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不长记性，总是在招惹他。

这边的宿舍，连窗帘都没有，外面黑洞洞，远处零星亮起的路灯，光线昏黄。

秦牧将她直接压在床上，根本不受控，他看到她，甚至是想起她，身体就紧绷，就想狠狠欺负她。

他已经竭力的在控制自己，但她糊糊样，总是轻易就将他惹的理智全无。

周思而被他亲住，很快呼吸就有些不稳。

秦牧胸口都在剧烈起伏。

她求饶也没用，军令状是她白纸黑字，亲手立下的，现在不过是例行惩罚。

但肯定，惩罚不止这样简单。

周思而被他亲的缺氧，有些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要搞不好噻，蔫蔫的很，抬起手臂，将他抱住，小声叫他，“秦牧。”

秦牧正埋在她侧颈，她在他耳边这样叫他，气息温热，绵软。

他有些受不住，抬眸盯着她，“嗯？”

他现在的声音沉沉的哑，好听的要命。

周思而微怔，又凑上前，在他嘴角亲亲，看着他，委屈的很，“你别咬我。”

他亲她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住噻。

她这样说，秦牧直接吻住她唇瓣，“不行。”

他应这话，也很是严肃，不行就是不行。

周思而立时不吭声了，他现在的气息粗重的很，单人床上，她躲都躲不开。

秦牧今天摆明了就是要收拾她，丁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

她身上很快都出了汗，粉嫩嫩一团。

到最后，周思而脑子都糊糊的厉害，他将她松开的时候，她眼尾都发红，睫毛都发湿。

秦牧将她从背后抱在怀里，还不放过她，她整个身子都要紧紧贴在墙壁上，他将她直接扯回自己怀里，凑上前，在她耳后亲着，“下次还敢不敢不长记性？”

她现在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噻，手指头都抬不起，身子困倦的很，没吭声，眼皮沉的厉害。

秦牧抬手，将她往自己怀里摁了摁，“周少尉，敢不敢？”

周思而不耐的很，但又想睡，过不得他，生怕他再折腾自己，闭着眼，声音软乎乎，“不敢。”

秦牧完全没睡意，精神的很，信不过她，但根本没辙，怀里的小东西，他要被她气死，又稀罕死。

周思而撑着沉重的眼皮，努力翻了身，和他面对面，抬眸看他，“报告！首长，潜规则的程序走完，军令状的事，我们一笔勾销。”

明明就在打瞌睡，但还惦记着这事，怕得很。

秦牧没应，凑上前，在她眉眼上亲亲，冷不丁问了句，“周少尉，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他问这句，声音都发沉，眼神，盯着她。

她现在迷糊中，但几多警觉，不答话了，抬眸看他，神色茫然。

秦牧抬起她下巴，吻上去，声音都在发紧，重复，“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心甘情愿。”

周思而扭过脸，有些回过神，心脏都在收缩，呼吸有瞬间的微窒，但也就一瞬，她看他，“报告！秦先生，我对着军旗发誓，我嫁给你，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