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点都没有经验的人，痛到极致的舒爽，男人哄着她，耐心到了极致。

那时候的君衍还有些稚嫩，一点都不像现在的模样让她看不透。

他轻笑出声，盯着女人愉悦又挣扎的模样，眸底掠过沉，低声开口“酒儿，你告诉我当初发生了什么，我就娶你，嗯？”

她身体颤了颤，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最后才低吟出声“洛洛……”

女人的话语话语被男人的劲弄得有些磕磕碰碰的“我们……不问以前不好么？”

“……”

一个极致的顶端，女人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吻了吻他的唇瓣，轻软道“君衍，我爱你。”

爱他么？

男人盯着瘫软累成一团的女人，眸色深了深，大约五分钟左右，替她掩好了被子，出了房门。

被窝里因为男人的离开都没那么暖了，甚至还有些空旷，女人瘫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盯着男人刚刚待过的位置，然后移了过去……

骨子里的疲惫让女人懒得都不想去洗干净，亦或者君衍离开了，她身上还有着他的气息。

她又一次放弃了机会，真是自作自受。

-

一直到了晚上，都没见君衍的身影。

展酒酒醒过来的时候胃里空得很，身上骨子里都溢出一种酸痛，女人撑起精神起床，在屋子里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君衍。

然后翻出了手机拨打了男人的电话，那边过了好久才接起，电话刚接通展酒酒就听到了一声娇滴滴的女音“衍少~”

“……”

吵闹得很，展酒酒依稀可以知道男人在哪里，她抬了抬眼皮，开口叫了一声“君衍。”

“嗯。”

“你是上完我后就去找女人了么？”

那边静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一股凉意从心底蔓延，女人捏着手机的手都在发紧，她呼吸沉了沉，然后挂断了电话。

……

电话那边传来忙音，琳达看着男人的神色，安静了下来不敢说话。

直到听到了那一句出去，她才拿起桌上的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真可怕，那么有钱还长得帅，出来这里玩不点女人就光给钱让她们自己玩，不理解有钱人的世界。

包厢里只有男人一个，还放着浅淡的歌声。

男人指尖夹了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他却没有抽。

这首歌也颇为耳熟，男人倚靠在沙发上，思绪渐渐飘远……

学生时期，那是一个放假日子，安南卿叫着顾明夜还有他，几个人出来玩，当时安南卿还带了一个小女朋友，他的小女朋友身边跟着的就是展酒酒，两个人是好朋友。

当时君衍的性子不像现在这样变态，也玩得开，然后就被人闹着要求唱歌，然后随便点了一首，就唱了起来。

是张学友的《慢慢》，他唱着没多感觉，包厢里的人也就听着。

在唱完一半的时候，原本安静坐在一边的展酒酒忽然开口道“有本事把副歌关掉，你这算是唱什么歌！唱了跟没唱一样！”

那是君衍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女孩，性子淡的他，第一次听话的闭上了嘴巴，拿下了话筒。

然后他看到女孩的脸蛋迅速的变红，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