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其实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奇怪？”

“虽然她日夜都在乾清宫，但皇上从来没有临幸过她。”

“没有临幸？”徐仪华诧异。

赵嬷嬷压低的声音，凑近了徐仪华，“对，自从皇上遇刺以来，就再也没有临幸过任何一个妃嫔，这个新进宫的宫女看似很得宠，但是连龙榻的边儿都没沾过，娘娘，你说皇上……”

徐仪华愣住了，她可从没想过这一点，“难道刺客……来人，传御医正！”

……

很快独孤信这里就收到了徐仪华向御医正打听他身体的消息。

宁歌正盘腿坐在一堆御用的茶壶杯盏间看要装走谁，听到这个消息后，笑了出声，对独孤信道：“哈哈，你还真是君子，不动朱棣的嫔妃。我看她们长得都不错啊，特别是皇后，虽然生过孩子，但保养得也是风韵犹存。”

“如果你吃过鹤肉，就不会再想吃鸡。”独孤信瞥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批阅奏折。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就是要模仿朱棣的臭笔迹，不快的很……

“你就吹吧，还鹤肉，人家皇后可是凤肉，怎么不去吃？”宁歌撇撇嘴儿。

“其实……你这块嫩肉也不错。”独孤信忽然道。

“什么？”宁歌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后，脸色大变，惊声道：“我可是你后代的媳妇儿，你动我可是以老欺小，乱伦啊。”

“……滚出去！”独孤信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宁歌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滚就滚，正好饿了去御膳房找点儿吃的。”

独孤信：“……”

宁歌出了乾清宫，就遇到了一个有点儿眼熟的宫女。

想了想，叫出了她的名字，“小春？”

小春看着宁歌，皱起了眉，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宁歌问道：“怎么啦，想说什么就直说，我不忌讳什么。”

小春左右看看，见没有人，才道：“你为什么骗我？”

“骗你？”宁歌一怔，然后明白了，“我没想骗你，只是当时我确实顶替向小鱼的身份，当然要说自己是向小鱼了。后来到了乾清宫，就没有再回去过，你一个人还好吧？”

“……真的不是故意骗我的？”

“当然不是了。”

“那你真名叫什么？”

“我叫宁歌。”宁歌回道。

“哪里人？”

“幽州人。”

“北方？”

“嗯嗯。”

“你为什么要顶替向小鱼进宫。我现在就特别后悔进宫了……”说到这儿，小春忽然捂住了嘴，好像是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

宁歌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放心吧，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谢谢。”

“还有，我顶替她的名字，一来是我想要进宫，二来她已经跟她的情郎私奔了，我也是帮她。”

“真的？”

“比金子都真，呵呵。”

“……向小鱼已经被处死了，皇上开恩并没有追责她的家人。”

“……哦。”宁歌表情也渐渐淡了下来。

小春又道：“我该去坤宁宫了，我现在在坤宁宫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