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沟种参人
作者:苏南清风 | 分类: | 字数:2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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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压寨老公
第25章压寨老公
雪地里几个男子先是愣了愣,接着就叫喊着紧追上来。
如果不是自律性超强的哥哥从小就带着她锻炼身体,如果不是她听从哥哥建议,参加秘密魔鬼集训几个月。
如果她没跟着哥哥来到这个北方边陲小县,如果她没遇到肖决明。
如果的如果,她的人生轨迹可能完全不同。
总之,她就出现在这遍茫茫雪原,身后紧跟几个男子。
她跑的方向正是白头山国家森林公园,只要逃进森林,就会泥牛如海再也找不到了。
那几个男子吆喝着包抄上来,可等他们跑进森林,顾丽娜早没影子了。
他们大声叫骂,纷纷拿出弓弩等利器,仔细在森林里搜索。
顾丽娜藏身在树枝滑落下的积雪堆里,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从近在咫尺的地方走过,消失在远处。
她从雪堆里爬出来,仔细观察了下四周动静,朝着反方向发足疾奔。
奇怪的是,当她孤身一人面对威胁时,她的心智竟能变的如此强大,头脑清晰,丝毫不乱。
浑身仿佛积蓄了无穷的力量,促使她朝着那两辆越野车跑去。
两辆车离镇子尚有一里多地,发动机也没熄火。
顾丽娜悄悄地接近,轻手轻脚地拉开车门,还没等到司机清醒,就被一拳打晕。
前面司机就没那么幸运,面对死神般寒凛的眼神,司机说话都结巴了。
“别,别杀我,我只是,只是个开车的。”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我们?”
司机微觉诧异,“追杀?我,我不知道啊,有人让我开车到这接人,给了我三千块钱,我就来了。”
顾丽娜察言观色,觉得司机撒谎的可能性并不大,挥手砍倒司机。
开始在车内寻找线索。
两名司机的手机都有相近的时间接到一个号码打来的电话,她拨通那个电话,对刚刚苏醒的司机说。
“按我说的做,他问你什么事,你就说看见有人逃进了镇子。”
司机都要吓尿了,接过电话按照她的交待回答问话。
那人咒骂:“妈的,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跑的那么快?你俩把车开过来接我们!”
司机挂断电话,无辜地看向顾丽娜,她已经关上车门消失在雪雾之中。
两辆车的车轮上缠的防滑链碾压着积雪,朝着森林公园开去。
顾丽娜给肖决明打电话没打通,只能发了一条短信息。随后又给她哥发了条短信息,不久就收到回复:“保护好自己!”
虽然只有短短的五个字,却让她感觉到哥哥山岳般坚毅。
而与此同时,肖决明却安静地躺在一顶用树枝搭建的血屋子里。
身边篝火哔啵作响,跳跃的火舌顽皮地短着漆黑的吊炉,头发蓬乱的野人正挥舞刀子切割一具浑身白毛的怪物尸体。
野人操作实在很迷,先用酒囊抽尽雪兽的血液,接着就一点点剥皮。
随着他稔熟的动作,雪兽的皮毛被一点点剥开,露出一具极像人类的兽躯,小小的雪屋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野人脸上毫无表情,可自言自语却带着淡淡的惋惜。
“你活到现在容易吗?为什么要功亏一篑。”
接着就肢解雪兽,把肉块放进吊炉里。
雪兽看起来像个正常人类,可剥下厚厚的皮毛之后,就只剩下和角鹿差不多的肉块。
野人把皮毛搭在棍子上晾干,用刀剥开雪兽小小的头颅。
那把刀寒光澹澹,无比锋利,竟是滴血未沾。
野人走到肖决明跟前,捏住他的下巴,将果冻般晃动的脑浆一骨脑地倒进他嘴里。
他对肖决明似乎很满意,哼哼走板的调调,用刀子刮尽上面的残筋碎肉,洁白如玉的颅骨在火光中呈半透明状,宛若白玉碗。
火似乎小了些,野人又添了些柴火,光线又明亮起来。
接着,野人就拿起尖刀在火光下刻画出一个个奇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仿佛古老的象形文字,带着洪荒莽原般苍茫气息,却又似乎蕴含了宇宙万物的奥秘。
野人对他的作品很满意,对着亮光不停地端详着抚摸着。
就在他抚摸着骨碗时,骨碗发出令人心醉的馨香。
他从悬挂的玻璃瓶里倒出清黄的酒液,瓶里赫然装着一只卷屈人参。
人参呈胎儿状,蜷缩成球,极像一只小老鼠。
若肖决明此时能看到,他一定会惊叫出声。
这种长成胎儿状的人参就是传说中的胎参,这是唐朝时就已经绝种的人参。
唐杂记有过记载。奉州刺使妇五年未孕,梦仙人送子,次日山民献参,其状如胎。夫人生啖之,次年诞子,与梦无异,取名参生,字梦之,至九十九岁卒。
野人又捏住肖决然的下巴,给他灌酒。就像两人酒鬼子对饮,你一口我一口,喝的高兴。
很快,那瓶酒就喝完了,只剩下那只胎参。
野人想拿盖子盖住瓶口,可是喝的实在太多,酒劲上来,倒头便呼呼大睡。
瓶子倾倒,胎参从瓶口滚落,可巧不巧地落入肖决明的嘴里。
肖决明完全是无意识地张大嘴巴。
兽脑是极阴寒之物,参酒却是极阳,两相交融,恰如岩浆遇到玄冰,瞬间就激起强烈反应。
肖决明仿佛又置身于迷宫的阴阳鱼,只是这次比起上次强烈数百倍千倍。
无数条电流在他体内奔流乱蹿,即便他完全敞开七窍,仍然有窒息般的感觉。
胎参入喉,竟像冰雪,瞬间消融,化作一股黄色气息流入腑脏。体内奔窜汹涌的浪潮,如丢下一颗定海神针,倾刻间就风平浪静。
肖决明千疮百孔破如筛子的身体,如同融化的蜡烛,破损的伤口迅速修复。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肖决明苏醒过来,就闻到扑鼻馨香。
身边躺着浑身是毛的野人,肖决明吓了一跳,不敢乱动。
篝火早已灭了,只剩下一堆灰烬。
可这小小的空间却一点都不冷,虽然很黑,可他却能清楚地看见屋子里悬挂着火铳、弓箭、斩马刀,还有骨碗,掉在他身上的兽皮。
我被野人救了?
(o)??
昏迷一星期,懵逼三分钟。
这是公的还是母的,她会不会把我当成压寨老公?生一堆小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