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飞仙恩怨录
作者:明月河图 | 分类: | 字数:5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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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相聚
诸葛卧蚕的帐篷里,三个人相见了,风尘仆仆肤色似乎黑了一些的韩寒正惬意的坐在诸葛卧蚕的椅子上喝着温水,在他身边,跟着的不是媚娘,也不是曹颖,太后,而是来自西凉龙门客栈的佟湘玉。
三个男人相见,开心激动的没有太多的言语来表达,‘你帅了不少’‘你好啊’一类的话统统没有,三个男人站在一起,使劲拥抱了一下,脸上就挂着满足的笑容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诸葛卧蚕笑意盈盈的亲自为韩寒泡上一壶珍藏起来的雨前龙井,而李逵坐在旁边还用兴奋的目光打量着韩寒。
“当然是前来助阵,帮你杀敌了,听说那日本皇子调戏过太后,我就来气了,此人的性命非要被我索取。”韩寒抿嘴笑笑,然后看向旁边的李逵,两把板斧被他放在了脚旁,霸气乌黑的斧子,看起来蛮吓人的。
“板斧使用的顺手么?”听到韩寒的问话,李逵黑乎乎的脸上满是开心,“顺手顺手,多谢公子的慷慨。”“什么话,一件礼物而已,不必这么多礼。”
韩寒笑了笑,然后又看向诸葛卧蚕,“老头子,拿下日本皇军,你需要几天呢?”诸葛卧蚕慢吞吞的煮着开水,然后捋了捋白胡子,想了想,呲牙一笑,“那就第四天凌晨吧!”
“哦?为何要四天?”韩寒还是嫌弃有些太慢了,诸葛卧蚕晃晃手里的鹅毛扇,扇着风一脸淡然的说道,“因为船只需要三天后才能彻底凑齐,第四日凌晨,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哦,对了,老朽差点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韩寒和李逵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诸葛卧蚕笑盈盈的伸出一个手指,道,“稻草,灌木等易燃之物,要能装满所有的大船小船。”
“军师,这是为何?那么我们士兵站在哪里呢?”李逵一脸奇怪,诸葛卧蚕哈哈一笑,捋了捋白胡子,一脸神秘,“不告诉你。”
李逵有些伤脑筋,无奈的露出一个笑容,“我会去派人准备的,不过,军师,你当能凭着一船草,战胜擅长水战的几万日本皇军?您有多大把握?”“给草十分,不给零分!”
既然诸葛卧蚕都这么说了,李逵只能相信了,点点头,就立刻走出帐篷派人去准备这些东西了,而韩寒则一脸恍惚,他,似乎知道诸葛卧蚕要干什么了。
‘给草十分,不给零分?’多么熟悉的典故啊。
“媚娘那丫头怎么没有跟着来呢?”看了看韩寒身边一直低头沉默着看书的佟湘玉,诸葛卧蚕对韩寒问道,“她的西凉军,现在如何安置了?”
“那就是皇上的事情了!”嘴角露出一个蛮有深意的笑容,韩寒瞥了诸葛卧蚕一眼,“如今,咱们可不是要为曹魏而战了。”
诸葛卧蚕奇怪的一侧头,韩寒则笑盈盈的报出,“恐怕,要改为大唐了。”
大唐?诸葛卧蚕眼皮一跳,二话不说一巴掌就要拍在韩寒脑袋上,但是却被韩寒机智的躲开了。
“你这个臭小子又搞什么鬼!大唐?曹颖怎么了?媚娘又去干什么了!”诸葛卧蚕一脸无语的骂着,韩寒只是笑笑,不说话。
无奈叹了一口气,诸葛卧蚕这时候又看了看佟湘玉,开口问道,“这个面生的丫头,你一直没有介绍呢?”
