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又是怎么知道黑鸦老人会在百灵堂？”虎姐拨弄着手中的药丸，好奇地追问道。

“呵呵，我开始并不知道，之前真的是去看看那个黄大师，后来无意间发现了黑鸦老人。”戴小萌笑眯眯道。

“所以你才故意伤人引出黄大师，然后用药丸再将黑鸦老人引了出来？”虎姐看着戴小萌似笑非笑，这个小丫头她越来越喜欢了。

“故意？当然不是了，我最讨厌嘴里不干不净的人，即便黑鸦老人不在百灵堂，我也会赏她一耳光。”戴小萌毫不犹豫道。

这算是她的一个小小逆鳞，对于那些张嘴就爆粗口的人，她一向都很手痒。

虎姐闻言眼睛一亮，笑道：“啧啧，小丫头，你越来越对我的胃口，怎么办，难道要和赵九那小子抢徒弟？”

“呵呵，虎姐，你真会说笑，烟师叔是你的徒弟，再收我做徒弟，这辈分就乱了。”戴小萌闻言笑眯了眼，能讨虎姐喜欢她很高兴，做徒弟嘛还是算了，有一个九爷就够了，再来一个虎姐，她绝对会死在两人的口水战中。

“呵呵，怕什么，难道我还会计较这些？再说了，你要是做了我的徒弟，自然和小十三是师兄妹，和那个赵九就再也没有关系，哪来的辈分乱啊。”虎姐呵呵一笑，似乎真有收戴小萌为徒的打算。

“虎姐，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你是烟师叔的师傅，按理是我的师祖，我算是你的门下，也是你的徒孙，这和做你的徒弟没什么分别，不耽误师祖你教我的东西。”戴小萌笑道。

“教你？你怎么知道我要教你东西？”虎姐笑着一指点在戴小萌的脑门上，“小丫头，你这么一说我要是不教你点什么，好像有些不像话，说吧，想学点什么？”

“虎姐，你真要教我？”戴小萌闻言一喜，可是眼珠子转了几转，她又有些泄气，“虎姐，这个机会能不能放在以后，我现在还不知道想学什么。”

“不知道？”虎姐狡猾一笑，“当然不行，今天的事情今天了，错过今天，再想让我教你就必须拜我为师了。”

“为什么不行啊，我真的不知道该学什么？”戴小萌不由嘟起了嘴，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

心法？

九爷说过她现在修炼的心法很适合她，虽然无名但可发展的空间很大，她自己也不想再改修其他心法。

法术？

这倒是她的弱项，到目前为止，她只会农耕五行术，还有一些在乐山会上学到的小法术，基本上都是生产法术和日常法术，攻击法术基本不会，或许她可以考虑下学这个。

至于炼丹、炼器和制符这些技能，戴小萌认为贪多嚼不烂，她有制符天赋，以后专攻制符说不定有所成就，炼丹和炼器可以学，但不需要太精通，九爷就能教她，不需要浪费虎姐的这次机会。

剩下的还有武技一项，一般人都不太重视，只做强身健体或者某些生存技能使用，比如戴小萌的箭术，只不过这项技能远攻还行，一旦被人近身她就危险了。

回想那次被狼袭击的事件，要不是和胡石头配合得当，她也不可能杀掉那么多狼，坚持等到村里的人赶来。

想到这里，戴小萌有些犹豫了，究竟是学一门攻击法术呢，还是学一门近身保命的武技？

“怎么样，想到了吗？”虎姐一眼看出戴小萌的犹豫，不由开口提醒道：“如果想学两件以上，你不妨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你做出选择。”

“虎姐，我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戴小萌点了点头，将心中的犹豫说了出来，“虎姐，你说我该学什么？”

“这个确实有些不好选择。”虎姐一听也皱起了眉头。

不论是攻击法术还是近身的武技，全都是与人争斗中保命取胜的本事，最好是两者都学，但今天她已经开了口就不能更改，下一次机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所以她也需要慎重地想一想。

“小丫头，我不是你师傅，也不是你正儿八经的师门长辈，所以不能传授你太多的东西，你刚才所说我也不便帮你选择，这样，我这里有两个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虎姐神情严肃，说着随手抛出两个光团，上下漂浮在戴小萌面前。

“这里面有一个威力不弱的攻击法术玉简，和一个近身武技玉简，你可以先看一看再做出选择。”虎姐道：“不过我事先说明，功法法术我修习过，很清楚地知道它的利弊，如果你选择它我可以详细地教你，而那个近身武技我没有修习过，只知道它威力很大，有许多人为了它死伤无数，但你必须自行参悟练习，我无法提供相应的意见。”

“这……”戴小萌一愣，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左右为难吗？

虽然对于虎姐来说只是威力不错的攻击法术，但对于她来说肯定是威力强大，但那个近身武技却像磁铁一样吸引着她，让她一时无法做出选择。

仔细想了想，戴小萌心中有了个决定，只是在说出来之前，她还是想再问一问，“虎姐，既然那项近身武技威力强大，你为什么没有修习呢？”

“很简单，我得到它的时间太晚了。”虎姐双手一摊，笑道：“我年轻的时候身强体壮，即便没有专门修习武技，也很少有人是我的对手，等到我修为大成的时候，已经没有修习武技的必要，所以得到这枚玉简的时候，我挣扎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放弃修习，一心一意为了突破做准备。”

“那我就选择近身武技。”戴小萌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连虎姐都纠结的近身武技，一定很厉害。

“好，接住了。”虎姐抬手一挥，一个光团飞向了戴小萌，另外一个光团则是一闪之后就不见了。

“小丫头，我提醒你，修习这项近身武技虽然没有限制，但随着境界的提升，这项武技会越来越难，到了最后，它甚至可以媲美一些威力强大的法术，但是，如果不小心，很有可能身体受损再也无法恢复。”虎姐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