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恶宠之逃嫁九皇子
作者:秋水情 | 分类:古言 | 字数:24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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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厢情愿
玉景风自然立即便伸出了手,因为是坐在她的右边,是以伸出的自然是左手了。上官月颜立即将手搭上了他的脉搏,而赫连御宸则是端了案几上的茶喝着,并没有去看上官月颜诊脉,也没有看玉景风的手,只是静静地等在一旁。
上官月颜给玉景风诊着脉,因为没有看到墨言,她眉头皱了皱,又问了一句:“墨言呢?你不会真的处罚他了吧!”
昨日是墨言擅自做主让她来的,现在没有看到墨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惩罚了?
玉景风闻言,唇角当即勾起,摇了摇头,语声依旧温柔:“没有罚他!只是西岳那边有来信,我让他去处理了!”
“没有罚便好!他来找我没有错,你是的命令有错,怪不得他!而且若不是他的话,你现在哪会好好地坐在这里?早出大事了!”上官月颜一边点头,一边又不满地瞪了玉景风一眼。倒不是她有多关心墨言,而是觉得若墨言被罚的话,那真的太冤枉了。至于西岳那边来信,她便也不好多问,不过即便不问,她也知道,定然是西岳皇又要他回去,只不过他地定然不会走,这点她很确定。
玉景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而且在她面前,他就要惩罚墨言,她说了不罚,那么他便不会罚,是以笑着点了点头,见她小脸上还有气恼之色,再次认错道:“是我错了!月颜别气了可好?”
“生气有用吗?都事已至此了,自然是你没事便好!”上官月颜淡淡地哼了一声,虽然对他的做法依旧觉得恼怒,但也知道生气没有半点用处,而且今日他也好了很多,也认错了,便也没有继续恼他的必要了。
玉景风见她如此,眸中神色更是柔和了一分,淡雅的眸子低垂,看向她放在自己手腕上的小手。小小的手如青葱般纤细,白嫩如暖玉一般,想着这只手昨日一直被他握着,他手指忍不住弯曲了一下,想要再去握住,可是在他一动的时候,上官月颜却已经诊好了,将自己的手拿了回去。
玉景风手上的动作顿住,心中顿时一阵落寞。
上官月颜没注意到他的动作,诊完之后,凤眸看着他,神色颇为严肃地开口:“脉象还是很虚,烧了三日,着实伤了身,加之上次都没有好全,这次便要更加仔细调理了。我给你开药方,也写一些药膳,你必须每日都吃,待我确定你完全康复之前,绝对不准停药!”话落,她看向青灵,吩咐道:“之后不管去哪儿,在哪儿用膳,一日三次的药都必须备好!”
这一次,她定要将他的身子调理好了,身子不好,他要找的人还没找到,自己便倒下了,那多不值!
青灵闻言立即点头,然后不用上官月颜另外吩咐,马上便去准备笔墨纸砚了。
上官月颜见青灵离去,这才又转头看向玉景风,小脸上的神色相当坚决。
而玉景风闻言,自然不会不依,也笑着点头,看着上官月颜的眼神几乎柔得能滴出水来,心中也无比温暖。
上官月颜见他点头,而且神色也很是温柔,她没有看出他眼神的意思,只觉得此刻的他身上的那股子雅气比刚才更加浓郁了很多,暗叹了一句他真的是天下最雅的男子了,比南宫靖宇的儒雅和南宫易的温雅都要雅气,真的让人只是看着,便觉得无比舒心。
赫连御宸依旧没有转眸看二人,端着茶浅浅地喝着,可是即便不看,他也能感觉到玉景风看她的目光有多么的温柔。他低垂的魅眸几不可见地眯了眯,唇角那邪肆的笑又浅浅地勾起了。这个时候,他真的很庆幸身边小女人的迟钝,想当初他为了她的迟钝而苦,今日却是爱极了。
青灵很快便将笔纸准备好,上官月颜起身到桌前写药方,而她刚刚离开,赫连御宸唇角的笑意便深了深,没有转眸看玉景风,但却是传音了一句:“三皇子是真心爱着颜儿?”
