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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和男二he了

作者:非查 | 分类:青春 | 字数:32.5万

第111章 医院

书名:穿成炮灰后和男二he了 作者:非查 字数:2273 更新时间:2024-11-16 21:33:10

温斯特医院,是青城最顶级的一家私立医院。

凌晨1点48分,温斯特医院急诊室,禾棠缩在封辞的怀里,不肯挪动。

三分钟前,他们把禾棠抱到急诊室,在看到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后,禾棠表现出来的抗拒让封辞感觉到了不对劲。

医生只是走近,还没碰到她,禾棠就开始发抖,即使是站在旁边的禾言,都能感受到禾棠内心深处的害怕。

他想上前安慰禾棠,但看到禾棠拼命往封辞的怀里缩,心里叹着气停下了这个念头。

封辞让医护人员给他们几分钟。

“棠棠,怎么了?”他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试图缓解禾棠的紧张。

禾棠咬了咬牙,克制住自己的颤抖,说:“我没事,你让医生进来吧。”

“棠棠,你真的没事?”禾言也关切地问。

禾棠垂下头,用微不可见的声音“嗯”了一声,但封辞感觉到了她的言不由心。

他看了看四周,最后把目光放在禾言身上,想了想,说:“禾言哥,你能不能也出去一下?”

“我?!”禾言诧异的提高了声音,“我是她哥!”

封辞沉默地看着他不说话。

禾言的不爽持续了两秒,在看到抱着封辞不撒手的禾棠就彻底没了脾气,他担忧地看着脸色发白的禾棠,妥协地走到门口,关上门前对着封辞恳切地说了句,

“麻烦了。”

屋内,就剩相互依偎着的两人。

封辞用手轻轻包裹住禾棠因为紧张和不安而攥起的拳头,垂头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个吻,缓缓地开口,“棠棠,你现在的情况必须要尽快处理,但你的身体在抗拒。”

“我......”禾棠咬了咬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穿白大褂的一声就心中发紧,在医生靠近自己的时候,先前那股消散的恐惧就突然杀回来,让她没来由的害怕、发抖。

封辞耐心的等候着,没有催促。

禾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回忆恐惧出现的情形,白大褂.....医生......

不是医生,那么是......白!

“是衣服。”禾棠闭上眼睛,沉默了半分钟,才睁开眼,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向着封辞的胸口蹭了蹭,才声音沙哑地说:“陈左明给我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烧了白蜡,说要把我做成蜡像,我看到医生穿的白大褂,看花眼了。”

后面一句说,像是抽干了禾棠全身的力气,说完后,她脸色发白地靠在封辞身上,封辞没有碰到她的手,握紧了拳头。

半分钟后,封辞把禾言叫了进来,让禾言陪着禾棠。

“棠棠,我去叫医生来,你可以吗?”

“嗯。”禾棠咬着嘴唇,坐直身体,发出一个音节。

封辞走后,禾言坐在禾棠旁边,看到她蜷缩着身子,坐在旁边一动不动,心中很不是滋味。

先前在车里看得并不真切,在室内的白炽灯下,他才看清禾棠这一身伤痕,他知道,禾棠不娇气,但要造就这一身伤,随便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也得承受极大的痛苦。

他难以想象,平日里看起来就软嫩的禾棠,是怎么忍着这一身大大小小的伤从歹徒手里逃出。

又或者,这是付出的代价。

禾言的心疼了又疼,这是他血脉相连的妹妹,他那么宝贝的妹妹!

他伸出手搭在禾棠的肩膀上,感觉到禾棠颤抖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才顺从地靠在他身上。

禾言在心底再次恨不得把这个歹徒挫骨扬灰,那个可以追着她满屋子跑的活蹦乱跳的妹妹,只是十几个小时未见,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哪怕是他轻轻一碰,就如同受惊的刺猬先把自己包裹起来,确认四周安全后才会卸下尖刺。

“棠棠,对不起。”

禾言很是自责,是他没有把妹妹保护好,是他的责任。

“哥。”禾棠沙哑着声音开口,“不关你的事,是我学校的人。”

刚解释完,封辞推开门进来,身后跟着的是穿蓝色外套的医生,还有护士。

这一次,禾棠显然冷静许多,在医生靠近时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

检查以及处理禾棠的普通外伤,大约用了半个多小时。

左小腿的伤口有些深,需要先消毒再缝合,75%的医用酒精洒在血淋淋的伤口上,禾棠疼着直吸冷气,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但硬是抱着封辞的手臂,只发出一声压制到极限的呜咽。

封辞心疼地抱紧禾棠,对陈左明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缝针的时候,封辞要求医生用麻药,他实在不想再看到禾棠忍痛忍得脸色发白。

打了麻药的禾棠在伤口缝合后很快就沉沉睡去。

趁着禾棠睡着,封辞和禾言一起听医生的诊断,各自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据医生所言,禾棠的手指、手臂、右前腿分别有不同面积的软组织挫伤,脖子处是轻微的擦伤,左小腿刀伤较深,长4厘米深2公分,但还好没有伤到骨头,虽然打了破伤风针,但还是得小心观察7天,配合抗感染的药,一周后来拆线。

温斯特医院是有专门的陪护房供病人家属入住,封辞给禾言开了一间。

禾言问他不需要吗,封辞摇了摇头,看向禾棠的房间,他不能再让禾棠出事,唯一让他放心的办法就是亲自守着禾棠。

现在已经快到凌晨3点,禾棠已经睡着,禾言的眼皮直打架,他嘱咐一声“那你注意身体”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旁边房间睡了。

夜深,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

闪着微光的病房,封辞伏在禾棠的床边休憩,床上睡着的人似乎梦到了不好的事情,眉头微蹙,呼吸开始急促。

还没睡熟的封辞感觉到了床上人的不安,双手交叠,轻轻捂住禾棠的手,温度隔着手心传递,慢慢的,禾棠慢慢平静下来,再次陷入沉睡,感觉到禾棠已经平静下来,封辞也跟着阖上疲惫的双眼。

睡着的禾棠,看见自己回到了那个灰暗的工厂,看到自己穿着一身白衣,被钉在墙上,陈左明提着一桶冒着滚滚热气的白蜡,诡笑着向她逼近。

他说:“你就是一个错误,我是来帮你修正错误的。”

禾棠惊恐地想大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扭动身子,但身体却像被水泥浇灌住似的,也无法挪动半分。

终于,陈左明走近,高举着桶,将白蜡从她头顶倾泻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