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大概是顿悟了
作者:橘籽酱 | 分类:现言 | 字数:4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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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敢给老子扣绿帽子试试
秦烟又联系了三太孟织锦,很快,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靠在路边。
“我先走了。”秦烟对林瑜说。
“是齐先生吗?”林瑜看了一眼黑色的轿车,觉得眼生。
“嗯。”秦烟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神色无异。
刚欲迈出车门,秦烟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看向林瑜,“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林瑜清颦颔首。
“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林瑜好像特别了解齐楚事情。
多么奇怪,林瑜只是秦烟的经纪人,可齐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那么多细枝末节,她居然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秦烟的真实意图并不在恶意的揣测和质问,可这个问题,以何种口吻说出来,多多少少都会带着点猜忌的意味。
林瑜的脸上却不显半分的愠色,偏偏还眯着眼睛笑了笑,似乎对这个问题没有一丝丝的介怀,对秦烟说了句:“这个,是秘密。”
秦烟做了一个鬼脸给她,带有撒娇的抱怨:“你们都拿我当小孩子,什么都不愿意同我细说,哼。”
“以后会知道的嘛,快去吧,别让齐先生等急了。”林瑜摆了摆手,催促她。
秦烟关上了车门,沉了一口气,走了没两步,那辆黑色桥车已经迫不及待的驱使又停靠在了她的脚边。
她觉得,自己像一件暂时还有点价值的花瓶,被人客客气气的摆弄着。
司机是个中年的男人,声音低沉,嘱咐了秦烟一句“三太叫你少说话,多做事,懂规矩。”便没再吱声。
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秦烟伸手按下车窗,让夜晚的风一点点灌进来。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机只剩下了百分之一的电量。
几秒后,黑屏了。
很多事情就是很凑巧的赶在了同一天。
先是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代号F抢走了唯臻的收购,明晃晃的对秦烟有所企图。
后是原本约好的晚饭,秦烟突然临时有事,爽约了。
齐楚收到短信的时候,正一个人呆在公司的地下车库里,一个小时前他就已经在了,一直乖乖的等着小媳妇的电话,只要电话一响,他就会马不停蹄的去接她。
可事与愿违,只能作罢。
原本只是件稀疏平常的小事,但可能刚好和代号F这件事连在了一起,齐楚还是有些担忧的给秦烟打了两通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冰冷又机械的女声重复了好几遍,齐楚才堪堪按下挂断,眉头紧皱着,大不悦。
手指在方向盘上停留了片刻,又给林瑜打去了电话。
“秦烟和你在一起吗?”
林瑜疑惑:“没有啊,不是您派人把她接走了吗?”
齐楚气息滞了片刻,捏着手机的手,骨节泛白:“看到是什么车接她的吗?”
“天色有些沉,我没看清,只知道是辆黑色的轿车,连车牌都没看出来,怎么了齐先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接走秦烟的不是您的人吗?”
齐楚咬了咬后槽牙,垂着眼眸,凛若冰霜:“我知道了。”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林瑜眉头一紧,心下觉得要出事。
齐楚随手摸了一包烟,拿了一根放在嘴里叼着,没打算抽,斜睨着空荡荡的副驾驶,眼神阴鸷如鹰隼。
“秦之韵,你要是敢给老子扣绿帽子,老子就把那个男人给弄死。”
在维港,除了自己和林瑜,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上了别人的车。
代号F是吧。
怕是都活腻歪了。
齐楚刚欲驱车离开,被扔在副驾驶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抱着未知的侥幸心理,某人心下转喜,伸手去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明显的失望,浓眉又狠狠的拧成了一座小山。
金铭崇:“齐楚儿,维多利亚顶层,过来......”
齐楚:“滚。”
金铭崇:“……把齐炎带走。”
后半句没说完,那边就挂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金铭崇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维多利亚酒店,顶层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金铭崇冷着一张脸,气势汹汹,看了一眼醉沙发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齐炎小可怜后,啪的上前踹了自家弟弟金铭恒一脚,“谁特么叫你带坏齐炎的。”
金铭恒缩了缩脖子,没敢吱声,一双邪魅的桃花眼,上一秒还在勾人,这一秒就乖乖的落在了自己的鞋面上。他低着头,头发一丝不苟的全部朝后梳起,耳朵上还戴着一对金属耳钉,像极了上个世纪只会混吃等死,寻花问柳的富家小开。
包间里的其他人,都赶紧做鸟兽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是,哥,我这看书呢,齐炎不是学霸嘛,我这跟他学习学习,这年头,混迹娱乐圈,也是得有点文凭的,装逼的时候,别人轻易看不出来。”金铭崇从一旁的包里抽出的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着,还拿倒了。
那包是齐炎拿过来的,那书,肯定也是齐炎的。
齐炎小白兔啊,被拉出来瞎玩,也不忘学习。
金铭崇心下一软,摸了摸喝醉睡着了的齐炎的脑袋,私心觉得,他像极了当年的齐楚。他们的眉眼很像,只不过齐炎小时候过的比齐楚轻松一点,所以看起来更稚气单纯。
齐炎小朋友,绝对是维港所有富家子弟中的一股清流,这年头的副二代,大多都是跑去国外上学镀个金,随随便便混出个文凭,回来继续混吃混喝就好。
他偏偏不听家人安排,留在国内,继续读书深造。
所以说,齐炎的叛逆,是认真的叛逆。
跟自己的混蛋弟弟,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哥。”金铭恒像只哈巴狗似的,讨好的叫了一声金铭崇,那眼巴巴的样子,明晃晃的就是再说:“哥,你从来都没有摸过我的头。”
金铭崇刚压下的无名孽火,腾的一下又窜上来了,抽走他手里的书,啪啪给了他两脑袋。
“哥,哥,别打我。”金铭恒不敢还手,在别人面前有多大爷,在自己哥哥面前就有多怂。
“不打你,你怎么知道长记性,谁让你灌齐炎酒的?”
“灌酒就是罪大恶极了吗?哥你是不是太苛刻了?”金铭恒以最怂的口吻,说着最狂的话。
听完这话,金铭崇也有些心虚,想当年,貌似他自己也跟金铭恒一个德行,蔫坏的给齐楚灌酒。
莫非,这就叫一脉相承?
金铭崇一边自我怀疑,一边揪住了金铭恒衣领子,“你还敢跟我顶嘴?”
“不是,不是,哥,你再打我,就要把齐炎给吵醒了。”金铭恒卑微到,还顺便把脱下的外套披在齐炎的身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金铭崇:“……”
不打了。
“齐炎现在还在住校吗?我送他回去。”金铭崇把自家的小金总踹开,动作轻柔的去扶齐炎。
“没有,他现在跟我住在一起呢。”金铭恒只敢实话实说。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金铭崇瞪他,眼神阴冷。
所谓近墨者黑,近金铭恒者更黑。
金铭恒举手发誓:“我绝对没有强迫齐炎跟我一起住,我只是建议了一下,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而且我们平时都很忙的,我绝对没有拉着他一起做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