玉景风此时的目光依旧跟随着上官月颜,见她提笔落字,他的神色都温柔至极。突然接到赫连御宸的传音,他眉头动了动,但是却也没有回头,依旧看着上官月颜,俊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变化,只传音回道:“少宫主心里明白,又何须此问?”
他如何不爱?自然爱之极深,不比赫连御宸逊色半分!
赫连御宸闻言挑了挑眉,一边晃动着被子的茶水,一边邪肆地笑传道:“既然深爱,为何要这般束缚着她?难道三皇子是因为没有信心,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困住她?”
在他看来,既然是相爱至深,那么就算不用任何手段,不管轮回几世,定然都能再次和她相遇。根本没有必要利用这种强制的咒术!若是双方自愿,倒还可以理解,可颜儿身上的姻缘结明显有问题,很可能是单方面施咒,那么这种做法便是玉景风的自私了。
或许上一世他们是深爱彼此,但是玉景风却没有权利自己决定锁住她的灵魂,这和她的性命息息相关,即便是他赫连御宸,也不会如此霸道拿她的命来成全自己的情爱。他可有想过,若是他一直找不到她,而她又没有前世的记忆,她会爱上别人,和别人大婚,那时她会面临什么样的痛苦?心碎而死,他就能忍心?姻缘结虽然能让他们生生世世都有牵绊,但却不是一定就能寻找到彼此。
若是真爱她,想来世再遇上她,那么便不该束缚她的灵魂,做出对她性命有害的事来!既然有那份深情在,何惧来世不能相遇?他赫连御宸便有这份信心,来世,以后的生生世世,他都能凭自己的力量找到她,并且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没有任何性命的威胁,就单单只凭这份深爱!
而他此言一出,玉景风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他目光从上官月颜写字的手上,落到她此时沉静的小脸上,唇角的笑意深了,传音的中也浅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赫连御宸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少宫主又何尝不是在束缚她?若是少宫主自信,那又何必这般怕她来景风这里?少宫主此举,也是在束缚她而已!”
他对景景,对月颜的情,没有谁能理解,即便是墨言,也不能理解全部,所以即便说他自私也好,霸道也罢,他都不在乎,更不后悔姻缘结的事。至于信心,在发生了那件事后,他真的没有多大信心,不然的话,他在寻到她的时候,便会将以前的事全都说了,让她想起自己,然后开开心心地回到他身边来。不过,即便没有信心,他也不会放手,而且也放不开手,无法放手!
“呵呵!本少主的确正束缚着颜儿!因为颜儿的心在本少主这里,即便本少主不刻意束缚她,她也会自我约束,因为她知道本少主会伤心!而本少主自然和她一样,我们是彼此束缚,和三皇子可是不同!”赫连御宸听了玉景风的传音,低垂的眸子终于抬了起来,眸光也落到了上官月颜的神色,眸中神色顿时无比宠溺。他的女人真的是越来越懂他的心了,想想她昨日那般亲吻自己,说想要他,说她的心只为他跳,说会忠于自己的心绝对不会离开他,他心中就忍不住欢喜。
他和颜儿之间彼此束缚,彼此倾心,这是甜蜜的枷锁,哪里能是玉景风的姻缘结能比的?即便那姻缘结更牵绊他们生生世世,但是他和颜儿之间的情,却不必姻缘结薄!
想到这里,他眸光一转,看了眼玉景风的侧颜,眼中的宠溺之色顿时一变,邪肆地接着传音了一句:“想必三皇子也知道,什么是两情相悦,什么是一厢情愿!”
这话,便是说他和上官月颜是两情相悦,而玉景风是单方面一厢情愿罢了!不止是感情上,姻缘结上也是!
