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不过阿尔托莉雅.Alter也没有什么补救的想法，只是随意的继续给斯卡蒂挖坑道：

“对，一个花花公子，世界首富，还喜欢穿着蝙蝠衣在他的城市里飞来飞去，坚守着他那套比所有人都可笑却又靠谱的正义理论。”

“听上去你对他很了解哦？”

面对斯卡蒂话中有话的调侃，阿尔托莉雅.Alter呵呵冷笑道：

“如果你总能在大半夜睁开眼看到一个男人全副武装站在你的床边，追问你是不是把氪石武器卖给阿卡姆那些人才又或是跟天启星的疯子勾搭在一起了，那你也会和我一样对他很熟悉。”

在黑蝙蝠侠这件事上，她阿尔托莉雅.Alter对此拥有绝对的发言权！准确性仅次于小丑那个疯子。

她阿尔托莉雅.Alter多好的一个人啊，打巴巴托斯那会还上去对跟对方拼过刺刀呢。

只不过是因为在达叔来地球旅游的时候见事不妙第一个当墙头草带路了而已，那死蝙蝠就天天拿这烂事抓她，早晚有一天她非得把那只蝙蝠坑成狗不可。

不再回忆那些烂事儿，转首望了眼克劳德切尔的方向，阿尔托莉雅.Alter屈膝起身，现在，她有一些事必须要做。

不过……在那之前……

像是突然回想到了什么一般，阿尔托莉雅.Alter迈出去的脚步先是一顿，随后便收了回来，转头回望向了斯卡蒂。

“对了，如果你以后真的不幸遇见他了，记住一点，布鲁斯.韦恩已经死在了犯罪巷里，活下来的只是名为布鲁斯.韦恩的蝙蝠侠罢了。”

斯卡蒂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轻笑道：“一个和我一样的家伙？”

斯卡蒂能理解阿尔托莉雅.Alter这句听起来不明所以的话，因为她正是这种人格分裂者，斯卡哈现在还在体内骂娘让自己混回去呢。

毕竟本来让斯卡蒂出来就是去顶阿提拉的火力拖时间的，结果谁知道斯卡蒂刚上号西凉铁骑就来了，一群人云气压制乱刀平A把阿提拉直接给送火葬场里去了。

而这整个过程斯卡蒂还在号上呢，斯卡哈这个原号主人对此情景都傻逼了。

偏偏原号还强登不了这具身体，只能等斯卡蒂自己下线，搞得斯卡哈除了骂娘就只能在号里干瞪眼等斯卡蒂下号了。

当然，难得自己出来玩一次，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又让斯卡哈夺回身体主导权，最起码十天半月的时间里，斯卡哈是别想出来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阿尔托莉雅.Alter歪头一笑，在身影消失在斯卡蒂视野前最后留下了一句对于不明白DC黑暗世界观之人充满误导性的提醒：

“不过，蝙蝠侠他疯得更彻底。”

说毕，阿尔托莉雅.Alter身上的铠甲蓝光一闪，周边的空间迅速坍塌破碎将其吞噬，淡蓝色的光芒包裹其身竟是显示得如此美丽。

不消半秒，阿尔托莉雅.Alter整个人便已完全摆脱了斯卡蒂的观测，就连斯卡蒂自以为没被发现留下的神念标记都被阿尔托莉雅.Alter给扔还了回来。

虽然在这相处的两天时间里，表面上两人关系还看着不错，但实际上阿尔托莉雅.Alter对斯卡蒂的提防从来就没少过。

就跟那只蝙蝠一样，斯卡蒂总是一以那种类似于常识的话来套你的东西，想办法让你下意识的倒出一些事来，然后再通过这些话来研究你，很多人不经意间就中招了。

在这个多元宇宙即将发生大事件的紧要关头，打探对方地球的消息本来就是有图谋不轨之心，要是真把自己的地球消息搞得烂大街了，那你就准备第一个死吧。

……

睁开双瞳，重新出现在阿尔托莉雅.Alter眼前的那熟悉的风雪以及伴随着那灸热气浪而来的强有力爪击。

“砰！”

圣剑自手中浮现挡于身前稳当接下了这一击，不过那巨力也迫得阿尔托莉雅.Alter坚硬的金属长靴在雪地上划出了两道黑色的深痕，显得煞是难看。

将圣剑插在地上，阿尔托莉雅.Alter褪下铠甲，抬头凝视着这眼前正护在贞德.Alter身前出赤色巨兽露出来了属于自己真正的笑容。

那双惊疑不定的熔岩双瞳闪烁着其内心深处的不安，龙尾在地上不断晃动着保持高度警戒，躁动不安的利爪紧抓着地上的黑色坚石，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来将自己撕碎。

艾欧在上，这真是一头天生为战争所诞生的完美机器！

“真是许久不见，久到让我有些怀念了啊！吾之父。”

石破天惊的话从阿尔托莉雅.Alter口中吐出，贞德.Alter那脸上一瞬间从警戒到惊愕的转变在阿尔托莉雅.Alter眼中是那样的可爱。

“瓦特！？等下！父亲大人！这个家伙也是和我一样的家伙！！！？”

巨大的信息量瞬间涌入大脑，贞德.Alter顿时被眼前这长得与自己一样的人惊得连刀都有些拿不稳，满脑子都是阿尔托莉雅.Alter的容貌还有那句给自己极强危机感的话。

贞德.Alter此刻现在大脑里有些头脑风暴，就像一碗汤馄饨被灌满了水果沙拉然后往死里搅拌，跟一大坨浆糊差不多了。

只能用那无助的眼神望向这护在于自己身前的巨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克劳德切尔给自己一个自己想要的回答。

至于阿尔托莉雅.Alter是假的这种话，讲真，连贞德.Alter都不敢这么骗自己，自欺欺人也该有个度。

先不说克劳德切尔早先的确说过有个和自己长得一样女儿，就是那脸和气质，尤其是当贞德.Alter感受到对方体内那同样炙热的血脉后就更没啥怀疑了。

只不过克劳德切尔的状态也没贞德.Alter想的那么好，此刻这头巨兽注视眼前这与阿尔托莉雅生得一样的女人，目光之中满是警惕。

对方是不是阿尔托莉雅他比谁都清楚，外貌可以相似，身体可以替换，但灵魂上的气味是绝不会撒谎的。

压低身子，克劳德切尔语气颇为不善的道：

“我可不觉得你会是我的阿尔托莉雅，你知道吗？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种和沼泽里的黑龙一样恶臭的味道……那种味道叫谎言，也叫摩根.勒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