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影帝的小撩精马甲捂不住了
作者:清茶就酒 | 分类:现言 | 字数:4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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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待宰的猪
“我就这么不好吗?”
“那你为什么又要维护我呢?”
“还一直牵着我的手?”
……
桑月整个人躺在床上,虽然闭着双眼,但依旧能看得出那萎靡的神情。
容栗扫了一眼桑月,见人在屋内,放下了心里的担忧,先去跟酒店经理道了谢,又关上了门。
这才走到床边,径直坐下,伸手拍了拍桑月那通红的脸蛋儿。
触到桑月那有些滚烫的体温,她蹙了蹙眉。
这妞,这才几个小时不见,居然怎么就发烧了?
“桑小月,你怎么了?你在这胡说些什么呢?吃饭了没有?”
容栗接连叫了她好几声,桑月都没反应,依旧是在那自言自语。
容栗这下也无语了,幸好她的小黑包是随身携带,她从针包里拿了一根针出来。
正准备要给桑月扎上几针,原本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女孩儿瞬间就坐了起来。
“你要干嘛?”
桑月看着容栗手上的针,迅速往床后挪了几分,面上带着警惕。
“容小栗,你居然想对我图谋不轨,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
容栗被桑月的这番话整破防了,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桑小姐,你发烧了,你自己不知道?你晚上吃饭了没有?”
“我发烧了?怎么会……”
桑月听到这个消息,就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
这一探,入手果然就是一片滚烫。
“诶,还真是有些烫啊。”
看到桑月这蠢萌的反应和表情,容栗更加无语了。
“大姐,您这还真是后知后觉,蠢萌得可爱。”
“晚上到底吃了没?我给你扎两针,给你退退烧舒服舒服?”
“还……还没有,诶,扎银针还能退烧呢?我以前怎么没听过……”
“我怎么记得,古装剧里演的那些,都没有这样的啊……”
桑月还没算烧得太过头,起码脑子还算是处在一个比较清醒的状态。
“那是别人,而且电视剧里演的,基本都是假的,跟我这扎针技术能放在一块儿比的吗?”
听到桑月的话,容栗不屑地撇了撇嘴。
居然将她的真才实学,跟那些经过艺术加工的东西放在一块儿来比较。
不过看在桑月是个病人的份上,她就懒得跟这人计较。
“噢……我知道了,那你扎吧,扎重一点儿。”
桑月有些敷衍地应声,随即整个人的状态又变得更加低落了。
“最好能把那个人,从我这脑子里扎了出去。”
容栗淡淡地瞥了一眼桑月,没有接她的话,充分履行着“不知全貌,不予置评”这句话的真意。
而后,容栗将桑月整个人按了下去,让她平稳地躺在床上。
紧接着,又将随身携带的针包打了开来,又从里面拿出了几根银针。
“容小栗,你跟我老实说说,这个真的不痛的吧?”
眼见着容栗手中的针要扎进自己的身体里,桑月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不痛,不过你再乱动,我保证会让你痛得永生难忘。”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施针的步骤,容栗终于有些不爽了,神色都带着不耐烦。
见状,桑月不敢再有过多的言语,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宛若一头待宰的猪。
而坐在床边的容栗,就是那手持杀猪刀的屠夫。
桑月这一老实,容栗感觉她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她迅速进入到工作状态,专注而又严肃,一副旁人勿近的生冷模样。
大概才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样子,容栗的施针工作就停止了下来。
这速度快的,桑月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容小栗,这就结束了?”
“你再躺一会儿,五分钟之后,我再来给你取针。”
容栗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晚上十点整。
容栗思忖片刻,决定不回节目组,当晚就留宿在桑月的房间,第二天一早再回去录节目。
“我先去给你熬个粥,你老实一点躺好。”
桑月刚想点点头,然后就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所以就直接比了个ok的手势。
看到她这傻愣愣的模样,容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智商为负的生物,网友诚不欺我啊!
桑月这模样,现在就算是有人把她给卖了,她都指不定还会帮着人数钱。
容栗从屋内走了出去,还不忘关上了卧室的门。
她觉得,她需要去跟易南好好说道说道。
他这个属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撩完人就跑,哪有这样的道理?
***
京城易家。
易南正准备掏出手机给他家小姑娘打电话,正好就接到了容栗拨过来的视频。
“兔兔,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你这就打过来了,这算不算是我们俩心有灵犀?”
手机那头的容栗撇了撇嘴,没接他的话,一脸懒散不想搭理人的模样。
见到心爱的小姑娘这副模样,易南当下心里的警铃就一震。
难不成是他今天伤口又崩裂的事情,被她知道了?所以才这么生气?
“兔兔,我不是故意做出大动作,让再一次伤口崩裂的。”
“你这两天让易三干什么去了?桑小月都……”
两人同时开了口,然后又同时停下了说话,彼此看着屏幕中的对方的脸。
容栗听到了易南的话,当即就变了脸色,整个人冷冰冰的,连着对易南的称呼都变了。
以前都是“南哥、哥哥”的叫,要么就是易先生、易影帝,现在干脆就是直呼其名。
“易南,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这出尔反尔,算什么男人?”
“兔兔我……”
易南看着容栗那冰冷的神色,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她出声打断了。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等你到时候从京城回来了,有你好看。”
“现在,说回我之前问的事情,你让易三干什么去了?”
容栗嘚吧嘚吧地说了一大段,一直没让易南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兔兔,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最应该问问我伤口的情况吗?”
易南靠在床头,神色莫名。
自家小姑娘知道自己受了伤,虽然这是自己作的,但她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却反复询问自己的属下?
易南不解。
十分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