冥河老祖后脚就跟来了。

她其实有点想见老头,又有点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偏偏楚琰不在,方才他一回来就说有事,捧着她的脸亲一口就走了。

“红衣丫头,红衣丫头,是我呀,你出来见见我吧。”

红衣此刻在坟墓中,带着孩子鬼看她的棺材,老头的声音就在墓外,她叹气,罢了,出去见见吧。

将孩子鬼放进棺材躺好,“我出去一天,你要乖一点,别哭别吵。”

“娘亲……。”

奶声奶气的声音阴气森森,从棺材里传出,在这墓中听的耳朵发凉。

“你要乖呀。”

红衣笑眯眯的嘱咐,随后合上了棺盖,顺手在上面贴了一道符,她之前的符都没了,这个是她从白恩公那里……顺来的。

……

红衣隐身出去,冥河老祖迎上前,“红衣丫头,这么些日子了,你有没有想通啊,你叫我一声爹爹,我就带你离开这里,离开卞城王这个负心人。”

“老头,他负了我,我知道的,可现在我又不求他的情了,我只求查明冤屈,冤屈明了,我自然也就离开他了,你别总来催我嘛。”

红衣哼哼着弩唇,向殿外走去,冥河老祖就跟在她的身后,开始与她讲理。

“红衣丫头,你说他帮你查,可现在奠神在他手中,证据也在他手中,他自己也是证据的一部分,怎么到现在还不带你去北阴神殿澄清冤屈?”

“他……他说要证人,石神的女儿就是能给我作证的。”

老祖哼一声,“他是阎王爷,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作为铁证,需要什么石神的女儿?他明显是在拖沓,他就是想让你在他身旁一直留着,这个负心人心思花样多着呢,专门骗你。”

“可是老头,让他出场为我证明,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红衣眼里有痛,她一直知道自己要求查明冤屈,楚琰会付出什么代价,她不傻。

“他能怎么样?他依旧是阎王爷,高高在上。”

“老头,我跟楚琰拜堂成亲过,我是他的发妻,这一点,谁也别想否认,楚琰一旦出面我为作证,不止是冥界吧,六界的神明都会笑话他,笑他带了一顶绿帽子,到时候都知道我是个不干净的女子,老头,你一定要把我也往绝路上吗?”

红衣其实知道其中利害,她可以被认为不干净,可楚琰就算了吧,他寿时无尽,而她迟早会散,没必要把他拉下泥潭。

她和楚琰的初遇那么好,没必要走到那么难堪的一步。

老祖:“……”

红了眼眶,他当初一念之差送她轮回到人间,才让她无依无靠受到如此多的伤害。

分明被负,却还要忍着跟个负心人在一起,等他为自己澄清冤屈。

“红衣丫头,你以前那个爹爹对你不好吗?”

以前?八百年前那个爹吗?红衣仔仔细细的回忆片刻,呼一口气,涩笑。

“楚琰遇到我的那天,我穿着质地最差的衣服,但却是我最完整的一件,我那个所谓的爹攀权附贵,娶二夫人,负了我娘,如果不是被抄家,一起被关在一个牢房中,他根本记不起来有我这么个女儿,所以楚琰说的没错,他即便是离弃了我,但在我身旁时,对待我始终是锦衣玉食,是他教我可以抬头,可以别怕,可以笑……。”

那个时候的红衣,出落的亭亭玉立,但却无人教她落落大方,楚琰是她所有的第一次,除了……

“老头,你总说为我择婿,可我还配得上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