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身子一顿，被刺激的，低头亲她的侧颈，声音隐忍至极，“周思而，你是想要我的命。”

字字清晰。

周思而听的分明，但气急了，愣是没松口，她本来就怕被人瞧见。

他在宿舍胡来也就算了，在小澡堂也这样。

要是被人听见，她要不敢见人了。

秦牧被刺激的呼吸都越发的重，力道越来越猛，握着她腰的手，重的让她生疼。

周思而都要咬不动，松开他，浑身软的无力。

秦牧抬起她下巴，额头和她相抵。

他还怕她冻着，没敢拖太久，即便这样，他重新给她洗好，将人抱出去的时候，她基本都迷糊了过去。

天色微亮，起床哨准时吹响。

周思而身体本能反应，立马坐起，眼皮都还没挣开，要下地去穿衣服。

起床哨后五分钟，立马就有集合哨，要去五公里热身。

她丁点也不敢耽误。

但没起的了。

秦牧将人压住，没让她动。

她这才有些意识，拧着眉心，盯着他，还有些紧张，怕迟到，“我要起床了，你睡。”

秦牧昨天将她折腾到凌晨，这会儿，瞧着她侧颈上的吮痕，喉咙微动，“不用起。”

她小脸都有些发白。

他心疼的很。

但没用，周思而很有原则噻，硬是将人推开，动作迅速的下床，借着微弱的光线，军装穿好，军大衣军帽上身。

集合哨一响，她立时推门出去。

秦牧眉头皱着，翻身下地。

天光未亮，五公里开始，等跑完，光线已经开始刺眼。

积雪未融。

周思而跑的还挺吃力，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她憋着气，小脸都是板着。

身上跑的出了汗，她还抬了抬军帽。

姜成在她身后，瞧见她这样，走上前，将她军帽摁下去，声音有些僵硬，“会感冒。”

明明打定主意，不再管她。

但做不到。

周思而还算听话，军大衣紧了紧，冲着他软软的笑，眼眸弯成了月牙儿。

姜成呼吸一窒，胸口被猛地撞了一下，很是狼狈的移开视线，目视前方，声音冷硬，“别对我这么笑。”

他们这是从山里，往回走。

队伍没有去时那样整齐。

周思而有些怔，扭过脸看他，“嗯？”

姜成沉默，好半响，说了句，“没事。”

丁野也在九班，早上跟着集合，一点情绪都没闹，盯着周思而，走上前，他还没开口。

旁边，姜成偏过头看他，几多防备，将人拦住，扯着他领口，往旁边一拖，带着怒气，“离她远点。”

丁野抬眸，似笑非笑，声音压低，“我不答应，你能怎么样？”

周思而本来往前走着，又回过头，盯着他俩，眉心拧着，走回去。

姜成将人放开，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你尽管试试。”

周思而都走跟前了，他将人扯住。

连多余的话，都没叫她和丁野说。

快走回去，周思而还偏过头问他，“你俩？”

姜成脚步微顿，不知怎么就有些紧张，喉咙发干，面无表情，“你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