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作者:樱蓝的尾狐 | 分类:现言 | 字数:12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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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257:大结局七【4000】
尾狐257:大结局七【4000】
玺暮城一杯酒入腹,又倒了一杯,猛灌一口,嗓子干焦灼烧,嗓音嘶哑暗沉:“老三,最近我发生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但是唯独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那就是简舒文就是简月,我是简月之子,鸢儿是我同母异父的亲生妹妹。”
岳麓翰震住数秒,惊呼一声:“什么?”
玺暮城望着杯中妖冶如血的酒液,眼中一片血色,苦涩一笑,“是不是很可笑?”
岳麓翰像被一道惊雷劈到,里里外外糊焦漆黑,嘴张成o型,有些语无伦次:“二爷,既然你知道,你还对丫头......那什么......”
望着玺暮城身上残留的那些暧昧痕迹,他实在难以说下去。
玺暮城扔了酒杯,从岳麓翰手中夺走一支燃到一半的烟,送到嘴边猛吸几口,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因烟雾熏蒸,微微眯起,嗓音黯哑的像卡住的唱机发不出来:“有血缘关系又如何?我都要她,老三,你知道当鸢儿知道真相之后对我说什么?她说,我们可以不要孩子,一起离开月城,去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哽咽,扔了烟,双手搓了一把脸,“若我可以不走,哥哥妹妹的关系,我根本不会在乎,不管她想做什么,生也好,死也罢,我都会陪着她,但是,现在我连自己都留不住,怎么能承诺她一个未来?现在我不能再要她,若此事曝光,必定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若我在她身边,我可以替她背负所有流言蜚语和世人的谩骂唾弃,我可以查出这层关系,玺国忠知道是迟早的事情,定然会拿此事当作王牌攻击我,我不在,那么首当其冲受害的就是鸢儿,鸢儿若还顶着我妻子的身份,那么,她将一个人背负妹妹和哥哥乱、伦的道德罪名,所以,我必须和鸢儿斩断一切关系,而且,要断的干干净净,这样,至少可以把对她的伤害将至最低,即便此事曝光,掀起轩然大波,我们已经离婚,舆、论造势只是一时,所以,我离开以后,玺国忠那边你必须留意,还有,无论鸢儿想做什么或者要去哪儿,不要阻拦,只要她愿意,她开心,警方和狼头解决掉那些人以后,也不要掉以轻心,要时刻派人保护她。”
“二爷,我明白了,也懂了,你为她做尽了打算,放心吧,你交代的,我会一字一句记在心里。”岳麓翰湿了眼眶,急忙转过脸,不让眼中的湿热涌出来:“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酒瓶已空,玺暮城翻身下床,走到酒橱前拿了一瓶酒,起开,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颀长的身型像一颗被大雪压弯的松柏,无力站稳,晃了一下,坐在地上,扔了酒杯,直接拿着酒瓶仰脖猛灌。
岳麓翰没有阻止,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抢过他手中的酒瓶,喝了一口,玺暮城已有醉意,语速有些迟缓:“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很久,也许我自此消失,下次再回来的就是萧瑾彦,这次,我以萧瑾彦的身份回驻地部队,一边接受治疗一边过着萧瑾彦以前的部队生活,会像他一样训练,或许还会上战场,杀人,我没有信仰,却注定要替他坚守军人的荣誉和信仰,我相信,若有一天,萧瑾彦回来,他也如我一样,不会管什么哥哥妹妹,会还丫头一个安稳余生,而我,也终于明白五年前萧瑾彦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推开丫头,大概如我这时境地一般无二,定是为了丫头的安全考虑,我听狼头说,五年前最后一次任务,萧瑾彦上战场之前,已申请调职,要做回一个普通的军校教授,但是,部队不予批准,我想那时候,萧瑾彦是想回归正常生活,然后给丫头一个安稳幸福的未来吧,只是,后来却被我占据五年时光,我占据他身体五年,娶了他最爱的人,这次,我想还他和丫头一个美满未来。”
岳麓翰终是忍不住落了泪,拍拍玺暮城的肩膀,“二爷,这就是所谓的执念吧,你和萧瑾彦对丫头有着很深的执念,但是,我相信,总会有阳光普照,云开雾散的那一天,这个世界很奇妙,奇迹无处不在。”
“我爱她,疼她,最后,却伤她最深,若奇迹降临,若我们还能在一起......”
玺暮城靠在墙上,无力再说,已醉的不省人事。
......
腊月二十六。
玺暮城休妻一事,一再登上热搜榜首,月城人人无不关注此事,而今天,玺氏官微又公布一则消息:玺氏总裁玺暮城已与墨初鸢签署离婚协议,正式宣布离婚。
无疑又是一则爆炸性新闻,成了月城吃瓜群众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玺氏召开新一届股东大会,新闻媒体全程现场报道。
这是玺暮城最后一次现身玺氏股东大会,一袭纯正英伦风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冷峻不凡,矜贵又高冷,股东多为玺暮城这几年一直跟随他的心腹,几无反对,但是,不乏玺国忠一党闹事,但不过是小打小闹,掀不起什么风浪,最后,玺氏管理大权成功交接于执行总裁瑞恩。
尾狐257:大结局七【4000】
这端,墨初鸢整整烧了一整天,昏昏睡睡,梦里梦外分不清,吃的喝的一点儿都喂不进去,身子越来越虚,一层又一层汗往外冒,昏昏沉沉的就是不醒,梦魇不断,偶尔醒了,眼睛半睁,也不说话,像一个木偶,不断地流眼泪,才让人觉得她是个活人。
唐萱是个急性子,真的担心她撑不过去,骂也骂不醒,最后,她又昏睡过去,唐萱着急,给她打了营养水。
晚上,一瓶营养水吊完,唐萱拔完针,一脸疲累离开。
墨初鸢反反复复低烧,药喂了就吐,浑身冒汗,楚向南一次又一次喂水,不时地用棉棒蘸水,擦拭她龟裂的唇瓣。
夜十点,墨初鸢浑浑噩噩的,半睡半醒。
“墨初鸢?”楚向南实在急了,再这样下去,只能送她去医院,见她没反应,又喊了几遍,抬起她半个身体,让她靠在他肩膀上,再一次给她喂水。
她浑身上下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焦渴干烧,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水,眼睛缓缓地睁开,眼睑红肿,微微一眨眼,酸疼酸疼的,眯缝着眼,楚向南的容颜在眼前渐渐地清晰。
尤为不知身处哪里,喉咙酸疼,困难发声,嗓音哑的厉害:“楚大哥......”
