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斗智斗勇这么多年，在他说到李明胶生母时，他相信白寅已经推测到这一步。

“调查李明胶踪迹这个问题，我会进一步和调查组进行沟通协助，至于公司那边的情况，你那边抓紧处理。”

说到这，白乙想到上次见南立崧时，瞧见对方眼底的黑眼圈。

“尽管阿崧能力很不错，但是你也不能把人压榨得太狠了。”都成熊猫眼了。

实在是太惹人注目了，他才难得帮南立崧说句话。

“这个啊，有一部分是我让人帮他化妆上去的。”白寅语气平淡说道。

从开始聊天到现在，他都是这么不温不火，生无可恋的态度，落在白乙耳中，他只觉得十分的邪门。

现在听白寅时候南立崧的黑眼圈有一部是画上去的后，他噎住了。

不愧是演戏的，sao操作真多，连下属都不放过。

白乙是知道自家公司要安排一个代理总裁助理协助南立崧的工作，现在得知南立崧的黑眼圈基本是假的后，大概推出他为什么这么做。

“那……”白乙刚要说就这样，结果白寅再次快速地挂了他的电话。

拳头忽然有点硬，这种弟弟，唯一的作用怕只是继承家业了。

白寅又一次成功挂断白乙的电话之后，他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百分百的颓，活像天塌下来似的。

“叮~”一声接收信息的声音，打破了某人的葛优躺。

他缓缓伸手拿过刚仍在桌面的手机，发现是南立崧发过来的视频。

不急不缓地点开视频，很快，视频里面出现十个左右西装革履的男人，这个视频正是白氏集团从监事会中竞选代理总裁助理的视频。

直到第三个人，也就是一个系着深蓝色领带，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开始竞选时，他原本毫无兴趣的目光犀利地落在这个男人的眼睛上。

看完整个视频之后，白寅心里基本有数后，给南立崧编了信息发过去。

南立崧看完他发的信息之后，心里大概就会有底。

——

榕城西区君悦豪庭一处别墅内，陈凡还有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这个男人正是白氏集团成功竞选为代理总经理助理的付必云。

“来，为了庆祝今天的成功，干杯！”陈凡晃了晃手上的红酒，脸红得像猴屁股一般，显然是在此之前两人已经喝了不少。

“这还不是凡哥的功劳。”付必云见此，同样举起红酒，两个酒杯轻轻地碰了下。

他有把柄在陈凡身上，现在他们又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付必云心中虽对陈凡之前的威胁有些不满，但是因为走到今日这个地位有陈凡的功劳，心里高兴也自然是真的。

“只要你按照我的计划去做，你之后得到的好处肯定是不止这些，说不定南立崧现在的位置就是由你来做呢。”被付必云这般恭维，陈凡听着也舒服。

现在他已经幻想着白氏集团掌握在手的美梦，所以说这些大话听起来信心十足。

“那是，凡哥还是您想的周到。”付必云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然而，他的眼底却不见多少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