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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王之亡

作者:无为未来为家 | 分类:历史 | 字数:63万

第二百四十四章 食色性也

书名:穿王之亡 作者:无为未来为家 字数:2163 更新时间:2024-11-16 21:44:54

直到早晨醒来,魏王还是昨日姿势,抱玉温香。不由得感叹,幸好排了班,否则万千宠爱集于她一身。

难怪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遇上绝世美女,只要还是个人,就真不舍得放手。又温存好一会儿,他强迫自己必须起床。

来到书房,他立刻拿起纸笔,准备写信给毒舌贾诩。可提笔忘字,不知该从何处着手。

泡起功夫茶,静下来,理一理思绪。王允之谋,吕布应该是执行者,估计知道得不多,死了就死了。貂蝉身心全交,应该也没再隐瞒什么。

目前唯有贾诩,虽不是主谋,却是从谋,知道的会更多。而且这么有本事的人才,竟然窝在最弱诸侯张绣那里,肯定有猫腻。

王允谋划这么大,汉献帝会不会也有参与?不过那时皇帝还小,不一定。

他转念又一想,历史冤案多了去了,反正事已败,探究个什么劲儿。但貂蝉口中的典籍,有点儿意思,为啥只王允一个人看?

闲着也是闲着,诈一诈贾毒舌再说。打定主意,魏王立即提笔在手,写下一封信函:

“文和兄亲启,见信如见本尊。前次一别,不意又将一年,甚是想念,别来无恙乎?

今吕布已亡,获知王司徒大计,不曾料文和兄亦涉其中。受司徒爱女所托,剖析当年事,故请文和兄亲至许都,当面相商,愿闻其详。

天下大势,绣自退场,文和兄当思归计,以免颠沛流离。宇久仰大名,思君心切,还望先生不以宇卑鄙,猥自枉屈。此致敬礼。卫将军宇拜上。”

封好书信,派人送岀。又没事干了,魏王就回后宅带女儿。

女儿睡得正香,他轻轻抱起来,一定要她睡在怀中,才觉得无比舒服。

大兄御姐本躺在床上,见他到来后,全身心放在女儿身上,就起身收拾下孩童衣物。脸上笑意盈盈,悠悠说道:

“无忌,婴孩儿睡矣,且放于床上,老抱着岂不累乎?”

“不累!女儿如此可爱,吾越抱越心喜。”

卞氏随意忙着,突然轻叹一声,略有遗憾地说道:

“哎,可惜是个女婴,要是男婴就好了,奴家亦为君留后矣。”

“男婴女婴皆一样,吾反而更喜女儿。”

她走过来,轻轻捏下女儿小脸蛋,迟疑着说道:

“无忌,奴家真想自请求去,君敢娶乎?况吾年华将去,君嫌弃乎?”

“有何不敢娶?汝正是韵味十足,吾喜欢还来不及,何谈嫌弃?”

大兄御姐掐了掐他的腰,白了一眼,不过旋即依偎上来,轻声叹道:

“奴家不知为何,与君在一起,方觉人生乐趣多矣。”

她不知道,可魏王知道。古代夫妻都没谈过恋爱,多是亲情,哪有爱情。碰到他这种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一品就上头,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一脸坏笑,盯着她的眼睛,调笑道:

“吾亦不知为何,与大兄在一起,总感觉腰酸背痛,像被榨干一般。”

卞氏捂嘴娇笑,眼中欲念一闪,接过女儿放好,拉他上床,倔强说道:

“君郎来,奴家要生个男婴。”

“……,汝身子多有不便,日后再来。”

“奴家不管,今日轮到我,汝跑不掉。”

“真不行,断了奶水,女儿咋办,无口粮矣。”

“嗯…,那奴家亦要尽力伺候君郎。”

她一味要强,强行脱掉衣物,钻进被窝里。吻了许久,又一路吻下去。

这女人最疯狂,魏王没办法,只得由她。脑子一阵眩晕后,卞氏趴在他怀里撒娇。

女儿突然间哭闹起来,她抱过来喂奶。他抱着她娘俩,感觉很幸福,有些犯困,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轮下来,后宫总算稳了,功夫没白费。晚饭开始大锅饭,不再开小灶。而几个女人又说又笑,儿子女儿轮流抱,一派其乐融融。

派岀的监视儿郎回禀,曹军未退,魏王有些着急,想催老曹撤军。可传回信息是,曹老板大病未愈,休假中,不办公。

他无奈宅在家里,心有忧虑。一晃轮到貂蝉值班,她真上心,穿上新抱腹,上绣两只鸳鸯,惟妙惟肖。

顾不得寒冷,在他面前秀了一把。魏王赶忙将她拉进被子里,怕她着凉,轻声抱怨道:

“小貂,汝有孕在身,还须保重身休。”

貂蝉咯咯一笑,轻抚他的脸庞,柔声说道:

“君郎,奴家一见君就心喜异常,尤其汝身上似有香味,令人沉醉。”

只听过女人香,男人汗臭味,他很无语,随口问道:

“真的么?”

“嗯。君郎不亦熟奴家体香耶?此乃相融乎?”

那天他说的玩笑话,没想到她当真了。而且在一起,谈性太多,有点儿搂不住,委婉劝道:

“昭君,吾等过于沉迷交合之事,恐有不妥矣。”

“君郎,孟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况阴阳交和,天之道也。奴家所知,皆从书中来,非淫也。《素女经》、《十问》、《天下至道谈》多有所述。哼!奴家不信君不知矣。”

晕乎乎,他竟然被鄙视,不知道是进步还是退步。一时无语,专心玩鸳鸯。不一会儿,貂蝉贴上来,还是没逃过她的美艳诱惑。

他心中有事儿,拥着美人沉思。她静静地靠着,许久之后,轻声问道:

“君郎闷闷不乐,莫非嫌奴家…”

魏王摇摇头,用手揉了两把,坏笑着说道:

“美人,有汝相陪,此生足矣!奈何曹操议和,却久不露面,吾担心有变。”

她将左手轻轻搭在他手背上,蹙起了眉头,呡着小嘴。没一会儿,淡淡一笑,轻开玉口:

“君郎,不若在侯府为女婴办庆生酒,以司空夫人之名邀众官赴宴,届时其不露面亦要露面矣。”

“噢…?是个主意,不知卞氏可应否?”

“嘿嘿,其已公然住进府中,与奴家有何不同,岂有不应之理?君郎,好本事也,竟将司空夫人骗来,还诞下一女,真是色胆包天。哼!”

说完,她一下把他的手扒拉下去,扭转身子不看人。见貂蝉有些气恼,他腆着脸贴上去,又哄又抱。