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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凶哒爸比求抱抱

作者:疯喵镜 | 分类:现言 | 字数:45.2万

第46章 终身不嫁

书名:我超凶哒爸比求抱抱 作者:疯喵镜 字数:0 更新时间:2024-11-16 21:14:13

“你说什么?”

梁云臻脑子慢了半拍,半天没反应过来,纥于邪话里的意思。

“我说,嫁给我。”

纥于邪蓦然逼近,桃花眼里面的虔诚晃乱了她的心。

“我,我,为什么嫁给你。”

梁云臻气势瞬间就蔫了下来,底气不足的反驳。

“呵,孩子都有了,不嫁我,你打算嫁给谁?”

纥于邪轻慢的低笑,眼尾上挑,含着笑意的眸子里,全是梁云臻强装硬气的脸,明明她心里是有他的,纥于邪知道。

“我,我一辈子带着孩子,终身不嫁。”

梁云臻倔脾气犯了,非要跟男人抬一抬杠,在嘴巴上扳回一城。

“哦?那可不行,我家宝贝女儿,不能没有父爱,而且……这对孩子未来的婚姻观,不利。”

纥于邪不甘示弱,以理据争,反驳梁云臻的誓词。

“我,我还是不能嫁,我看见你就腿肚子打颤,怎么可能嫁你。”

这话是真的,当男人用那双深邃的漂亮到不像话的紫眸注视着她时,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猎食者盯上,随时可能会被撕烂,吞掉。

“呵,早晚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不是洪水猛兽。”

这点纥于邪现在没办法留在梁云臻心底的隐瞒,他随时可能还会发病,他已经定时服用压制发病的药,但愿不要再有伤害她的事,发生。

“你要跟我说的事,就,只有这个吗?”

恰巧一串水珠从梁云臻的额角滚落下来,莹润的可人,像是鲜嫩可口的水蜜桃,邀人品尝,又欲又媚的样子,让纥于邪看了,喉结不由上下滚动了一下。

真是勾人的妖精,但是他却是抬起手,帮梁云臻拭去水渍。

“还有一件事,那个孩子的下落,有找落了。”

纥于邪慢条斯理的说起那晚的事,他告诉梁云臻,她生下了双生子,但却被有心人抱走了一个,所以她连自己的孩子,一面都没见到。

“在哪?!”

梁云臻激动地凑近一分,媚人的眸子,灼灼的紧盯着纥于邪,里面燃起焦急的火苗。

双手却是下意识的拉着纥于邪的大掌,女人的软嫩皙白的手心,一股温热传来,纥于邪心下一沉,低垂的眼睑里闪过一抹深色。

“在苗族少数贫民区一代,孩子曾在那一代出现过。”

纥于邪撒下来遍布全国的网络,依据小人儿以及带着他的那个断了一只手的女人,为线索,一路寻找,终于找到了前段时间,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在那个地方落脚。

“苗族??孩子长什么样?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猛然,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小男孩消瘦的面庞,梁云臻一激灵!是他吗?

“这个目前不清楚,但是带着他的女人,是个残疾人,断了一只手,脸上有大面积的烧伤。

纥于邪皱眉,他们已经确认那个残疾女人的位置,在今天之内,不出意外,就会找到孩子。

“什么!?”

梁云臻瞪大了铜陵般的大眼珠子,惊得尖叫出声,是他!真的是那个孩子!她说为什么与那个孩子对视时,有那种不明言喻的亲近感,明明第一次见面,却觉得似曾相识,很想要抱抱他,亲亲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觊觎的不是什么别人的孩子,那是她的孩子,和宁宁一样,是她辛苦十月怀胎,饱含辛酸泪生下的孩子啊!

“我现在就买机票去找孩子。“

既已确认那就是她的宝贝,她再也坐不住了,一定要去把她的孩子带回来。

“现在不确定那个残疾女人把孩子藏到哪了,我们的人只是打听到那个残疾女人是一个月前,到苗族区,身边还带着个小孩儿,小孩子的面容跟她长得不像,所以才确定那可能根本不是她亲生,但即便如此,我们没有掌握那个残疾女人的行踪,贸然打草惊蛇对孩子不好,可能残疾女人携带攻击性,我们要暗中先找到孩子,再处理那个残疾女人。”

难得的,纥于邪倒豆子一般跟梁云臻分析厉害关系。

担心梁云臻一个冲动,不管不顾的就冲到那个残疾女人的家里,去抢孩子。

“我……好吧,按你说的做。”

梁云臻还想要争辩,但看到纥于邪眼中的忧心忡忡,她却改变了注意,论对孩子的在意程度,男人在某种意义上,不比自己少,只是鲜少表现出来。

梁肆宁进剧组的第一天,被带到了贫民窟,为了贴实居中贫困潦倒的场景,剧组导演决定要在这里安排几场戏。

与梁肆宁剧中关系密切的要数女一号,王雅芙,这个女人二八芳华,数新晋影视小花旦,曾获得多项新人奖,表演奖项,也算是实力派的了。

此时王雅芙在休息时间,坐在沙发里养神,交代梁肆宁不要乱跑后,自顾的闭目小憩。

小宁宁无聊的很,趁着大伙午休的时间,偷溜出去,四处闲逛起来。

“哇,这里真的好破啊,比妈妈的家还要乱,比爸爸一尘不染的家,还要脏呢。”

小宁宁迈着小短腿一路跑着,街边随处可见破布单子,补丁被子,里面鼓鼓的裹着什么,地上随处可见吃了一半的面包啊,还有咬了一口的梨子,脏兮兮的丢在那个鼓囊囊被子周围。

那个裹着被子的黑乎乎的露出毛躁的头发,他背对着宁宁,所以宁宁看不到那个人的模样,他身边还放着破了个大缺口的碗。

像这样的乞丐,隔一段距离,就会碰到一个,还都是或坐着,或躺着,还有的蹲在地上,蓬松凌乱的头发,毛毛躁躁的,还遮住脸,手和胳膊也是黑黢黢的,像是从来没有洗过澡一样。

梁肆宁走了一路,看了一路,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后来,她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些人有大有小,有老又少,他们都好可怜,宁宁看了看自己白嫩嫩的手,上面的脏是刻意抹上去的灰黑,但即便如此,同真正的乞丐一比,她还是太嫩了,小手涂了灰,也是细嫩细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