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等宁歌和袁晓敏带着林嘉怡买好衣服，他也买了一兜子书，貌似还是挺满意。

买了花童的衣服，又要买日常衣服。

蓝玦就提着旧书店里淘来的旧书，跟着她们，四处转看。

直到袁晓敏的老公林翊明打电话催她回家，才停下了逛街。

袁晓敏开车载着犯困的林嘉怡走了。

宁歌看着袁晓敏的车走了，对一直跟着她们，还帮他们拎东西的蓝玦道：“今晚真是辛苦你了。”

蓝玦道：“送佛送到西，我送你回总统府吧。”

宁歌点头，“好。”

回总统府的路上，宁歌张口打了个哈欠，“我眯一会儿，到地方了喊我。”

“不怕我把你拉到别的地方去？”蓝玦道。

宁歌困顿的眼睛眯起，“你要卖我？”她可还记得他开的是天使宠物店，卖天使的。

“也没有人敢买十翼天使吧。”

“怎么没有，你敢卖就有人敢买。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好卖的。”

“明白，十翼天使绝对是恐怖的存在，我还没想魂飞魄散。”

“嘿嘿~明白就好，那我睡会儿。”

“你左翼怎么没了？”蓝玦忽然问道。

宁歌愣了下，回道：“折了。”

“怎么折的？”

“……不告诉你。”

“和唐御丰有关？”

宁歌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记得给我也来一张喜帖。”

宁歌笑道：“少不了你的。”

……

银街附近，一个阴暗的街巷内，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凑在一起。

“有天使出现了！”

“天使？怎么回事？”

“米拉尔被天使送去地狱了。”

“如果天使出现了……那纪宁歌的失踪？”

“很可能是天使搞的鬼。”

“必须杀了这个天使。”

“你知道那个天使是什么身份吗？”

“还不清楚，我赶到的时候，只剩下残余的天使气息，并没有看到天使。”

“查！绝对不能让她坏了计划。”

“是。”

……

宁歌望着车窗外的夜景，问蓝玦，“你说我是不是不该那么利索的把拉米尔送去地狱，该问一问她是怎么到人世的。”

“你要追根究底？”

“或许应该追根究底的。”

“如果再遇到恶魔，那就查一查吧。不过我还是极少遇到恶魔的，就是遇到了也大多是单独被召唤的。”

“嗯。”

“前面就是总统府了，我就不进去了。”

“进去喝杯茶吧。”

“不了，下次有机会吧。”

车停下，宁歌打开车门下车，“改天见。”

“好。”蓝玦应道。

宁歌转身要走时，蓝玦又道：“殊色和独孤信的事儿……”

宁歌想了下回道：“我知道是她把我的手机号告诉独孤信的，没关系，我和独孤信目前相处还算和平。”

“那就好，我只希望没有伤害你。”

“没有，谢谢你的关心。”

“那……晚安。”

“好，晚安。”

宁歌朝总统府的大门走去。

蓝玦调转了车头。

宁歌走了几步后回头，却只看到蓝玦红色的车尾灯。

唐御丰已经从月亮岛回来，正忙着处理一些白天积攒下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