而这一次,玉景风脸上的神色微变了,唇角的笑容当即僵硬了一下,在听到赫连御宸说上官月颜的心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心头便是一刺,钻心的疼痛。而听到赫连御宸说她会自我约束,他们是彼此束缚,两情相悦,而他只是一厢情愿后,虽然他脸上神色只是微变,但是心中情绪却是巨变。
他没有看赫连御宸,目光还是落在上官月颜身上,淡雅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还是温柔之色,但是眸底却涌动着无法言语的伤痛。曾经,他们何尝不是相情相悦,他们一样相爱之深,彼此守着对方的心,用尽全力呵护着……他脑中闪现过无数画面,她的一颦一笑都在里面,可是那画面到了最后,却是撕心裂肺的痛,让他脸色都白了一分,本来刺痛的心,瞬间鲜血淋淋。
他闭了闭眼,立即将那画面从脑中清除,然后薄唇抿了抿,让自己的心绪快速安定下来,这才又传音了一句,而此时的声线,已经有些清凉:“少宫主不是还没有和月颜大婚吗?景风虽然现在是一厢情愿,但结局谁能知晓?”话落,他淡雅的眸子闪了闪,接着又传音了一句:“据景风所知,少宫主应该还有一位红颜知己,不知道这件事被月颜知道后,她还会不会愿意将心交给少宫主?以景风对月颜的了解,她冷傲,怕是在这方面容不下有丝毫瑕疵!”
赫连御宸看了玉景风一眼后便收回了视线,在听到他前半句话的时候,他狭长的魅眸便是一眯,眸中闪过一丝危险之色。因为玉景风这话很明显,那就是他和颜儿没有大婚,那么他便有机会,而他和颜儿如今即便想大婚,可颜儿身上的姻缘结却是很大的阻碍,而玉景风是唯一知道解法的人,所以若是他死咬着不说的话,他和颜儿根本没办法大婚。这一点,简直让他痛恨至极。
而当他听完玉景风后面的话,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唇边的笑意更加邪肆,心中的情绪也如玉景风之前一般巨变,一个转头,便再次看向了玉景风,而那魅眸中本来的危险之色瞬间转变了为杀气,眸底激流暗涌,里面汇聚着对红颜知己四个字的愤怒、和对玉景风居然会说出这四个字的惊讶,传音的语声也变了,变得无比的邪气,就如字眼中都散发着黑色的毒气一般:“三皇子可不要信口胡言,本少主从不亲近颜儿以外的任何人,三皇子口中的红颜知己不知是从何而来?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简直可笑至极!”
“呵呵!到底是不是无中生有,少宫主心中最是明白是不吗?”玉景风此时也转过头来,看向赫连御宸,见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但是那狭长的魅眸中却有明显的杀气,他脸上的神色也不变,依旧淡雅地笑着,但传音却是越发清凉:“少宫主若不是为了那红颜知己,巫族的事为何迟迟不解决?月颜之后又为何会受伤?虽然景风并不清楚那人究竟是谁,但是却也能确定那人和少宫主关系匪浅。少宫主也知道,景风虽然不理世事,但却也不是真正无能之人!”
这话,便是很清楚地告诉赫连御宸,他玉景风也是有能力的,所以查到了一些事情,虽然并不是全部,但却也确定了他身边确实有那么一个人存在。
而事实证明,的确如他所查那般,有一个类似于他所言的红颜知己的人存在!
赫连御宸闻言,狭长的魅眸再次眯了眯,脸上的笑容邪肆绝艳,随即便传音:“三皇子要查什么,那是三皇子的自由。不过,即便三皇子查到了一些事,那些事在世人的眼中都是事实,但在本少主这里,只要本少主不愿,它便不是事实!什么红颜知己?什么那人与本少主关系匪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至于巫族的事,本少主无需向三皇子解释什么,本少主做事向来有必然的理由,而让颜儿伤了的人,本少主不会放过。别说那人和爷没有半分有关系,就是有,是血亲,爷也能手刃了!三皇子不必用此事来威胁本少主,颜儿在感情上不容任何瑕疵,而爷的感情也不会有任何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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