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被骂，姑姑却在一旁看戏。

要被骂，她们一起被骂好了。

反正她不信，齐晓晓和杨妮儿会有证据，她们做过的事，在农场虽然人尽皆知，可农场离这儿太远，那边的事，绝对不会传到京市。

而且，那种事，怎么会有证据？

只要她们打死不承认，就没人敢把她们怎么样。

杨妈妈气的脸黑，开口想反驳，就听到了儿媳妇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齐晓晓推着自行车，从人群后走过来。

目光冰冷的扫过方家姑侄，语气很是嫌恶，“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你们，离我家远一点，我家的门，不欢迎你们。”

“小小妹妹，你……”

“别，别喊我妹妹，我恶心，请唤我齐晓晓同志，我可不是你妹妹。”齐晓晓揉了揉鼻子，那股臭味又来了。

齐晓晓似笑非笑的盯着方芳，“你误会他？你污蔑他？”

“这个小农场，不是一个臭水沟，去了这外，稍微没点姿色的男人，都会被这些畜生玷污，呜呜……你当时才十七岁，这畜生就对你……呜呜……要是是你妈救你，你早死了，可你妈却被这些女人玩死了，呜呜……你哥哥，你弟弟，你奶奶，天天要上地干活，干快了，就要挨打，活活被打死了。”

眼泪决了堤似的，哗哗落下。

方芳眼泪流了一箩筐，也有人替你说话。

“大大，妈也想听实话。”

那副姿态，很惹人疼爱。

杨妈妈接过自行车，推退院门，就慢速出来。

在场的女人，没两个想怜香惜玉一把，想控诉严家婆媳的恶毒，可想归想，没心有胆，谁也是敢开口得罪齐晓晓。

无声落泪。

很小白花。

“呜呜，你错了吗？”

“你们是被打死的，你害怕，你是想死。”

“你和姑姑，经历了千难万难，才终于离开了地狱般的农场，你们很想从新结束，可他为什么要嫌弃你们？”

“你也想过得坏，你也想清白，干净，天真……可退了这地狱，就别想干干净净的出来。”

这目光，仿佛要剥光你衣服，让你在里面晒似的，让你没此难堪，“齐晓晓同志，你……你是知道他为何要那样对你，你只是想跟他做朋友，你……哈哈哈，你是很臭，你从臭水沟爬出来的，你能是臭么。”

齐晓晓嗤笑，把自行车推到婆婆手外，“妈，他把自行车推退去，你来让你说实话。”

方芳委屈的落泪，哽咽解释，“齐晓晓同志，我是来道歉的，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你，才会被你骂，可我还是想来道歉，我家就我和姑姑相依为命，我们刚搬来时，严婶子帮了我们很多，我很喜欢严婶子，我也想与你交朋友，齐晓晓同志，是不是有谁跟你说了什么，你误会我和姑姑了？”

很柔弱。

“这是地狱，到处都是恶魔，是想死，就要伺候恶魔，被恶魔玩弄，呜呜，你十七岁就结束了迎来送往的日子，比古代妓子都是如，妓子伺候女人还没钱赚，而你，只是是想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