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细心为他着想，但又像是为提出安和那两个字做的铺垫。

总之，傅锦言听到那两个字时几乎是下意识的蹙眉，很快又收敛起来，回话时语气更冷更平“灯塔。”

心事被戳穿，余安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我知道。”傅锦言看她惊慌的模样，打断了她的借口，沉思一秒后，还是说了出来“安安，她现在已经辞职了，不再是我的秘书，以后就别再提她的名字了。”

是错觉吗？

余安的心脏终于落地，扬起笑容。

待到余安出了卧室，傅锦言把领带扯了下来，有三楼的谈话最终以敲门声响起中断，傅老若无其事的喝着茶，林泽走过去，打开门恭敬的叫了声“少爷。”

可以说，她与他的交好只是一场利益，你情我愿，也可以用来形容他们。

也可以说，他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想过会有这一天，顾书沫已经是他内定的妻子，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怎么可能会娶一个平平淡淡的女子？

他这样的人便是在古代也是战场上厮杀的将军，一把宰猪的刀和一把利剑，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书房仅仅安静了片刻，傅老便又问了句“你们又约什么吗？”

包间里的还在唱歌的同学安静下来，也跟着看这场好戏。

她站在他面前，身体投下一大片的阴暗，像是把他整个都圈在怀里，她看着他精致温润的面容，和他的沉静如水的眸对视，心尖一颤。

她突然觉得室友可能真的说对了，白月光心里真的有一只恶兽，他没有朋友，就是因为这只恶兽清高，不屑与任何人交谈。

但她又觉得不对，因为恶兽对另外一个长相冷峻，行为狂傲的男人温柔的笑，甘心的笑，憨实的笑。

她站了许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安静的氛围里突然有人调戏般的吹了声口哨。

她问过殷湫“阿湫，你和我在一起是真的喜欢我？还是迫于当时那些人的压力？”

他笑的从容淡定，声音平静温润“我当时没有感受到压力。”

这个回答让于佳一直坚定到现在。

于佳后来回忆起，心里泛酸，原来她的白月光一直都在将就，只要不是那个人，谁都好，而正好她出现的时机挺对。

她出现在了殷湫和蒋霆发生关系后的第三天。

她因为幸福，所以忽略了殷湫嘴唇上结好的疤。

他回答的极其认真“好看。”

之后她挽着他的手腕。

漫步走在回她家的路上。

她问过殷湫“为什么我们不同居？”

殷湫说“以后会的。”

他也没有食言。

片刻后，街道上发生了斗殴事件，男子挥舞起来的拳头砸下去看的她胆战心惊，她说“那边好像打架了？”

殷湫的眼睛异常冷静，更深一点便是看不见的无奈，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于佳摇着他的手，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了摇了头。

于佳那个时候不明白，现在她明白了。

彻彻底底的明白了，只是恍然大悟之后便是痛彻心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