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八岐大蛇那家伙居然是……这特么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妖兽本身就已经足够强悍了，特么还天资卓越，这还怎么打？他总觉得自己之后要对战的boss就是他啊！

“第一个，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凌霄天沉声道，听得出来，他对这个八岐大蛇格外的忌惮。

“也是因为他，我们才知道原来修炼到了武皇之后，修为的精进是可以越级的。”凌霄天沉闷道，“他是最为远古的存在，没有之一，他经历了三次侵略战争，只是我从未见过其本体，每次见到的都只是他的投影而已。”

涂凌真的吞了口唾沫，艾拉当即转头问道：“怎么了？口渴了？”

涂凌摇摇头，他看了看四周，赶路赶了一整天了，是时候休息休息了，顺便也方便他理清一下思路。

“我们休息休息吧！”他看向斯巴达，这里还是以他为首的，“我打算探测一下四周，看看还与没有别的发现，至于我们之前的发现，只有回去报告女皇了。”

斯巴达点点头：“好，大家原地修整，这里已经靠近我们地图的边界，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

有斯巴达的话，众人立即安营扎寨，这里的环境极差，远不如外面，他们进来之后无论是体力还是灵力都消耗得很快，并非这里灵力稀缺，只是过于浑浊，吸收转化太慢而已。

“我去附近看看！”涂凌稍微休息片刻便起身，“我的机甲在这里还算有点用处，我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一些别的东西。”

斯巴达点点头：“小心！”

涂凌当即离开了帐篷，这四周的光线极差，说实在的，他一直很好奇，这种宗门空间里面没有太阳，这光是哪来的？总不能安了个大灯泡吧！

“凌哥，之后呢？”他一边用寒冰扫描着四周，一边继续问道。

“不过武皇修为之前必须是一步一步走的，你可以接连破品，但是不能一步跨境，而且在此之前无法感悟法则，至少目前从未听说，我们的猜测是因为没有环境。”凌霄天继续介绍着。

“环境？”涂凌反问一声。

凌霄天点点头：“就是领域，感悟法则只有，法则便会与领域融合，成为法域，因为这一种现象，我们猜测领域就是法则的存在基础，而且数万年没有别的发现，就一直认为是如此了。而且哪怕是我们自己突破，也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大法则与领域融合的过程，很玄妙。”

涂凌点点头，凌霄天好歹九品武尊，这一点他是经历了的，应该是真的，至少证明还没有那个家伙比八岐大蛇更加牛逼。

“而法域的存在，才为空间的出现创造了条件。”凌霄天讲了这么久，总算是进入了正题。

“空间啊……”涂凌咂咂嘴，这个概念太大了，就他所进入过得那些个遗迹，好像都是一个个空间呢。

“武尊阶段要做的就是不断完善自己的法则领域，到了后期便会开始将自己的气海进行改造，将其打造成一个更大的空间，我们称之为内世界。”

“内世界……”涂凌已经没什么概念了，他只是问道，“这个内世界多大？”

“小的容量仅仅数千立方而已，但是大的相当于一个大型的宗门空间，可以容纳上百万人！”

涂凌再次吞咽了一口唾沫，好嘛，我自成世界了！

“这边是化神，造化入神，打造内世界，而此刻，整个内世界的根基就是你的灵根，只不过那时候，灵根就已经长成了一颗灵树，称之为世界树！”凌霄天缓缓道来，“内世界成，即武帝，而只有到了武帝，方能真正遨游虚空，因为内世界已经形成了内循环，只要不是特别紧急，根本不用对外索取能力，这里自给自足。”

“那这宗明空间……”涂凌疑惑不解。

“至少武帝才能打造，只不过绝大多数宗门空间无法自给自足，所以才需要连接祖界，以获取能量，这不同于武帝的内世界，这个境界，足以称霸一方，故而有帝的称号，也是古代最高统治者的称号，武帝，即武者中的帝王！”

涂凌点点头，大概是明白了，那也就是说，他所经历的宗门空间，至少都是武帝的手笔了，他不禁有些向外那种境界，恐怖啊！当真是恐怖，创造世界这种事情居然可以！武帝都如此了，那武圣呢？这算是祖界的最高级别了，这又能做什么？

“武帝的内世界并不能外放，只能存在于自己体内，而进入自己内世界也仅仅是灵魂进入。”凌霄天这才道，“而达到武圣，就可以将自己的内世界外放，这个就可以称之为世界！”

涂凌似乎猜到了什么，没等凌霄天说出答案，便是自己问了出来：“也就是说，你们所探测的世界，都是……武圣造的？”

凌霄天点点头：“也只有达到武圣那种境界，才能真正脱出祖界的束缚，在虚空中创造一个世界来！”

涂凌惊了，原来……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起来，自己的那方世界，也可能是祖界的某个大能造的？也就是说，往前推个几万年，他们也是祖界的人？

只不过震惊没多久，涂凌就冷静了下来，他那个世界的科学家自己研究发现，别的不说，光是人类的演化就是几百万年过去了，整个世界存在了至少一百亿年，怎么可能是祖界这边过去的？

要知道，元素什么的变化规律可不会说谎的，这些即便是在祖界这边也是如此，有些元素的衰变就是需要这么长的时间，这是无法造假的，那也就是说，他的世界……？

“凌哥，你有没有怀疑过，祖界只是……某个母体世界之一？”涂凌沉吟许久才问出来。

“什么意思？”凌霄天没明白他的意思，涂凌则是再度道：“祖界，你们给这个世界命名祖界，意思是所有世界的初始之地对吧？”

凌霄天点点头，显而易见，字面意思。

“可是我所在的世界，都存在了一百多亿年了啊！”他有些犹豫道，“通过对宇宙的观察，以及对元素的检测得出来的，这些东西造不得假！”

“啊？？！”这会轮到凌霄天惊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