韩寒还没说话,佟湘玉已经将眼神从眼前的书册上挪开,看了诸葛卧蚕一眼,“诸葛先生,在下是西凉龙门镖局的佟湘玉。”
“哦?镖局的?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如今的女子,真是太优秀了,而且这个时候,还知道要刻苦读书。”诸葛卧蚕一脸欣慰,而韩寒翻了一个白眼,抓起佟湘玉手里的扔在诸葛卧蚕面前的桌子上,诸葛卧蚕低头一看,一幅幅不堪入目的图画映入眼帘。
大白天的看这种黄书?诸葛卧蚕脸一红,无奈的败下阵跑出去了,而身后,是佟湘玉咯咯的妩媚笑声。
京城,曾经被日本兵射中麻醉针的曹颖悠悠醒来,因为她中针的次数最多,所以,昏睡的时间,比韩寒和媚娘都长了太久,迷糊的起身,这时候,却看到旁边一个小丫鬟正一蹦一跳的跑过来,然后声音乖巧的喊道,“柳云姐姐,这女扮男装的哥哥醒了!”
曹颖本来还迷迷忽忽的思考着之前替韩寒挡住暗器之后的事情,听到‘柳云’这个名字,整个人一惊,顿时清醒了不少。
柳云,韩寒的原配夫人,虽然尚未娶过门,但是依然是韩寒家中第一夫人的存在。曹颖揉了揉迷糊的脑袋,这才看清眼前的是那个童飘云的小丫头,抿了抿嘴唇,曹颖坐起来,就看到柳云出现了。
这是一个永远在甜美微笑的女人,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和善,看着她可爱纯洁的容貌,曹颖心里却升起一股压力,这个永远柔情微笑的女人,自己是比不过的。
“你感觉怎么样了?”柳云笑着走上来,体贴的为曹颖端过来一杯崭新的温水,“你已经昏睡好几天了,起床洗漱之后,吃点饭菜吧。”
“嗯。”心里有些小压力的点点头,曹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却感觉到了一股不自在的束缚感,接过水喝了几小口,曹颖这才起身,看了看这陌生的房间,开口问道,“这里是?”
“当然是京城啦,国师府里。”柳云柔柔的一笑,纯洁的目光看向曹颖,“我见过你为韩寒生的女儿了,很漂亮,我们都很喜爱她的。”
曹颖心里一紧,握着拳头点点头,让自己放松了一下后,才勉强一笑,“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没关系的,去吃饭吧。”柳云一直用纯正不含杂质的眼神盯着曹颖,让曹颖一阵不自在后,突然又放松了下来,整个人豁然开朗。
“女儿呢?在韩寒那里么?”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曹颖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一身不知道谁的白色衬衣衬裤,那一身龙袍,都已经被脱了下来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韩寒哥哥已经去东北了!打坏蛋!”童飘云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曹颖瞅,曹颖没在意这个小丫头的目光,而至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预感,想到了那个曾经是西凉叛贼,理应被处死,但是活得很好的武媚娘!
“武……媚娘呢!”一挑眉毛问了一句,柳云脸色古怪,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色没有说话,而童飘云则是嘻嘻哈哈的捂着嘴笑了起来。
见一个也就八九岁的小丫头还用奚落的眼神瞧着自己,曹颖翻了一个白眼,心里的不祥预感却更加强烈了。
“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啊,当然是在皇宫里当皇上了!第一位女皇帝呐,哈哈!”门口处,一个娇媚的女人,披头散发,穿着一件小巧的红色肚兜,笑盈盈的依靠在门槛上,瞥了曹颖一眼。
“啧啧,没想到啊,堂堂曹颖丞相,恢复女装后也这么好看。”杨玉环丰满的身子只穿着一件肚兜,白皙的身子和这凹凸有致的身材显得格外春色无边,只可惜这里都是女人,没人会被吸引的流口水。
“你说什么!”曹颖一横眉,这个苗条的女人身上,露出一丝怒气。
“这是韩寒的主意,外界,已经称你重伤不起了,而媚娘,可是拿着你最后的让位诏书,进入皇宫的。”杨玉环细长的双眼瞥着曹颖,轻笑一声,道,“虽然大臣们有重重疑点,但是媚娘拿着有你笔迹的诏书,又杀了一个抗议的大臣后,整个朝廷就安静许多了,所以,从今日开始,你就老老实实的相夫教子吧。”
曹颖闷闷不乐的吸了一口气,心里有怒火却没处发,韩寒真讨厌,想着法子的就把自己的能力架空。
“这样一来,吕雉也离开皇宫了?”曹颖紧皱着眉头,而杨玉环回给一个得意的笑容,“当然,韩寒可从来不会乖乖听我们女人的吩咐,别以为你自己是个皇帝,就能让咱家老爷走动走西的,至于太后嘛,那女人还在隔壁屋子睡觉呢。”
曹颖郁闷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无力的摔倒在了大床上,韩寒出得这么一手,打得曹颖措手不及,这种手段,是让曹颖有些憋屈的,竟然让那个女人踩着自己堆砌起来的台阶站在了皇帝的位置,简直不可忍啊!