楚向南探了探她的额头,烧退了,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终于清醒了,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
墨初鸢靠在楚向南肩膀上,连坐起来都使不上力气,摇了摇头,垂眸,看着自己穿一套白色家居服,这不是她的衣服,她无力去想,浑身乏累。
楚向南将她放在床上,拿了一个抱枕垫在她后背,抬手,将她脸上黏着的长发捋到耳后,拧了热毛巾,擦掉她额头上渗满的密汗,她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子,脸白的慎人,下巴削尖,唇上破裂的地方已经结痂,他又拿一根棉签,蘸了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唇。
墨初鸢脑袋一点一点清明,之前发生的事情自脑子里回放,鼻子一酸,直蹿眼眶,眼泪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楚向南见状,叹声,抽了一张纸给她擦眼泪,“墨初鸢,你要振作起来,逼到这个份上,实属无奈,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
墨初鸢双手捂住脸,肆无忌惮的悲声痛哭,“楚大哥......我们离婚了......”
楚向南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他也是逼不得已......”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泣不成声,哭声断断续续的,悲凉又哀怨,“我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不会了......永远不会了......”
“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墨初鸢放下双手,猛烈摇头,“他不会再要我了......”
“他......”
楚向南一时不知道怎么劝慰,只能任她大哭,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统统哭出来,哭出来之后,便会轻松一些。
他一直坐在床前,看着她哭,看着她悲痛欲绝,最后,她哭累了,靠在床头,半阖着眼睛,不再说一句话。
楚向南起身,去厨房煮了白粥,再回来时,她依然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好似眼珠子也不曾转动。
“墨初鸢,喝点粥。”楚向南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缓缓地回神,揉了揉眼睛,“我没胃口......”
“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难道要一直这么消沉下去?我认识的墨初鸢没有这么脆弱。”
墨初鸢隔着一层水雾,凝望着楚向南,“你一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对吗?”
“是的,我劝过你,可是,我知道劝你也没有用,你啊,太倔强。”
她闭上眼睛,又睁开。
楚向南端着粥碗,用汤匙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先吃点东西吧。”
墨初鸢看着碗里黏稠适中的白粥,腹内空空如也,确实很饿,喝了一口,味道香甜,“你做的?”
楚向南嗯了一声,见她肯吃东西,又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墨初鸢刚想接碗自己吃,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喝的粥尽数吐了出来。
楚向南急忙将碗放下,把垃圾桶拿过来,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怎么吐成这样?”
墨初鸢摇头,刚想坐起身,胃里再次闹腾,一声干呕,对着垃圾桶狂吐不止,除了那一口米粥,胃里本就空,吐出来的都是水,一发不可收拾,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这样不是办法,我送你去医院吧。”楚向南见她脸白的吓人,吐了一次又一次,有些着急。
墨初鸢靠回床头。
楚向南抽了一张纸,给她擦了擦嘴,又倒了一杯水,让她漱口,准备清理垃圾,墨初鸢发现他身上的警服沾染了她的呕吐物,有些歉意,“楚大哥,这些我自己来。”
说完,她挪动身子要下床,脚还未沾地,脑袋眩晕不止,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楚向南急忙将她摁在床上,低声轻啧:“你这丫头逞什么能?你只管好好躺着。”
说完,他将垃圾快速清理出去,又去浴室将衣服擦拭干净,才返身回去。
“谢谢你,楚大哥。”
楚向南衣不解带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她不是木头人,不是没有感觉他对她的好,但是,她能说的只有这些感激的话。
楚向南目光温柔:“墨初鸢,你要是真的感谢我,赶紧好起来,让我少操点心。”
墨初鸢一时无话,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脖子上那条玺暮城送给她的由一颗军扣和钻石拼镶而成的女娃娃头型吊坠,想了数秒,说,“明天我想回趟首创别墅。”
“好。”
墨初鸢看了一眼宿舍陈设,“这是你的宿舍?”
“嗯,这些天,你暂且住下。”
墨初鸢本想拒绝,但是,她现在无路可去。
既然玺暮城让简舒文和墨天林离开,说明墨家不安全,首创别墅自是不能再住,想了想,点头。
只是,又欠楚向南一个人情。
......
腊月二十七。
墨初鸢身体好了一些,去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
身上的伤痕仍然清晰,她抚着胸前那些深深浅浅的齿痕,那夜他覆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残酷索要的画面一一回放,羞耻和伦理道德的罪恶感尽数将她席卷。
他是哥哥......
想及此,她拿着毛巾,一遍又一遍擦拭着身上那些痕迹,想把这些痕迹统统抹去,她觉得自己很无耻。
直到水凉,她从浴缸出来,腿间有什么东西淌落,她垂头一看,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