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所有哥谭市居民的目光之下，黑夜的骑士蝙蝠侠晕倒了，不，准确的来说是陷入了一种精神影响的状态。

蝙蝠侠卷缩着，他的视线已经逐渐的开始模糊，但又很能清晰地感受到四周的一切感官情况。

只不过这些感官情况都是错误的，疯狂的！

戈登局长到底给他注射了什么？

他不知道，他现在非常的难受，眼中的一切色彩都仿佛是模糊的，充满着七彩斑斓的。

“看呐，我们的蝙蝠侠先生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的虚弱……”

小丑已经被戈登解开了捆绑的蝙蝠绳索，化作了自由身，蹦蹦跳跳的来到了蝙蝠侠的身边。

“你想要力量吗？我亲爱的蝙蝠侠先生，你可别忘了在韦恩大厦的顶楼，还有是我的另外一个布置呢，现在的你还能够站起来吗？”

小丑的声音恍若地狱里的魔鬼，一步步的引诱着蝙蝠侠，勾引着蝙蝠侠。

“你想要力量吗？能够支持你，再度站起来的力量！！”

在蝙蝠侠的视角当中，小丑的面容也是扭曲的，疯狂的，仿佛有无数个小丑重叠起来一般，那鲜红的唇彩，扬起的笑容，如同要铭刻进他的心里。

不……

我绝对不能承认自己的虚弱！！

蝙蝠侠依旧意志坚定，他有着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的决心和毅力，这一点精神上的挫折与打击根本无法将他彻底打垮。

“小丑……你别做梦了……我仍久……”

然而蝙蝠侠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就彻底地僵持住了，他的瞳孔猛然的收缩，因为小丑的面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他自己。

那是他自己的面孔！

扭曲狰狞，疯狂的笑容，裂开了的大嘴，鲜艳的红彩。

这不可能……

小丑原来竟是我自己……

他绝对不能承认，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小丑的声音逐渐变换成自己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诉说着。

“你想要力量吗？”

“看吧，看你这狼狈的样子，你肯定需要力量的对吧，为什么不接受呢？接受你自己！！”

直到最后一句彻底的将蝙蝠侠的内心击垮了。

“面具下的脸庞，其实就是你呀，你才是小丑！”

哗啦！

雨水再度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今晚的哥谭市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将近天亮的时刻又再度下起了雨。

奇怪马戏团的驻地已经成了一团糟，火焰四处燃烧，大量的帐篷都受到了损坏，黑烟四起。

战斗已经平息，不过破坏的建筑以及一地的蛋壳爆炸痕迹，可以想象战斗的惨烈。

最为显眼的是躺在地上的鳄鱼人的尸体，上单鳄鱼终究干不过冬日战士，这场战斗的结果是他输了，死在了这冰冷的地面上。

猪面博士的面具下，带着愤怒，他的营地被破坏成了这等样子，是他绝对没有预料到的，让他失去了原有的平静。

“无论是谁？猪面博士都将让他付出代价！！”

阴沉的声音回荡进了哥谭市的风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