气冲冲的再次从床上爬起来,曹颖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管如何,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了,再次复出,东山再起这样的事情,曹颖也不会做的,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但是没傻到要和自己的男人搞坏关系。
“我的女儿呢!”说起这句话,曹颖一脸柔和,这时候,她只是一个疼爱女儿饱暖的母亲。
前几日,京城出现了一场大戏,那就是日本的敌军直接冲进京城,将整个京城和皇宫搞得天翻地覆,百姓损失最小,但是皇宫里,却已经不成样子了,鲜血溅得四处都是,宣政殿、慈宁宫等地到处留有血腥的气味,而现在宫女太监们正忙着擦拭。
曾经支撑着曌朝、曹魏朝廷的顶住锦衣卫在护国一战中,死的不能再死了,指挥使纪纲战死,已经被穿上龙袍的媚娘吩咐厚葬。东厂残留下来的人手,都被打发回家了,这也是韩寒曾经留下的命令,锦衣卫,不能留。
连续几天不眠不休的擦拭和整顿,狼狈的皇宫恢复了八分光彩,这一天早朝,刚刚登位没多久的媚娘还没有出现,一帮大臣们,议论着这几天最热门的话题,那就是曹颖的踪影。
“你们说,皇上真的重伤不起了么?为何不让我们去探望呢?”“对啊对啊,要我说,皇上重病就是一个嘘头,肯定是那个武媚娘将皇上杀害了,临死前逼着他留下了让位诏书。”“刘大人所言极是,那么等一会儿,你在早朝里朝那武媚娘提出这一点吧!”“嘁,王大人,你为何不说,我的这个观点,还不是你启发出来的!”“你说,我们反还是不反?”“孙大人莫要冲动,你难道想像昨天的李大人一样,被那武媚娘皇上二话不说拉出去斩首示众么?”“就是,孙大人,难道你看不出,这皇宫内外,从太监、宫女到侍卫,已经开始服从武媚娘皇上的命令了!”
“是啊是啊,那一帮奴才,只会老老实实的听坐在龙椅上的人的命令,就算我们有国师那样的地位,一说不顺心,说不定照样会被拉出去斩首示众的!”“哼,如此一个暴戾的君主,我怎么可能要服!而且,还是一个女皇帝,简直令人笑话!”
“赵大人你怎么又插嘴了呢,莫要意气用事,毁了自己的前程不要紧,但是对如今的皇帝发火,那可是要丢了自己的姓名的啊!”
“皇上驾到!”这时候,一个尖锐的太监嗓音响起,大臣们纷纷占回到自己的原位,挺直腰板,迎接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帝的到来!
媚娘一身龙袍,那老土的麻花辫绑在皇冠之下,脸色威仪,缓缓走上这易主的龙椅之上,坐下,细长的双眼锐利的扫向下面的大臣。
有的人窃窃私语,有的人低头对自己的到来视若无睹,总之,没有一个大臣,对自己磕头行礼。
媚娘并没有挑事,而是摸了摸手下这金灿灿的龙头,感叹当初费尽千辛万苦要争抢皇位败于诸葛卧蚕手中,如今,不思想的时候,这江山大权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来到手上了。
“我问你们,你们忠诚的对象,是谁?”感叹片刻,走神了一小会儿后,媚娘眯着眼睛,看着下面一帮不对自己行礼的大臣,露出一个丝毫不介意的微笑,“说来给朕听听。”
底下大臣左顾右盼,却谁都没有说话,站在这宣政殿上,没有低头对皇上行礼,已经是一种大不敬了,此刻他们整颗心脏和身子都在发颤,谁还会不知死活的去回到这个刻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