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只想种田
作者:沧澜止戈 | 分类:现言 | 字数:57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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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4章 勾魂(这里有个贴膜的第二更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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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吃了。
这句话理应出现在娇娇这种胖吃货嘴里,怎能出现在秦鱼这儿呢。
黄金壁当然认定这种吃绝非人间正常食宿正理。
吃,有两个内容,一个是吃什么,一个是怎么吃。
这很明显了,这荒原破地儿,哪有什么吃的,连野菜都不长的咯。
那就是吃人了。
吃的谁?
小公子...以及其他无关紧要的人。
怎么吃?
秦鱼一垂眸,一抬手,指上摩挲,没看下面,但原本混迹在万妖之中最不起眼的鼠妖,忽然就凶戾了,气息跟以前不太一样。
不一样了的鼠妖,扑到了小公子身上。
小公子这人吧,重伤是不假,竭耗过度也不假,可要杀他也不容易。
尊者这样的人都知道小公子不好杀。
凭些鼠妖跟妖类就可以?
所以不是杀。
是吃。
它们疯狂噬咬小公子身上的血肉。
咬的动?
原本咬不动,可现在咬得动了,因为它们吞噬了妖气。
“裂变术之外还有混合术法,噬灵术。”
也就是拿其他的妖类的灵气去豢养鼠妖。
鼠妖本最低级,最下贱,却偏如蟑螂一样生存力极强,又擅繁衍,消化能力好,噬灵起来,一下子就凶了,连小公子的脸都敢咬。
小公子何等尊贵之人,那皮肉,是如此污浊卑贱的鼠妖可咬的?
平时这等鼠妖连自己十丈远之地都不能靠近,现在却活生生被扑了身,咬了脸。
小公子自己都要抓狂了,抬手挥下,灵力狂涌,鼠妖一只只全化作齑粉,但鼠妖漫漫不绝,且越来越凶。
最可怕的是...小公子觉得自己越发疲软了,灵力运转不过来了。
毒,他中毒了。
低头看地面,竟猛发觉被妖血浸湿的地面土壤之下不知何时生长出一些绒绿绒绿的草植来,很微小,藏在土壤里,跟这些泥土混淆起来。
无时无刻不在侵入他的身体。
就这么中了毒。
奇异的毒,歹毒的毒。
小公子喘息了下,抬手却挥不出之前哪怕重伤时也杀伤力不俗的攻击,反让一只肥硕恶臭的鼠妖攀到了受伤,狠狠一咬手指。
嗡!
极品灵器庇护啊,他身上好几个防御灵器呢。
主君最爱之子,自然是保护到了牙齿的。
鼠妖咯吱咯吱狂咬,灵器光芒璀璨,庇护主人...
“混账,混账,你就算如此算计,亦不能拿我如何,我...”
秦鱼有时候很有耐心,有时候又很没耐心,已经没有让人说完话的耐心了。
她弹指,指尖光剑,一芒一芒,不紧不慢切坏一个个极品灵器。
切一个,他身体的防御就削减一截,鼠妖离他就近了一分。
再切一个,再削减一截。
那是一个过程,堪比凌迟。
更可怕的是他耳边还有厥一刀这些人早早扛不住的,他们的惨状已在眼前。
自己正在前往被活吃的路上。
这是心理上的折磨。
恶心,恐惧,愤怒,再惊恐。
反反复复,最后是怯弱,他怕了。
因为太痛了。
小公子身体被鼠妖吞没,脑袋上也爬了好几只,啃咬脑壳。
还差一点,一点。
秦鱼就一点点把他的所有倚仗抹掉。
当最后一个灵器暴了的时候
“不...”
小公子的肉...终于被咬下来了。
而且速度极快,一块块被撕吞大半,好惨,太惨了,被生吞活剥了。
太可怕,太凶残,太残忍了。
不忍直视。
秦鱼本人似乎也觉得太残忍了,叹气。
“这样不好。”
“太快了。”
不好是不好,太快了是几个意思?
因这个人说话总有深意,且次次都悚人得很。
说侮辱就侮辱,说怼人就怼人,阴损缺德,却也说到做到。
说吃就吃。
说太快了,那就...
再活血生肉吧。
她高高在上扔下一个阵盘。
活血生肉的阵盘。
其他阵盘还好,秦鱼是凭着脑子活生生磕下的,可可生命系的是她最擅长的——有自己身体做研究,可不就一日千里的造诣么。
活血生肉嘛。
小太子的肉再生了,其他人也是。
一边被吃,一边再生,这简直是惨绝人寰的手段。
令人发指!
这是奴役人性!
也是玩弄人心。
怎么玩弄,细节已经出来了,这么空旷的平原,没有任何隐藏,内外皆看到。
玩弄多久...
“差不多还有两三个时辰,且长久着呢。”
她这么一说。
小公子哪里肯坚持。
也坚持不了。
他那眼珠子都快被鼠妖抠下来了,只能血粼粼死死盯着秦鱼,他绝不会给这个人如此折磨自己的机会。
他要离开!
嗡!
灵魂化烟,舍弃躯体,三魂七魄皆是离体而出。
这种逃遁之法就很上乘了,不是什么血遁,不损多少灵魂根基,而且还能逃出天藏之选的审核禁制,想来也是主君爹爹给的造化。
他要出去了,找他的爹爹。
诉苦,报复。
反正一定要找回场子,全了今日这极致的屈辱。
眼看着他的灵魂就要跑了。
尊者等人见到了,觉得事情大概要定了。
可里面,他们有觉得那个面生的男子似乎瞧了他们一眼,而后,收了骨头,拿出了笛子。
不声不响,不说一句话,直接吹了笛子。
曾有一曲命《蝶舞》
山海之蝶舞,曲矣尽永殇。
秦鱼当然不会吹同一首曲子,不是怕暴露,是不适宜。
《蝶舞》自圣人时代闻名于世,如今这一曲,却很陌生。
它为《魂兮归来》,是偏门音攻。
摄魂音攻。
出自《红袖添香》。
好曲子,好听,深入灵魂。
把灵魂勾回来了,重新勾回躯体内。
小公子绝望了,所有人都绝望了。
可怕,太可怕了。
”上古音修?“
尊者等人都惊愕了。
也心悸了。
对方...绝对大有来头,深不可测。
否则绝无法掌握如此高深的魂修之术。
这种玩意儿,别说东部主君,就是冽鹿大境州其他部,乃至其他境州也是超常手段。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魂勾回来了,那就能继续活血生肉继续吃了。
观镜没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一动不动,看着下面的一切,眉眼冷漠,毫无波动。
像是一片云。
浮沉无像,无法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