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沟种参人
作者:苏南清风 | 分类: | 字数:2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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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夜惊魂
第158章夜惊魂
王二祸害无辜百姓,后世就会有人打断他在人间修行,果然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总算了却一桩公案,肖决明要走,玉山道长却不让,“刚好是中午,你们就这么走了,显得我们玉清宫太小气,吃了饭再走吧。”
午餐吃了顿素宴,玉山道长又请他们去自己的禅房休息,狐狸也能进去。
这间屋子装了暖气,里面暖和的多,品着茶听狐狸讲他下阴的事。
肖决明以为阴间肯定是一遍灰蒙蒙的,到处都阴森可怖,里面的鬼怪长的奇形怪状。
谁知狐狸讲的跟他想像的不太一样,他说地府就是一座破败的城市,而不是古色古香的古代建筑。
玉山道长倒没觉得奇怪,他只是问起地府里的状况。
离开铁刹山玉清宫,玉山道长跟着去警局交差。
出来后,玉山道长看了看狐狸,意味深长地对肖决明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要时刻注意安全。”
狐狸对他这种指桑骂槐的作法视若无睹,默默上车。
回程的路上,肖决明问他有没有证件,住宿什么的防止被查,不想他拿出一张身份证给他看。
肖决明一看到他那身份证就乐了,“胡占山,名字挺霸气呀。”
胡占山微微一笑:“你真信的过我?”
肖决明摇头:“谈不上信与不信,咱们是做生意,你保护我家人,我供奉你吃喝,还给你工资,契约关系。”
胡占山点了点头,“对,契约关系。”
回到顾家,不能再呆了,告别顾爸顾妈,两人分开两辆车返回。
雪太大,高速公路全程封闭,他们只能装上防滑链走省道。
因为高速封闭,省道上车倒是不少,也有铲雪车来往铲雪,慢是慢了点,可总算还能走。
大冬天的天黑的特别早,车行到大东镇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公路上行车渐少。顾丽娜也把车停在一家旅馆前,悲催的是旅馆满员,一连问了好几家都是。
后来打听到,红英支路上还有家旅馆,两辆车便拐进支路。
远远能看到远处一栋四层楼上竖着个大招牌“大团结旅社”,名字怪怪的,灯光也昏黄不明,鬼气森森。
现代人起名:旅馆、宾馆、酒店、大饭店,一个比一个洋气,一个比一个大,这儿竟还有人起这么土味的名字。
开不多远,路灯就没了,前面黑咕隆冬,连房子都黑乎乎的,只能看到个剪影。
刚离开前面的路灯光,肖决明就觉得像掉进了冰窟窿,浑身冰凉。
顾丽娜停下不走了,打电话过来说有古怪,还要不要住过去。
肖决明扭脸看正在打盹的胡占山,说:“没事,反正今晚走不了了,不能冻成冰棍。”
开到旅社门口,回头看那边路灯,只觉得像远在天边。
肖决明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看到门口还停了几辆车,便也放下心来。就算这里闹鬼,也不是他独自一个人面对。
再说了,柱子哥就跟在身后呢,谁把谁吓死,还不一定呢。
这家旅社是老旧楼房,只能从外走廊进房间。里面设施陈旧破败不堪,屋子里散发着莫名其妙的臭味。
听老板介绍才知道,原来门前就是公路,他家生意最好。后来,公路改到前面,他家生意就差了。
来住的人多数是跑长途的司机,他这个叫“大车店”,又便宜又方便。
确实,跑长途了司机宁愿走省道县道,也不愿意走高速,走高速要交不少费用,赚钱不易,能省则省。
他们要了两个单间,泡了方便面吃了就上床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可是躺下没多一会,门就咣咣敲响了,肖决明起身开门,见是顾丽娜,挺奇怪:“你不好好睡觉,又干什么?”
顾丽娜拉上他进自己屋子里,反锁上门。
肖决明直挠头:“不好吧,老胡还当咱俩……”
顾丽娜关了灯,把他推到床上,小声说:“你不在,我睡不着,这里鬼气森森的,太吓人了。”
从她嘴里说出吓人,连肖决明都觉得好笑。
不过还是坐在床上,两人连衣服都没脱,靠在床头依偎在一起,顾丽娜把手伸进他的怀里。
那被子滑腻腻的,掺杂着汗味油味一股潮湿霉味,实在太难闻了。
屋子就像一具棺材,漆黑一团,只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和簌簌的落雪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外面又有人咣咣敲门,肖决明要起来开门,顾丽娜却一把拉住他,“别开门,你知道敲门的是人是鬼?”
外面人见没人开门,又去敲隔壁门,一路敲过去,没有一个人开门的。
脚步声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了,外面又被风雪声充斥着。
肖决明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听到有人发出尖厉的惨叫声,在这么寂静的雪夜,陡然听见这么凄厉的动静,肖决明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随后便是一阵扑通扑通的声音,就像刚宰杀的鸡在地上乱扑腾,感觉就像两个人打架,一个追着另外一个人打。
可奇怪的是,旅社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的,任凭那声音从楼下一直传到楼上,最后消失了。
过了约半小时,门突然又被剧烈的撞响,这根本不是敲门,而是想冲进来。
肖决明火气腾地就上来了,“这家老板真特么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拉开电灯跳下床就去开门,顾丽娜也紧随着下床,她也恼火的不行。
你脏乱差咱也忍了,可你跑上跑下瞎溜达,还咣咣敲门,不让人睡觉,不是欠抽又是什么!
肖决明一拉开门,飞起一脚就踹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什么玩意儿,被一脚就踢翻过栏杆掉到楼下。
他们在二楼,那人就算掉下去,摔在雪堆里也不至于会摔死。
可看到从雪堆里狼狈爬的起那人,肖决明就不淡定了。
那家伙身穿长衫,头戴高高的尖帽,血红的舌头伸出一尺来长,两眼迸射红光,惨白的脸上还抹了锅灰,弄的跟烟熏妆似的,正盯着他嘿嘿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